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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出於本能的撲了過去,卻忽略了齊王本身的實力。
倘若說是在戰場上指揮千軍萬馬,獨孤蝦行!但若說起個人的本事,齊王行!因此齊王面對獨孤蝦的一片忠心不但沒有感激之情,反倒有些不悅。
就在獨孤蝦惶恐以及安羽琪害怕的時候,齊王已經將盒子開啟,看看裡面的簡易包裝,不露聲色的重新裝好,然後揮揮手:“你先退下。”
獨孤蝦毫不猶豫的行禮退出帳篷,絲毫不擔心安羽琪會對齊王不利。
待到獨孤蝦出去之後,安羽琪不知怎地心裡竟然有點緊張。之前她儘管害怕獨孤蝦手中那口捲刃大刀對她造成威脅,可心裡多少有點盼頭。齊王雖說沒使用任何兵器,那與生俱來不容置疑的威嚴卻讓安羽琪覺得喘不過氣來。
“皇上……”安羽琪吞嚥了口唾沫,總覺得不說點什麼的話就會被那股詭異的氣氛嚇死。
齊王冷眼看著安羽琪,半天后忽然說道:“你是哪兒人?為什麼會出現在戰場之上,而且打扮……如此怪異。”
他說到安羽琪扮相時候停頓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好措辭。安羽琪卻從齊王的話中捕捉到了蛛絲馬跡,知道對方相信了自己不是孚玉國的人,不由喜出望外:“啟奏皇上,我真的不是這裡的人,但是我不知道我怎麼到的這裡。我知道我的話可能有點讓人難以相信,但是我說的都是真的。”
安羽琪學著電視裡那被皇上點到名字的臣子說話的口氣,力求讓自己看上去誠懇一些,希望眼前這位高高在上的君王能夠真的相信她。不過安羽琪並沒有說出自己是穿越人,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織田信長那種可以接受任何事情的能力。倘若她說出自己從不清楚哪個時空穿越來的,怕是到時候不是說她妖孽便會說她失心瘋,要是惹得齊王一個不爽,再直接說她愚弄聖上,直接讓她去找閻君,那就得不償失了。因此安羽琪寧願這樣含糊其辭也不願說出自己的來歷。
齊王蹙了蹙眉,安羽琪之前所說的‘啟奏皇上’分明是臣子才對君王所說的話,若安羽琪不是孚玉國的人,怎會如此講話?可孚玉國曆來不允許男人上朝,這就有些奇怪了。莫非這是雲夢國派來企圖挑撥事端的人麼?但卻沒聽說草原上的男人有如此纖細弱不禁風的。
“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安羽琪整個手臂被反綁著,身子儘可能的往前探著,用著乞求的目光跟隨著齊王的腳步從帳篷的這頭走到那一端……
齊王始終沒說話,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帳篷外卻傳來小兵的談話聲音:“這臥龍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打下來,都出來快一年了,不知道家裡怎麼樣了。”
另外一個略顯稚嫩的聲音附和著:“我出門的時候大嫂都有身孕了,不知道現在我是多了個侄兒還是侄女,真想快些結束回家去看看。”
話一起了頭,便是無止境的思鄉情切,兩個小兵說著說著竟然抽噎了起來,直到獨孤蝦的呵斥聲音傳來,才惶恐的停了下來。
安羽琪在帳篷內將外面的話全都聽個仔細,心中多少知道了這竟然是一場持久戰,不過依舊在心中揚起一絲淺淺的不屑。當初我黨八年抗戰、二萬五千里長徵都沒有說苦的,那就是一個念頭……保家衛國。這出來打仗一年來地就哭唧唧的,還真是弱啊!
不過不屑歸不屑,安羽琪還是很敬佩這裡的人,真刀真槍的,光是用想的就覺得肉皮發顫。
“你的話我只能暫時相信,但卻不能讓你離開這裡,除非戰爭結束。”齊王在旁邊沉聲說著。剛剛外面那些話他也都聽到了,原本是想看看安羽琪的表情,倘若她是孚玉國的人,誓必會格外留意軍隊中所有的一言一語,不過他在安羽琪的臉上竟然看到了淡淡的不屑和無所謂。不知怎地,他竟然相信了安羽琪的話,相信她真的只是偶然。
不讓離開?安羽琪第一反應就是抗拒,話在嘴邊翻了兩下,又咽了下去,堆上滿臉的諂媚:“謝謝皇上,謝謝皇上。”
這個客氣的道謝倒是新鮮,饒是齊王見多識廣也深覺不倫不類。
“不過,軍隊中絕對不會養閒人的,稍後讓獨孤蝦安排你個事情做。”齊王繼續說著,將安羽琪剛剛的笑容隱藏起來。
見鬼了,他竟然覺得眼前這個瘦弱的男人笑的很好看,這實在不符合邏輯。齊王心中對自己狠狠的鄙視了一下,雖說後宮中女人並不是很多,但也絕對算得上是賞心悅目了,他只不過才離京兩個多月,難道就到了見個男人都覺得眉清目秀的地步了麼?保不齊是眼前這男人暗中施了什麼手段,看來他有必要將他綁在身邊,不親自看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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