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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寧主的酒已經醒了許多,一半是嚇醒的,一半是樂醒的。大齊帝國這些年如此風生水起,靠的是什麼?不就是那些生意嗎?如果說能夠將朝廷的利益變成私人的利益,那得是一個怎麼樣的數目?
不過西寧主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面前這個年輕官員的膽子,難道真有這麼大!西寧主思考良久,想來想去,對方如果想走私的話,倒確實是要與自己把關係搞好。至於弊端?竟是半點也沒有!
反正對方貪的是大齊帝國的錢,孚玉國朝廷是一點兒損失也沒有!如果走私的話,將來那些貨品的價錢還會下來。宮中還會省一大筆錢,妹妹只怕會樂得笑醒。這種損人利己的事情,自己為什麼不做?
西寧主惡狠狠地喝了一口酒,說道:“成!我安排你和他見面,不過……”
“不過什麼?”
“安羽琪,我必須明說,這件事情,我必須得到宮裡的同意。”
“不成!”安羽琪斬釘截鐵說道:“我今日說的已經足夠多了,本來只是你我三人發財的買賣,如果西寧主玩這麼一出,那豈不是我將自己的腦袋栓在了你們孚玉國朝廷的褲腰帶上?”
西寧主知道對方說的有理,但還是苦笑說道:“這麼大的事情,我自己是實在不敢擔啊。”
“那西寧主再考慮一下。”安羽琪冷冰冰說著,“不過此事牽涉著我身家性命,還望西寧主的嘴須緊一些。”
此時的西寧主也許是被走私二字所帶來的龐大銀錢震駭了心神,渾忘了安羽琪的真正身份,畢竟不是自己人。
安羽琪看著對方神色,知道自己今天下的誘餌差不多了,呵呵一笑轉了話題,將今天使團門口與小公子的衝突說了一遍,請西寧主幫助從中調解一下。
西寧主此時心中全記著安排安羽琪與魏子福見面,又想著怎樣入宮去說服女王做這個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生意,聽著這話,自然是大包大攬地應下,罵道:“我那小兔崽子正事兒不會做,就會鬧騰,你放心,這事兒我就處理了。”
酒足飯未飽,情深意不濃,安羽琪辭了侯府,便上了馬車,準備回使團。正此時,忽聽著前方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就在馬車旁停了下來。
安羽琪掀簾去看,發現果然是西寧主家的大公子,鴻臚寺少卿魏子福趕了回來,不由唇由露出一絲笑意……今日給西寧主府送禮,要達成的目標,看來馬上就達成了。
“安大人,你究竟想做什麼?”魏子福咬著牙齒,壓低了聲音,對著車窗邊的安羽琪說道。
安羽琪打了個酒嗝,那股酸臭讓魏子福趕緊捂住了鼻子。她自己笑著用手掌在唇邊趕了趕空氣,解釋道:“我與令堂是往年酒友,今日既然來了上京,當然要來拜訪拜訪。”
魏子福又氣又怒,道:“您是一國使臣,言行無不引人注意,若真要訪親問友,也必須在國事結束之後,由我鴻臚寺安排,或者透過禮部向宮中請旨。您這突然到訪,如果落在朝臣眼中,叫我母親明日如何向宮中交待?”
安羽琪好笑說道:“西寧主是個灑脫人,她可不在乎這個。少卿大人與令堂的風采卻是差了許多啊。”
魏子福強將胸口那團悶氣壓了下去,忍氣吞聲說道:“家母好酒,世人皆知……安大人,您究竟想做什麼?”
安羽琪眼中酒色盡去,冷靜無比看著魏子福,眸子裡的淡漠讓魏子福感覺有些不自在,只聽著她輕聲說道:“我想做什麼?我想介紹個生意給令堂。”
魏子福不知道她說的什麼意思,但直覺這事情一定極為兇險,將手攀住使團的馬車窗欞,皺眉說道:“安大人,有話請直說。”
“我今日是找你的,你躲著了。”安羽琪似笑非笑地望著他,“你們那禮部的人送了請柬來,我去了,可大門緊閉。我倒想請問一下,我究竟應該找誰呢?”
魏子福有些尷尬回答道:“一應事宜,不是正有貴國使臣與禮部在磋商辦理嗎?”
“劃界是在辦,換俘也在辦。”安羽琪看了他的雙眼,冷冷說道:“但這個辦事的速度我卻不敢恭維。這事兒還得魏兄去說上一聲,三日內我要見到割地賠款的條約,我要立即返回大齊。”
魏子福強硬說道:“手續繁瑣,這麼重要的事情豈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談得攏的?”
“那成,我明天繼續來見令堂。”安羽琪氣極反笑,“喝喝酒,談談心,再商量商量生意,如此出使生活,也算是快活。”
話一說完,馬車便行了起來,在孚玉國軍隊的護衛下,十分快活地向駐地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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