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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沒她之前的夜晚是怎麼度過的。
男人強勢霸佔她的嘴唇,雙手緊緊箍著她,他吻的很輕柔,像是對待得來不易又易碎的珍寶,小心至極又渴望強力佔有。
霍容玥恍惚覺得自個伸手攬住他的頸子,輕輕親了親他的臉頰,便換來他狂風暴雨般的親吻,很快的便喪失了思考的意識。
第二日霍容玥去給公主婆婆請安的時辰便晚了半炷香,玉央候在二房門外,行過禮的便不客氣道:“殿下吩咐,夫人來晚半炷香便要多抄一頁佛經。”
殘留的睏意立刻消失不見,公主婆婆懶得出面折騰她便讓侍女代勞真是可恥!待到耳房看到那張紙霍容玥突然轉身叫住正要離開的玉央:“玉央姑娘,這宣紙也是公婆吩咐換的?”
擺在小桌上的宣紙足足比以往大了一倍,玉央點頭很是理所當然道:“公主說如今天氣暖和能多寫幾個字,希望夫人練好字教教大公子。”
“原來如此。”她想她大約要讓公主婆婆失望了。
侯夫人用了平日裡兩倍的時間抄完佛經便施施然離去,玉央等人是不敢當面檢查她功課的,待她走遠玉央才走進小方桌看那抄好的佛經,只見那賞心悅目的簪花小楷換成瀟灑飄逸的草書,她若不仔細看便認不出侯夫人寫的是什麼。
玉央不敢擅自做主,將兩頁草書拿給廬陽長公主過目。
原本以為廬陽長公主會大發雷霆,誰知道她只輕輕笑了一聲,捏著那張宣紙低聲道:“霍家出來的人果然還是有幾分才氣的,玉央你這法子絲毫沒有難為到人家。”
玉央面色一白,屈膝跪下:“奴婢該死。”
向來愛護心腹大宮女的廬陽長公主此時不過是微微點頭:“嗯,知道錯了就行,跪在這兒反思吧。”
玉央從正房出來心還在狂跳,她深知長公主殿下向來不喜別人挑戰公主之尊,今日她假借自家主子的名義為難侯夫人,還恰巧被長公主殿下知曉,若是換成別人早就被長公主殿下命人拉下去亂棍打死,如今她還能活著便是殿下念著往日情分。
但願殿下不要知曉她為何要為難侯夫人……
然而玉央不知道,她最不願意發生的事還是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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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昭今日沐休,難得留在府中便想著陪一陪夫人,她小小年紀便要在這府中應付他都厭煩應對的人也著實辛苦,然而等霍容玥從醇芳園回來卻不停的揉著手腕,見了他不但沒有絲毫喜意反而嘟著嘴抱怨:“都怪你,我手都使不上力氣。”
他乾咳一聲,俊顏上難得有尷尬之色:“昨晚沒勞動你的手,怎會使不上力氣?難道天做衣裳累著了?”
說著便要給她揉手腕,霍容玥面帶幾分嫌棄的躲開:“不用你揉。”這青天白日的,萬一發生點什麼不該發生的,她的面子裡子大概會被有心人扯到地上踩。
霍容玥終究還是有幾分不放心的,偷偷用餘光去瞧他臉色,卻見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摸摸鼻子想要討好。他既然不生氣,她便敢將提前想好的話說給他聽:“夫君你不知道,我今日還抄了老大兩張宣紙的佛經,我偷懶用草書寫,寫完手腕更疼呢!”
長孫昭迅速從她話裡抓到她期望的重點,並皺眉問:“宣紙比平日大許多?兩張?”
“對!”霍容玥用手比劃個大概的長寬,眨著眼睛誠懇道:“若是照這樣下去,我不得每天都留在母親那裡抄佛經,我可沒時間給你做衣裳啦!”她並不知曉,她扯謊時總會加上一些沒用的話。
如她所見,長孫昭表情裡閃怒色,還有她看不懂的沉痛。
她嘰嘰喳喳說完良久也沒聽他接話,正猶豫要不要說點別的挽回一把,便聽到他沉聲道:“先前李嬤嬤說長孫念收用了通房,我原是相信的,後來我命人盯著長孫念房裡,那通房夜裡並沒有進過他房裡,反而被送到下人房裡伺候一個馬伕,我派過去的人告訴我那馬伕是殿下身邊心腹大宮女玉央的侄子,因為長得醜一直沒有姑娘願意跟著他。玉央與他多年未見,很是為他的親事著急,但玉央向殿下發過誓,此生此世一心伺候她,絕不會有別的牽掛。”
他說完霍容玥便什麼都明白了,她抄佛經的宣紙為何增加也有了解釋。
大公子長孫念雖然表面上對她恭恭敬敬的,像個乖巧懂事的孩子,然而實際上他從一開始便想著與她這個繼母為難。成親後的拜祭、年節去霍家拜見、逼她做個賢良繼母讓她主動向長孫昭開口提去謝家,這些拐彎抹角並不高明的招數都是長孫唸對她的不滿,如今又想著用畫眉牽制住玉央姑侄讓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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