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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能因為這點小事撕破臉?他心裡氣不過,回到府中便將朝堂上發生的事添油加醋說給蕭郡王妃長孫菡。
長孫菡是什麼性子,她骨子裡的性格和廬陽長公主相差無幾,最是容不得別人挑戰她的權威,何況她一直將長孫昭視為懂事聽話不會反抗的傻弟弟,如今這傻弟弟突然冒出頭狠狠踩了他們一府老小的面子,她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當即讓下人套了馬車,氣沖沖的回了孃家。
長孫昭與霍容玥可不知道承爵一事還能扯上大姐長孫菡,用過晚膳便坐在燈下說話,往日裡長孫昭可沒這等悠閒,不是泡在兵部就是在營中訓練將士,如今不過幾日沒活動身子骨便渾身癢癢的。
“我去演武場走走,你累了便先歇著。”長孫昭不打算讓霍容玥等門,反正過不了多久他就回來。
霍容玥眼前一亮,躍躍欲試道:“我隨你一塊去行不?”
她亮晶晶的眼睛眨啊眨,滿滿的好奇填在裡頭,一點也不嫌棄他是個舞刀弄槍的大老粗。
長孫昭牽過她的手包在手心裡:“娘子要看,為夫自然樂意之至。”
演武場在東院不遠處,中間的場地空落落的,兵器架上零零散散放著幾把刀劍,一看便不是常用的。長孫昭低聲解釋:“成親前我極少留在府中,演武場便一直空置著,明日我讓人添置些東西,看著更有趣些。”
霍容玥自然明白他為何極少回府,大力點頭:“那你允許我經常來這兒看看?”
長孫昭沒有立即答應,彷彿在思索什麼。
霍容玥一看有苗頭,笑的諂媚:“妾身極是想看夫君練武,夫君便允了吧?”總呆在房裡悶得慌,得出來跑跑才行,更何況夫君好似很樂意的樣子。
“行,不過得有在這你才能來。”長孫昭總覺得小妻子盯著兵器的眼神有詭異的興奮,為防止發生不必要的意外還是他親自看著的好。
長孫昭的先慢悠悠打了一套拳法熱身,待筋骨活動開了便將外裳脫掉赤果著上身練拳練劍,此時天未全黑,演武場周圍燃著燈籠,淡紅的燭光灑在演武場周圍,將在演武場中間走來動去的人映出不同形狀的影子。
天全黑時,長孫昭身上出了汗,有汗珠從手臂上滑落,燭光下發出淡淡的亮色,肌理分明的腹部不由自主吸引著霍容玥的目光,多看了幾眼便看到他腹部有一條手掌長的傷疤,疤痕還是肉粉色,顯然剛癒合沒多久。這平寧侯府的宅邸便是他用身上一道道傷疤換來的,霍容玥眼中帶著她自己都未察覺到的心疼。
僅僅是被她盯著看,長孫昭便覺得渾身的熱量都被調動了起來,特別是身下某處格外難以忽略。仰頭看到懸在空中的明月,他陡然停下出拳的姿勢,胡亂擦擦臉上的汗珠走到她面前:“累不累,咱們回去吧?”
鼻翼裡全是屬於他的氣息,霍容玥倏地紅了臉,拿出絲帕遞給他:“快擦擦穿上衣服,不然會著涼的。”
長孫昭也不逗她,接過帕子抹抹臉滿不在乎中又帶著一絲得意:“這有什麼,冬天還用冷水洗澡,不也什麼事也沒有。”
霍容玥橫他一眼,“以後不許!”頗有幾分管家婆的氣勢。
某人從善如流,披上外衫裹住自個便要帶著霍容玥往回走,可外頭月色正好,霍容玥不想那麼早回去,仔細替他整整衣領:“夫君陪我在花園裡走走吧。”
因為有長孫昭陪著,霍容玥出來時連丫環都沒帶,放眼四周只看到他們彼此,長孫昭蹲在霍容玥面前向後伸出手:“來,我揹你去玩。”
霍容玥左右看看,不肯上去。長孫昭故意道:“現在冬眠的蛇都出來活動了,雖然外頭看不到幾條,但花園的犄角旮旯裡肯定藏著不少,你要是膽子夠大我就不揹著你。”
他作勢要起身,霍容玥忙撲上去,穩穩落在他背上。
“你幹嘛嚇我?”被他揹著穩穩向前走了老遠,霍容玥才想起來如今才二月,離蛇出來活動還早著呢,偏偏她剛才居然還上當了。
長孫昭但笑不語,等她問了幾遍不再問才懶洋洋道:“我這不是怕你跌到麼,到時候你再哭鼻子可怎麼辦?”
霍容玥一頭霧水,難道為了她不跌倒要天天揹著她不成?豈不是要長在他身上?不對,重點是她跌到的時候也不會哭鼻子吧?關於最後一個問題,霍容玥追著問了很久長孫昭也沒給她答案。
花園裡開著許多花,角落裡有一株櫻桃樹,滿樹的粉色花瓣,風一吹落在他們身上,也落到地上。
初春的夜裡並不是太冷,霍容玥趴在長孫昭背上輕輕說了一句:“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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