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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奶奶,奴婢瞧著二爺的病不像是真的,昨晚奴婢起夜路過聽到二爺房中有女人的聲音便忍不住趴在牆角看了看,二爺正……”趙皇后賜下來的丫環之一梅月紅著臉吞吞吐吐一副羞澀模樣。
趙芸娘瞬間急了:“相公正怎麼呢?”她心中升騰起不好的預感。
梅月湊到她耳邊蚊吶一般道:“二爺正摟著一個丫環在榻上做……那事呢!”
“什麼?!”趙芸娘騰的從榻上站起來,一雙眼睛瞪得溜圓,她進門已經有兩日,因為陸非遠突如其來的病還沒有圓房,而陸非遠與她分房而居不說竟然摟著丫環亂搞!
“你怎麼看到的?”
梅月立刻跪下,絞著衣角道:“奴婢昨兒吃錯東西急著找茅房,可是從茅房出來便不認得路了,周圍又黑燈瞎火的,看到個一樣的屋子便以為是二奶奶您的,可還沒進去就聽到裡頭的聲音,奴婢絕不是有意去找二爺的!”
趙芸娘似信非信,只是此時並不是揪著丫環不放的時候,最重要的是要探探這陸非遠的病是真是假!
“二爺現在在哪兒?”她咬著牙問,若是陸非遠當真如此玩弄她的名聲,她一定要讓這對狗男女付出代價!
“二爺在廂房躺著養病,他說不想打攪二奶奶休息。”一個陸家的家生子怯生生道。
趙芸娘惡狠狠看她一眼,冷笑:“不想打擾我休息?我看是不想別人打擾他和那賤蹄子鬼混吧!”
初時聽聞陸家將所有的通房打發出去,她還真以為遇到良人,沒想到陸府居然藉著打發通房的名義將陸非遠的相好藏起來,等婚後再找出來,不僅中傷她的名聲還讓她獨守空房!趙芸娘受過剋夫名聲的害,此時又被陸非遠無中生有,心頭那把怒火愈燒愈旺,當即什麼也不顧就往陸非遠房中去。
陸非遠房外守著兩名小廝,遠遠看見趙芸娘便做出攔人的架勢,此番舉動更是明擺著不將這正房夫人放在眼裡,趙芸娘氣沖沖走到眼前反而冷靜下來。
“夫君在何處?今日三朝回門我來找夫君回門,你們攔在這兒作甚?”趙芸娘只做是急著回府的新嫁娘,絲毫不提與陸飛遠廝混的丫環。
小廝互相看一眼:“二奶奶,二爺如今正在病中,不是說七日後看看二爺狀況再做回門打算嗎?”
確實,陸夫人被陸非遠的病嚇的魂不守舍,請了最好的大夫都不見好轉,將怨氣全部記到了新進門的兒媳婦趙芸娘身上,就連約定成俗的三日回門也給改成七日,就怕萬一帶出門去她的寶貝兒子一個撐不住撒手西去可如何是好?
可趙芸娘怎麼會被這小小藉口打回去:“今日不回門也得回門,還得在我孃家住上幾日,明日可是要進宮給聖上和皇后娘娘謝恩的。”
成親後第二日本該進宮謝恩,可也因為陸非遠的病給延誤了,趙芸娘對皇后姑姑那可是真真的尊重,陸非遠裝病一舉不僅打她的臉,更打她姑姑的臉,皇后娘娘的臉面便是趙家的臉面,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趙芸娘銘記於心,心頭剛壓下去的怒火又蹭蹭冒出來,一把推開那小廝衝到陸非遠房門前。
“梅月!”
“奴婢在!”
“給我去廚房端碗菜籽油來,我就不信這屋子著火了,陸非遠和那小賤人還不出來!”
趙芸孃的小院子裡便設有小廚房,不消片刻梅月便端著滿滿一碗菜籽油過來,跟在她後頭的梅香捧著滿滿一瓦罐的菜籽油笑的純良。
“哼,當我趙芸娘是好惹的?姑奶奶潑辣的時候你還沒見過呢!”趙芸娘本身就是個潑辣性子,拿過油碗便潑在紙窗上,藏在袖中的火摺子稍微一吹便有火星子冒出來,油與火相遇轟的一聲便著了起來。
在房內伺候的丫環大驚失色,不過是片刻的事,公子又吩咐他們不準外人打攪,怎的一言不合便縱起火來?
新進門的二奶奶果真不是個好惹的!這是親眼目睹大火著起來的陸府丫環小廝最清楚的認知。
陸非遠正躺在榻上酣睡,昨晚與丫環鬧騰之後便摟著丫環睡在榻上,被丫環的尖叫聲驚醒時他下意識去擰丫環的脖子:“混賬東西!誰準你們在房中大吼大叫的?來人!”
沒人回應他的怒吼,正門上的大火愈燒愈烈,堵在屋裡的丫環正尖叫著準備逃命,這房裡只有正門一個出口,誰也不敢從火裡穿過去。
陸非遠自然也感受到房中不同尋常的溫度,扭頭看房門上到處舔的火苗也大吃一驚,顧不得問是誰如此大膽,當即從踏上一躍而起,拿起桌上的長劍削掉剛剛燒著的窗扇,縱身便從房裡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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