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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治死了你就一死以謝天下吧。”還好沈昕爭氣,一個人在醫館裡忙裡忙外的還都安排的井井有條,也並沒有發生把人治死的情況。
算一算給飛仙居供應點心已經是一個多月前的事了,忙著給虎子治病沈昕把這事早就忘到腦袋後頭去了,今天飛仙居打發夥計來讓沈昕去結賬,他這才拍著腦袋想起來。
抽空去了一趟飛仙居,掌櫃的早就包好銀子在等他,一番寒暄後就要拿出賬本跟算盤來算給沈昕看。
沈昕忙按住他的手說:“別,掌櫃的,我還能信不過您嗎?您說是多少就是多少,光看我們店裡的生意就知道您虧不了我。”
掌櫃的笑了不過還是開啟賬本,“傻孩子,你信的過我是一回事,咱們的帳又是另一回事,
在外頭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你以後可別再這麼說了,記在賬上的東西一筆歸一筆總要給你算清楚讓你知道才行。”
沈昕點點頭,站在掌櫃的旁邊看著算盤上的珠子越撥越快也越多,點心鋪每日給飛仙居送多少點心他沒過問過,有時候送去的點心一上午就賣完了下午還要追加,那時候他都在醫館忙,抽不出時間來關心點心鋪的生意如何,他也到現在才知道虎子的點心竟然這麼受歡迎,這包銀子也愈發沉甸甸的。
“沈昕,沈昕,是沈昕嗎?”就在沈昕辭別掌櫃的正欲出門的時候身後傳來聲音叫住他的腳步。
遺憾
沈昕跟飛仙居的掌櫃結了這一個月來的帳,掌櫃的有心留他喝茶,他還惦記著虎子一個人要顧兩個店怕忙不過來,急急謝過掌櫃的就往門口走。剛到門口就聽身後有人叫他:“沈昕,沈昕,是沈昕嗎?”
回頭一看,沈昕笑了,認識,不光認識還打過一架,陳樹跟陳木兄弟倆。陳老爺子當年生意做大了就捐了個官,全家搬到了縣上,這才沒幾年就在京城遇見,可見陳老爺子這官路還是很順遂的。
陳
家兄弟倆也沒想到在京城還能遇見熟人,跟著熟人的關係還是因為打架而認識的。他鄉遇故知怎麼說都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拉著沈昕就要去喝酒,沈昕連忙推辭虎子一個人看店他也不放心。
陳家兄弟倆一聽說虎子也在,兩人還開了間點心鋪就說要去看看,讓飛仙居炒幾個菜送過去。
虎子對陳家兄弟倆不是那麼熱情,怎麼說當年還是打過一架的,還因為這個捱了張嬸一頓罵,不過既然人家都熱情的上門了,也不好再把人攆出去,虎子還是把他們迎進店。
陳家兄弟沒有注意到虎子的不悅,對他這個店是讚不絕口,誰能想到一個心智不全之人跟一個差點被凍死的人能在京城開這麼一家店,從人流來看也知道生意不是一般的好,特別是在唱過虎子做的點心後,所有印象全部改觀,更是為當年的挑釁打架而羞愧不已。
飛仙居的菜很快就送過來,幾乎是跟程珉他們一同進的店門,簡單介紹後一同落座,說起陳老爺子這一路高升官運亨通,也說起去年的科舉。
陳家兄弟兩人臉上有些不自在,當年陳老爺子捐的官本來是個閒散官職,後來剛好縣令出事被扯去官職後,朝廷新調派拍的縣令也不呆的了幾天就另派他用,這個空缺就剛好讓陳老爺子給頂上了。捐官之前陳老爺子做的是布匹生意,從村子裡的送貨郎到能在縣城開了好幾家店的大財主,這心眼跟口才是必不可少的。
就從縣令開始向上活動,又機緣巧合的破了一個陳年舊案,這官就越做越大最後到了京城。
但是到了京城後,老爺子開始藏頭藏尾,這官也只是個閒散官職。至於成家兄弟倆的科舉考試,隨不是狀元之類也總算是上榜,也是花了些錢,兩人就在翰林院裡跟那些老學究一起修書。
對朝堂上的這些事沈昕跟虎子不懂,兩人埋頭吃菜,樊文華聽後就直點頭,說老爺子聰明。
京官不像地方官,平日裡見
不到皇上自己在一方獨大,而京官幾乎每天都能見到皇上,朝堂上各方勢力又互相牽制,一個不小心就會惹來雷霆震怒而小命不保。散官的好處就是不用動腦子,只要在大臣們提議的時候說聲“臣附議”就行了。翰林院修書就更好了,那些老學究真的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跟著他們能學到真學問,還沒有朝堂上的勾心鬥角,看來老爺子為自己為兒子選的路都是能這麼一直平穩走下去的。
原來朝堂上竟然這麼複雜,聽的眾人直點頭,說完他們就又說起沈昕跟虎子,沈昕挑簡單的無關緊要的說了一些,在聽聞沈昕醫術還不錯的時候,陳木一拍掌說:“宮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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