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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太子,太子雖然早已經開始為他處理國事,可是太子的才能真的讓他憂心,而且他那太婦人之仁,祁皇看了一眼安靜下來的朝堂,忍不住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祁皇身邊的太監看見疲憊的祁皇,就會意站出來,正準備大喊那句“有事起奏無事退朝”的時候,憋了一早上話的小府尹終於鼓起勇氣站了出來,把小太監那到嘴的話硬生生逼了回去。
小府尹是個老頭子,可惜一輩子膽小怕事,這一輩子就在皇城當了個小府尹,平時上早朝的時候就躲在最後當個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透明人。
而且朝廷大事自有丞相將軍尚書一干人等去處理,他也沒必要沒那個分量去過問。
可是這次發生的事情隨著時間的轉移卻是愈發嚴重了,他雖然膽小,可是身在其位就要擔這個心,該做的事情該負的責任他也不會逃避。不然為官幾十年他早就被人拉下來了。
可是他不禁在心裡叫苦,自己都是一把年紀快要退下來了的人,卻碰上這麼一樁事。
祁皇今天被這群人的議論聲也是堵得心慌的,本來使了個眼色給小太監讓他發話退朝,卻有個沒眼色的糟老頭子站出來,還在這已經安靜下來的朝堂上砸下了一個大“炸彈”。
“皇上,下官皇城府尹,有本啟奏。”祁皇擰起眉毛,想著連皇城那些芝麻蒜皮的事情都拿到朝堂上來煩她,心念著如果這個老頭子說不出個所以然了就讓他好看。那麼沒用,看來皇城的府尹他也擔不起,於是很不高興看著他“嗯“了一聲讓他繼續。
這老府尹可是第一次在這高高的殿堂上說話,他不知道祁皇有了要摘他官帽的打算,也不知道自己說出這番話的後果會是如何。
他可以感覺自己在發抖,可是沒法子。伸頭一刀,低頭也還是一刀,為了不受更嚴重的懲罰,他豁出去了。
“啟稟皇上,最近兩天皇城郊外湧來的玉州的難民愈發多了,雖然下官開始著手安置他們在京郊定下,可湧進的難民數量卻還在增加。這安置和糧食已經出現了問題,糧庫的糧食剩下不多了,再這樣下去。怕是有一天這大量的難民會湧進皇城裡面,到時候也許會一發不可收拾啊。下官,下官實在開始無能為力了啊皇上。”
祁皇凝眉,疑惑道“玉州?玉州前兩個月發的大洪水不是早就按照朝廷的救災政策去辦了麼?而且在年前還為他們免稅了!”
老府尹在這大冷天的卻是冒著冷汗,他聽著也顧不得擦汗就急急回道“回皇上,玉州的情況如何下官無從得知,可是自從年前起皇城郊外就開始湧進一些玉州難民,拖家帶口的,本來下官以為是那些房子被沖走,無家可歸的人,也就沒怎麼在意。可是最近幾天情況卻是愈發嚴重了,人越來越多,下官去檢視的隨從回報說玉州根本沒法住了,沒有糧食,沒有房子,朝廷的災銀也無蹤無跡的。他們沒辦法,只能分散著往各個州邑逃難去了,皇城離玉州的路程也不算太遠,因此皇城會出現這個情況。下官還聽說,這寒冬臘月的,聽說在路上還死了不少人。”
老府尹都不知道自己膽子那麼大,噼裡啪啦就說了那麼多,顫巍巍地跪著等回話。
可是他的話一出,朝堂上再次喧譁了起來,比剛才的“菜市場”情況更熱鬧了。
“最近出門的時候就看到街上多了許多乞丐模樣的人,還以為是大冷天的乞丐也勤勞呢!”
“哎,這事我也聽說了,聽說病的死的人不在少數。”“玉州府臺之前還來皇城述職說是災情已經緩解,這又是怎麼回事?”“呵呵,看來這回皇城又不會安寧了,好好的年不會安穩了”……
聽到這些話“竊竊私語”太子和祁玄季等人的臉色愈發凝重起來,而祁皇的臉已經黑的不能看了。
他把視線瞥向那被派去玉州的御史,“姜起,怎麼回事?你這個御史是怎麼當的?年前你還信誓旦旦和朕說玉州的事情已經安定下來了,這就是你所謂的安定嗎?豈有此理”
如此憤怒地說著,他就隨手把前面桌子上的一個奏摺直直地扔往御下,姜御史在老府尹話出口的時候就知道事蹟敗露,早已經站都站不穩了,聽到祁皇的話更是嚇得跪著趴在地上求饒。
祁皇看到他這副樣子,還不知道什麼就是他蠢了“來人,把他拖下去,押入天牢交由刑部”。姜起自知是死路一條,早就已經嚇得面青口唇白了。
他就不應該聽家裡那個妾的話,貪了災銀,還隱瞞災情,包庇府臺,樁樁件件都足以能讓他人頭落地。
把礙眼的人給踢走,可是朝堂上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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