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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不見五指,而且靜悄悄的只有他一個人的呼吸聲。
他有些洩氣地砸了砸牆,想到剛剛自己躺在床上的一幕,知道自己出不去了更有可能是已經死了。
不知道又是多了多久,耳邊再次傳來了人的聲音,好像是他師兄離愈的聲音,還有洛西舞的,洛西舞在叫他,好像在哭?
祁玄浙發現自己困在這麼一個地方後還是算比較冷靜的,他對任何的一切都很冷淡,覺得做人應該冷靜,急並不會讓自己變得更好,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可是聽到洛西舞那帶著哭意的聲音,他倒是有點著急了想讓她別哭。在祁玄浙對洛西舞的全部印象中,她是自己見過的最美好的女子,美麗中帶著別的女子所沒有的野蠻與驕傲,樂觀不失謹慎細心,聰穎熱心。
他從來不會因為自己是個不受寵的皇子而遠離自己,不會因為自己是個‘啞巴’而低看自己半分,從她的言談中,他看到了其他女子所沒有的豪邁與遠見,還有一些驚世駭俗的觀點。
不過,這樣的樂觀的她怎麼會哭呢,他只見過她的笑容,也希望那笑容永遠留在她生機勃勃的臉上。哭那麼悲傷的事情,不適合她。
祁玄浙想到這裡,便猛地拍那堵牆,希望能逃出生天。突然一陣疲憊襲來,他就這樣又倒了下來。
再次有知覺的時候,祁玄浙整個人都有點混沌不開,他覺得自己回到了他該會的地方,而且他模模糊糊再次憶起他在那黑不見人的房間裡看到的聽到的。
此時,祁玄浙驚覺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聽到看到做的都是夢,夢中的他好像遇見了母妃遇見了往昔的自己。亦或者是他這一輩子的前半生也像在做一個滑稽不願意再次想起的夢。
耳邊,是一些嘆氣聲,細細的說話聲,討論聲。最終,他吃力地睜開眼,一陣強烈的光線射向他的眼睛,晃過來後,清清楚楚看到屋子裡的眾人。
看到鮮活的熟悉的人,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他知道閻王爺仁慈,沒有奪走他這悲哀的生命。
世界上很多的事情在毫無徵兆間發生,所以有了措手不及有了晴天霹靂,也有驚喜若狂。
這次看到昏睡多天的人就這樣沒給人半點心裡準備醒過來,就站在屋內的人都沒怎麼注意到,連坐在床邊的洛西舞也在搖頭像在揮去什麼念頭那般。
他淡然地笑笑,有點吃力地抬起手拉拉正坐在床沿邊眼睛紅紅看著自己在發呆的洛西舞。洛西舞大喊一聲,這下子大家的注意力就被吸引到了床上那人身上。
洛西舞一把扯住她師傅的衣袖,有點要感動到喜極而泣的地步了加上了一點呆呆的表情。
離愈有點嫌棄地扯開她的手,用手拍了拍道“行了你,願意醒來就好,留風,給你家主子弄點吃的過來,看他都瘦成一隻猴子了。”
留風正因為自家王爺醒了高興著,聽到吩咐更是屁顛屁顛跑去廚房找人了,而青風抱著劍,聽到猴子這兩個字明顯是擺了一張與此時的氣氛格格不入的皺著眉頭的臉。
懸了那麼久的心終於可以安安穩穩放下來,大家是欣慰又開心。
離愈前幾天回來的時候,看到已經病倒的師弟,也是愁上心頭。
他算是看著這個小師弟長大的,藥莊的師兄姐弟們都很寵他很遷就他,也許是因為他那經常憂鬱的臉,也許是因為他那生在皇室卻難以受寵,小小年紀就失去母妃失去父皇疼愛的身世。
所以,祁玄浙在藥莊那麼些年,在師傅師兄師姐們的教導照顧下,他已經不是那個因為自己不會說話而自卑自憂自憐的小男孩,也不是那個整天存在也在儘量忽視自己的存在的小傢伙。
他很有醫術的天賦,他很聰慧很勤奮很聽話,離愈可以毫不猶豫地肯定自己在某些方面的醫術造詣遠遠不及他這個天才的師弟。
初來藥莊,祁玄浙其實身子很弱,三天兩頭就會來一場小病痛,隔不到一個月大病又會來看他。也許是因為之前的那場差點奪去他的生命奪去了他的聲音的大病給他留下了無窮的後遺症吧,他在還沒被雲藥子帶到藥莊當徒弟的時候,也是三天兩頭就得找御醫的。
離愈曾經給他診脈,照他那時候的身子的狀況發展下去,決計會是英年早逝的悲傷的結局。不過,藥莊是什麼地方?雲藥子又是何等神奇的存在?所謂的神藥又是怎樣的藥到病除?
這些在擎天大陸上能得到的毋庸置疑的統一回答,可以用一首傳誦民間的童謠來解答:佰草藥之莊,起死回生處;祖師雲中仙,賽似藥神仙;仙霧環繞處,奇草奇藥拔地起,原是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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