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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動作因此越發猛烈起來,如狂風暴雨般侵佔著她。
商凌月再遲鈍也明白現在發生了什麼,可卻晚了,她早已完全被身體的本能欲求掌控,難耐得抬起雙腿勾緊了他的腰,漸漸空白了意識,緊緊摟著他的脖子急促喘息,承接著這深夜陌生的歡愛。
半個時辰後,隨著一聲悶哼和喘息,房裡所有的聲音都戛然而止,只留下曖昧的氣味飄散在房間內。
商凌月渾身虛軟無力地躺在床上,剛剛極樂的身子還輕輕顫著,毫無意識。
來人抽出了下身,反抱著她側躺下,低頭凝視著,見她還在極樂歡愉中潮紅的面容,有柔光劃過眸底,情不自禁低下頭吻了吻她的唇,手指邊輕輕撫摸著她的玉背。
商凌月的意識在他抽出身子後就恢復了,可渾身酥軟無力,連抬起一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有種從未有過的虛弱,只想讓人緊緊抱住她。沒想到身邊之人竟做了,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她竟不覺得厭惡,還萬分貪戀他溫熱寬厚的懷抱。這人深更半夜沒經她同意就強要了她!
商凌月不知自己怎麼會如此,心頭對一夜突然發生的這麼多事茫然又難受,還有對失去處子身的恐懼和無措。
來人看出了她的無助,擁著她的手臂加了力道,將她的頭同時按在自己胸口:“忘掉你的身份,你以後只是我的妻子,乖乖為我守身,阿史那邏鶻,蒙舍龍,還有你以後會娶的任何人都不得召幸,我會護你安然,助你達成所願。”
商凌月黑暗中聽著一個從沒聽過的聲音,待話音落後,她心底所有的煩躁倒是瞬間全散去了,只剩下莫名的憤怒和惱羞,掙開了他的手,坐起身子,黑暗中對著他聲音傳來的地方咬牙切齒:“朕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憑什麼給你守身?你說朕是你的妻子我就是麼?你強姦了朕,還想讓朕做你的妻子,簡直就是笑話!朕明天就告訴蘇伯玉刮地三尺也要把你揪出來凌遲處死!朕要把你碎屍萬段!”
來人看著她怒斥卻委屈泫然欲泣的神色,輕輕嘆了口氣,坐起不由分說又將她抱住摟到懷裡,商凌月劇烈掙扎起來,他卻是力道強硬,低頭便吻住了她的唇,雙臂緊緊箍著她的雙臂:“你真的想處死我麼,月兒?”
商凌月驟然避開他的唇,恨聲:“我想把你剁成肉醬餵狗!”
來人聞言邊看她氣憤得不解氣撅紅的臉,放過了她的唇,低沉笑著轉而埋首在她脖頸間輕咬著:“若你真想殺我,也不用親自動手,我作惡多端,如今中了毒已命不久矣,也許還能再活十幾日,也許三兩月。”
商凌月聽到這裡本以為他只是隨口胡言,可是再一想他的語氣,竟是看透生死的淡然,胸口突然一堵,無緣由的憤然竟是一下沒了,九分懷疑,皺眉嘲笑:“多行不義必自斃,人惡自有天收,那下毒的人是替天行道,朕要知道是誰,一定大加賞賜!”
男人聽罷笑聲更濃,轉而頗為憐愛得轉吻了下她的耳朵:“口是心非。”
商凌月驟然抬臉反駁,怒道:“誰口是心非!”
她這幅欲蓋彌彰的臉看得他,心口一動,眸色頓深,按住她的腦袋便又深深吻上了她的唇,待她喘不上氣來,身子軟在懷裡才摩挲著她的唇,意味不明道:“你若真想我死,剛剛便可大喊。門口的侍衛聽到進來,抓我輕而易舉。”
說到這裡他手指停住,眼睛灼熱盯著她無神的雙眼:“可是你沒有,月兒!”
商凌月失明,可是卻莫名感覺了他眼神的灼熱,同時恨自己又被他吻得受不了,不想去想自己心裡當時咋回事,在黑暗中瞪著他恨恨道:“我一下沒想到才沒喊!自作多情!”
男人聞言,深深凝視著她還沒意識到是撒嬌的神色,綿遠的情動和沉靜的溫柔融合在眸底,移動手到了她背上,不徐不疾撫弄著:“那現在呢?我告訴了你,你為什麼不喊?”
商凌月在黑暗中呆住。為什麼不喊?不用想片刻,答案便要自心底浮起,她只覺難堪,一咬唇垂下了眼簾,羞恨交加默默不語。
男人見她這幅本是享受卻壓抑剛經情慾的模樣,驟不再忍耐猛然壓倒她,便分開她的雙腿,商凌月霎時明白他要做什麼,緊張悸動的直顫,羞澀在心,慌張急並雙膝:“不要!別!不要!”
男人卻是不發一言,驟用力一下掰開她的雙腿,傾身頂在了她溼軟的所在,瞬間直搗黃龍。
太過刺激得肌膚相貼激得商凌月渾身顫抖,瞬間沒了掙扎的力氣軟在他手下,羞澀難當緊緊閉上了眼睛,雙手緊抓著床單,不想去想自己怎麼會這樣沉溺於此事。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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