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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換新的吧!”
“那你趕緊給我做!”趙貞邊走邊說。
朱紫看著他高挑勁瘦的背影,沒有說話。
這一夜,趙貞覺得朱紫好像柔順了很多,平常需要三催四請才肯做的,現在隨口一說,朱紫就隨他了。
趙貞覺得很幸福啊很幸福,事畢之後,很快就睡著了。
朱紫等他睡穩了,這才起身點著燭臺,靜靜看著燭光之下的趙貞。剛從西北迴來的時候,趙貞的臉黑了點,糙了點,看著好像變成熟了,可是沒過幾天,又恢復了不少,面板又細緻了一些,也白了一些,臉上的線條似乎也柔和了,看起來又有些稚氣了。
他似乎在夢裡面和誰置氣,眉毛緊緊擰著,似乎正在發狠。
趙貞睡覺一直很乖,從不打鼾,即使是累極了,或者是姿勢不對,也只是呼吸粗重一點。
他從來不說夢話,睡著了嘴巴也像醒著時候一樣,閉得緊緊的,一點多餘的話都不肯說。
趙貞剛睡的時候總是緊緊巴著朱紫,手腳都要纏上去,可是一旦睡熟,就會長手長腳攤在床上,無比的坦蕩無私,和他平時的為人一點也不一樣。
朱紫坐在那裡,看了又看,看了再看,一直看到了遠處傳來幾聲雞鳴,這才熄滅燭臺,鑽進了被窩。
她側著身子枕在趙貞的胳膊上,把手放在趙貞的身上,右腿放在趙貞的腿上,輕輕地摩挲著,感受著肌膚接觸所產生的刺刺麻麻的快…感。
趙貞正在夢見自己和太子據理力爭,卻夢境突變,夢見朱紫正騎在自己身上。一陣強烈的快感襲來,他很快清醒了,翻身把朱紫裹到了身子下面。
上午的時候,朱紫預先寫了一張紙條,疊好塞進了袖袋裡,然後帶著銀鈴和趙福去狀元坊逛街。
隨意逛到了章福記,朱紫知道章琪這段時間在京裡,應該住在章福記後面的小花園裡,就直接點名要見老闆。
章琪正好也在,很快走了出來。一見是朱紫,很是開心,把朱紫和趙福銀鈴讓進了店鋪後面他的住所。
喝了一會兒茶之後,章琪請朱紫三人去花園裡看看他養的一隻千年老龜。
章琪引著朱紫走到前邊,趙福和銀鈴跟著後面。
花園小徑走到盡頭就要向右拐彎了,章琪和朱紫在前先走。朱紫看趙福和銀鈴還沒跟上來,在衣袖的掩護下把那張紙片塞給了章琪。
章琪微微一愣,很快便恢復了平靜。
他一邊含笑介紹花園的景緻,一邊回想著剛才那一瞬觸到的溫潤細膩柔荑,不禁有些心蕩神搖。
朱紫告辭之後,章琪拿出那張紙片,展開看完,馬上撕碎扔進了紙簍裡。
三月一日是二皇子北靜王趙正的生日,在京的三位成年皇子——太子、北靜王和南安王齊聚北靜王府,在花園的妙華軒飲酒聽曲。
弟兄三人不管暗地裡多少動作,但看上去卻兄友弟恭和氣萬分。
太子趙直是顏皇后所出,是當今聖上的嫡長子,為人親和,對弟弟們最是愛護,很有兄長風範。
二皇子北靜王趙正乃韓德妃所出,被封在北疆,因聖上最為寵愛,在京城賜了府邸,因此一直住在金京,沒有就藩。他年輕英俊多金多情,又解風情,又大方,遇到喜歡的女人就想盡辦法弄回家裡收藏起來,府裡北地胭脂南方佳麗鶯鶯燕燕不計其數,他自己也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少女人。
三皇子南安王趙貞乃高貴妃所出,封地在南疆,去年剛被聖上召回京城。在場的兄弟三人中,他最沉默寡言,性子極為倔強,犯起脾氣來連他們的父皇都得讓三分,更不用說太子和北靜王了。不過,這幾年他在外領兵作戰,性子彷彿是磋磨下去很多,雖然依舊不愛說話,深沉得很,但是卻願意和人好好交往了。
醇酒美人,最是醉人,再加上妙音奇樂,兄弟三人交杯換盞酒至酣處。
正在這時,忽然一個北靜王府的丫鬟跌跌撞撞奔了過來,匍匐在趙正面前,哭喊道:“稟報王爺,尹姨娘小產了!”
趙正馬上站了起來,匆匆道了聲“我去去就來”就向後宅而去。
他這一去就去了一個多時辰,把太子和南安王晾在了那裡。太子還好,一向寬厚,不但沒有生氣,還替北靜王開脫:“你二哥是性情中人啊,一向憐香惜玉,子嗣上又甚是單薄,三弟你莫要生氣啊!”
南安王趙貞的涵養卻是不夠,白白在這裡等了這麼長時間,早就無法忍耐了,板著臉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北靜王終於出來了,很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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