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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動心,不可動情,更是萬萬不能有了依戀。為國為民,也為了這後宮眾多的紅顏,尤其是她,他還是孤家寡人著吧。帝王的榮寵,只能換個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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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繁星漫天。泰丞家的逍遙二子借用職責的便利,跑到皇城外的觀星臺上乘涼。
“咱這妹夫,韜光養晦到快生鏽,今日總算發威,竟然是衝冠一怒為紅顏。我這冷汗可是一身一身的出啊。”烏雅逍雙手在腦後交叉仰躺著。
“外祖的臉都綠了。”烏雅遙嗤笑。
“他做人總想像天理,平和中正、迴圈不息。可那朝堂之上,咱妹夫那麼精明狡猾的人,怎麼可能讓他如意?”
“別叫他妹夫。我心裡妹夫只有一個,已經死了。”烏雅遙冷冷道。
“但願芽兒不像你這麼死心眼。”
“她不死心眼就不會為了那死鬼傷心的差點連命都沒了。”烏雅遙恨恨咬牙,“芽兒進宮也好,那帝王也算個溫雅如玉的君子。若能琴瑟和諧常伴君側,氣活了那死鬼,叫他走的如此瀟灑!”
烏雅逍嘆息,半晌才道,“她這一進宮,咱們烏家可又要鞠躬盡瘁了。”
“是吧。不過反正咱本來也是這個打算。只不過自願替皇上衝殺和被動被皇上當槍使還是有所不同。”
“這樣就抱怨,可算不上鞠躬盡瘁。”
“好吧。念在他也是為國為民的,我就忍了。”
“不忍又能如何?芽兒都已經在他手上了。”
“誰在誰手上還不一定呢。咱芽兒可不是平常女子。”烏雅遙嘿嘿笑道。
“那帝王可也絕不是個平凡的帝王。我只怕,他們夫妻一場,到頭來反倒是誰都不在誰的手上。”
“那又有何不好?各自清靜。”烏雅遙不以為然。
烏雅逍看著閃閃的星子,低聲道,“你嫂子走時,為兄的半條命幾乎也要隨她去了。直至今日,想起她仍覺撕心裂肺的痛。死灰復燃,豈是那麼簡單的?遙,你若是真愛過一場,便明白我們的芽兒在那深宮裡,陪一位冷情的明君有何不好了。陰謀詭計腐蝕人的肉體,而靈魂的寂寞卻會腐蝕人的心。若有一天心被腐蝕殆盡,那肉體還是早早消亡了的好。”
烏雅遙半晌無語,琢磨著兄長的話,可想來想去,估摸著若是沒有“真愛一場”這前提,怕是想不明白的了。於是話鋒一轉道,“逍,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沒聽爹的話,學了觀天象?”
“大概沒有,因為我似乎沒告訴過你,我也學了。”烏雅逍笑道。
“其實爹大可不必擔心。咱家再不可能出一位喻鎏了。在我這凡夫俗子眼中,讀這天象還不如琢磨琢磨朝堂上的爭吵來得實在些。”
“誰說不是呢?‘四國戰事不斷。’就這個還用你們這堆星星告訴我們麼?皇上那多少補品都補不回來的氣色早就將這事實說的明明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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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無雨宮前,手捧著一卷黃橙橙的聖旨,烏雅羽喃喃的謝了恩。
“東學太傅”,這個賞賜聽得她心驚膽顫。捧著聖旨的手心,抑制不住的冷汗。
“恭喜娘娘。”貴和微笑,看烏雅羽臉上竟沒有表情,怕她還不明白自己得到了什麼,於是道,“因為皇上一直找不到合心的人,所以東學太傅正職空了許久。如今聖上將此職授予娘娘,這可是大大的恩寵。娘娘心安。非宮學之人對宮學都所知甚少,娘娘有些疑問、不安聖上是早料到了的,因此上命貴和今日引娘娘去宮學熟悉一下。如後再有任何不懂之處,也已經安排了一位東學少傅輔佐娘娘。”
兩人也沒坐轎,便這麼隨貴和一路向宮學行去,邊走邊聊。
貴和聽烏雅羽問來問去,都是繞著皇上這些日子來身體可好,可怎麼問都不會把這句話明明白白的問出來,忍不住笑道,“賢妃娘娘,貴和雖是皇上親信,可只要皇上不問,貴和從不會去告娘娘們的狀。皇上最希望的是後宮太平,貴和若是去嚼娘娘們的舌根,皇上卻是一點都不會高興呢。賢妃娘娘剛入宮,皇上的習慣喜好都還不知,無論有什麼儘管問,可說的貴和自然會說,不該問的貴和也會告與娘娘知。娘娘不要冒犯了皇上就好,在貴和這裡有何不妥言行,無妨的。”
烏雅羽微訝,“這也是皇上的規矩麼?”
“這也算不上規矩。”貴和笑道,“其他的娘娘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什麼都來問貴和的,即便貴和不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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