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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抿嘴唇,花賤賤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轉頭看向眾姦夫,目光在每個人的臉上都掃了一遍,得到的卻全都是一副“不能說,說了就屎定了”的表情!
“靠!”
十分不可理喻地甩了甩袖子,皇甫長安深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肯定問不出神馬結果,便就沒再繼續追問,一臉“勞資不跟你們一起瘋”的神態快步走了出去。
等她的腳步聲一走遠,皇甫鳳麟立刻就笑眯眯的湊到了花賤賤的身邊,不無崇拜地拍了拍他的肩頭:“嘿!大花,演技不錯啊!該不會是以前有練過吧?嘖……這眼淚,說掉就掉,唰啦啦的,看的我都嚇了一大跳呢!”
頂著兩枚紅通通的吐兔子眼,花賤賤淡淡地抬了抬眼皮,爾後目露兇光地回了他兩個字。
“去屎。”
一負手,花賤賤跟著就走出了門,完全呆不下去惹!特麼他活了這麼大半輩子,從來都沒有這麼丟臉過好嗎?!該死的……都是那個……
正怨念地垂著頭咬牙切齒,經過轉交的時候冷不防撞上了一個人,在看清對方衣著的剎那……花賤賤忍不住捏了捏拳頭,有種將其一拳糊到牆上的衝動,然而在抬起頭的時候,卻還是笑著打了一聲招呼。
“岳父這邊請……”
對上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上極力壓制著殺氣的雙眸,西月漣不由得撓了一下鼻子,幽幽的挪開了視線。
“咳……都辦妥了?”
“嗯,辦妥了……公子她不會再去找那個男人了。”
“那就好,辛苦你了。”
“不(xiang)辛(kan)苦(ren)。”
等到西月漣從他身邊擦身而過,花賤賤臉上的笑意立刻就敗了下來……尼瑪!真是受夠了好嗎?!為什麼別人家的岳父大人都是祖宗一樣供著女婿的,只有他家的這位,心理變態到不僅不讓他們跟他女兒親近,甚至還逐漸地把折磨他們當成了一項特殊的興趣愛好?!
次奧!這是病,得治!還說什麼他不是故意針對誰,秉承著公平競爭地原則,誰抽到了“任務”,就一定要分毫不差地照著上面所要求的內容去完成!
結果他手賤……抽到了“哭著求長安不要沾花惹草,如果長安不答應,就一直哭到她答應為止”……岳父大人簡直就是蛇精病中的戰鬥機啊有沒有!
為什麼一定要“哭”!除了從孃胎裡出來那陣子,他這輩子都沒哭過好嗎?!
史上第一坑爺爺的岳父大人……就數你了!特麼你一定是故意的!而且他居然還真的去做了!好累不愛……這個世界都不會好了!
當然,在西月漣看來,倒並不覺得這麼做……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嗯……請體諒下作為一名跟親生女兒分離了十六年才相遇,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女兒在人世……正要喜極而泣,卻發現在女兒的身後,還有一大堆女婿氣勢洶洶的要跟她爭寵……的岳父大人的心情吧!
如果攤上這麼一個女兒,心理還能正常的話……那才是真正的變態,你覺得呢?!
院子裡,皇甫長安被冷風一吹,瞬間清醒了不少。
雖然還是覺得剛才的那一幕簡直喪心病狂!但……多多少少,還是能理解到他們的擔心,先前確實是她太魯莽了,沒有考慮他們的心情擅自行動,才會讓他們這樣憂慮。
抿了抿嘴唇,餘光瞅見花賤賤一閃而過的衣角,皇甫長安頗為無語地搖了搖頭,眼前卻是不自覺地浮現出那個遺世獨立的身影。
那麼詭豔,那麼孤寂,又那麼的酷炫狂霸拽!
一雙綺麗的瞳眸中,像是裝進了整個天下,又似乎對什麼都不屑一顧,只用那種屬於孤狼的神色冷眼旁觀著人世間的悲歡離合。
明明無慾無求,對什麼都不敢興趣,卻又義無反顧地手執兵器屠戮天下,彷彿擁有莫大的野心。
這種矛盾而又殘忍的氣質,實在是太吸引人了好嗎?!
雖然溫孤偃和千鏡雪衣一樣都是無情冷血的儈子手,但他們之間有一點根本的不同,那就是千鏡雪衣就算穿了一身白哪怕把頭髮眉毛都染白了,特麼他的心還是黑的有沒有?!丫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加瘋子,喜怒無常地玩弄著別人,為了滿足自己變態的私慾,而把所有人都玩弄在了鼓掌之間!
可是……魔王大大是不一樣的!
儘管溫孤偃命中帶煞,雙手染滿了腥血,渾身裹挾著來自地獄的濃濃烈焰,但……摒除殺戮之外,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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