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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她吞下一萬個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再在老虎頭上拔毛,惹惱了教父大人呀!
聽到皇甫長安拒絕得那樣乾脆利落,絲毫不曾拖泥帶水,皇甫硯真即便是早有準備,此時也不禁生出幾分惆悵來……
這是為什麼呀?他覺得他特別適合當正房啊!
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還是出身,還是心智……哪怕是比床上功夫,論持久力神馬的,他也是數一數二的好嗎?!
要是沒有如此條件過硬的資本,他也不會想著同總攻大人自薦,若他是皇甫鳳麟那樣的,便不會如此沒有自知之明跑來自取其辱。
可是現在,縱然他不如花賤賤有錢,也不如宮狐狸玩兒的花樣多,更不如聞人清祀年幼柔嫩易推倒……但論起綜合實力來,他絕對排得上是第一!
故而,在皇甫硯真看來,他能當上正房,那絕對是板上釘釘無可厚非的事兒,皇甫長安完全沒理由駁回他如此體貼周到的建議!
這麼一想,皇甫硯真愈發覺得總攻大人是腦子被門夾了,才會拒絕他!
挑起皇甫長安的下顎,將她的臉擺正了面對著自己,皇甫硯真又是狐疑又是不甘:“為什麼?為什麼我不可以?難道還有人比我更適合那個位置的嗎?”
看到他眼裡的那抹執念,皇甫長安不禁有些為難,側開視線沉默了良久,才動了動嘴唇開口回答他。
“這不是我能決定的……有一個人,等你見到他之後就會明白,我為什麼不能答應你……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
皇甫硯真眸光微動,察覺到總攻大人說這話的時候,就連語氣和表情都變得柔和了許多,剎那間當即心頭一緊,彷彿打翻了整一個醋缸,偏生又發作不得,只能重重地襲上皇甫長安的紅唇,略帶懲罰與侵略性地撕咬了一陣,才微喘著氣兒將她鬆開。
瀲灩如春花秋月的一雙眸子隱約波動著剋制的**,以及鋒芒畢露的一抹冷光,暗含著殺機。
“還要等多久,才能見到他?”
靠在皇甫硯真的肩頭,皇甫長安斜著腦袋,瞅著他因為吃醋而微微泛紅的臉頰,不禁覺得十分可愛,忍不住抬起手來輕輕撫了幾下……她一直都知道,二哥是個大醋缸,只不過平時把自己的情緒隱藏得很好,輕易看不出來。
這一回,怕是真的動了肝火,不僅僅是因為“地位”的緣故,更多的……恐怕是不滿於她對教父大人那位素未謀面的情敵的偏愛。
揚起眉梢淺淺一笑,皇甫長安陡而一個使力,將他撲倒在了一邊的軟榻上。
下一秒,便是徹底的**,一發不可收拾!
現在還不是把教父大人的秘密說出來的時候,如若讓姦夫們知道教父大人跟千鏡雪衣共用一個身體,那麼完全不用懷疑,他們一定會一棍子打暈了她把她帶進深山老林裡過上與世隔絕的生活!
所以,她不能說,只能用某種粗俗赤一裸……但毫無疑問是最為有效的方法,去安撫二皇兄那顆備受打擊的小心臟兒!
“我也不知道還要等多久……但,不會太久。”
“呵……那便好,我拭目以待。”
☆、99、“日”久生情啊!
為了不讓人發現,皇甫硯真把東西藏得十分嚴密,馬車在大街小巷上七彎八拐繞了大半圈,最後才在十分偏僻的一家門庭冷落的小客棧前緩緩停了下來。
整了整衣服和頭髮,皇甫長安難掩心情的雞凍,忍不住又湊過去在皇甫硯真的嘴角偷了個香,得了便宜還賣乖。
“怎麼辦,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你了……”
皇甫硯真一抬眸,便對上了滿臉璀璨的笑容,不由得也跟著愉悅了起來,一掃先前被拒絕的陰霾,哪怕心頭還是有些計較……但,沒什麼比皇甫長安開心更重要。
只是見著皇甫長安這幅小人得志的姿態,卻是忍不住要滅一滅她的氣焰。
伸手拍掉搭在她頭上胡亂擼毛的那兩隻爪子,將她的身子往自己懷裡拉了幾分,皇甫硯真清冷著一雙梨花般孤傲的眼睛,在晉升為大房的漫漫長路上……並不打算就此作罷!
然而,面上的表情再如何冷硬,手裡的動作卻是溫柔而輕細,一縷一縷地將皇甫長安凌亂的髮絲撫順,宛如一個正在鬧彆扭的孩子。
“再多的喜歡,也只不過是喜歡……比不上我愛你的十分之一。”
“胡說!”皇甫長安表示不服,立刻挺了挺36D的大胸肌,抬眸朝他瞥了一眼,理直氣壯地反駁,“特麼誰說勞資不愛你了?!雖然勞資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