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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長安眯了眯眸子,眼前一閃而過溫孤偃那雙孤傲的眼睛,冷血無情,隱隱透著犀利的寒光,彷彿可以一眼看破人的弱點,並藉此擊破對方最為脆弱的防禦。
“我現在最擔心的倒不是九冥魔王會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怕只怕菡萏公子防不勝防,叫赫連城主著了他的道……那樣一來,一旦赫連城主落在了溫孤偃的手裡,菡萏公子說不定就順水推舟,假戲真做了。”
皇甫硯真回眸,細長的睫毛之下,一雙清冷的眸子透著隱憂。
“你是說……九冥魔王很有可能會給赫連城主下蠱?”
“十之**了……”花賤賤拿手裡的墨玉煙桿敲了敲一邊的柱子,抬眸看向不遠處的湖面,“不然,南疆那麼點芝麻大的地方,何須勞駕魔王大人親自跑一趟?”
“糟了!”正商量著,皇甫長安忽然低呼了一聲,“勞資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宮狐狸挑眉:“什麼事?”
“不能讓解伏嬰那小子見到赫連城主!”
艾瑪她差點忘了!解伏嬰雖然沒有他姐姐解語花厲害,但同樣是南疆一等一的制蠱高手!當初在九冥魔王的馬車上,他動動鼻子就知道她的身上被下了蠱,這要是被他撞見了赫連長歆……豈不是什麼都露餡了?!
不行,必須要阻止他!
宮狐狸不解,狐疑地瞅了她兩眼:“為什麼不能讓他們見面?”
“沒有為什麼,反正就是不行……”
抬頭掃了一圈,皇甫長安忽然走到聞人清祀身邊,攬過他的肩膀走到一個角落,隨後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個小瓶子塞給他,小聲交待。
“喏,趁現在天色還早……你去把這瓶藥下在解伏嬰那小子的飯裡,一定要看著他吃下去!”
聞人清祀拿起小瓶子睇了一眼,問道:“這是什麼?”
“哦,它有兩個名字……一個通俗的,一個文藝的,你要聽哪個?”
“通俗的?”
“一瀉千里。”
“文藝的?”
“菊口花殘,滿腚傷。”
“……”微微抿緊薄唇,聞人清祀覺得……他似乎已經知道這藥是幹什麼的了,“等等,為什麼是我去?”
“因為如果是你去的話,就算不小心被發現了,只要一亮出你魔宮少主的身份,他們就算不看在魔宮的面子上放你一馬,也會把這筆賬算在魔宮頭上的!嗯……就是醬紫!還有什麼其他的問題嗎?”
“……除了解伏嬰,”冷鷙的黑眸中一閃而過幾絲陰邪,聞人清祀微揚眼角,看向皇甫長安,“我能給九冥魔王也下一點麼?”
“當然不——”驀地對上聞人清祀陡而凌厲的視線,總攻大人很沒骨氣地改了口,“當然可以!只要你能做得到……這手和腳不都長在你身上嘛,本攻還能攔著你不成?”
“呵……”
淡淡一哂,聞人清祀即便收起小瓶子,一閃身消失在了走廊的轉角。
見狀,花賤賤迎上前去,笑盈盈地問向皇甫長安。
“麻煩解決了?”
“解決了一個……”皇甫長安微苦著臉,勾勒出幾絲不易察覺的憂愁來,“不過,好像又多了一個……”
“怎麼?又出了什麼問題?”
“算了,應該不會出什麼太大的意外……”
搖了搖頭,總攻大人決定相信魔王大大!要是連這點兒詭計都防不住,那就說明……九冥魔王的能耐,也不過如此。
花賤賤沒有聽到他們剛才的對話,因而並不知道總攻大人憂心的是九冥魔王的小雛菊,還以為她是擔心聞人清祀,便笑著安撫了一句。
“不過是對付一個解伏嬰而已,交給小祀……綽綽有餘。”
皇甫長安勉強地扯了扯嘴角。
“但願如此……吧!”
早知道聞人清祀會有那樣的想法,她就應該給瓶藥性小的……那瓶“一瀉千里”絕逼對得起它的名字,只要沾上一點點,簡直比被十個猛漢爆一菊還慘好嗎?!
嚶嚶嚶,一個緊張難免下手就重了些……小嬰子你自求多福吧,本攻蒸的不是故意要整你的!
只不過方才一個順手就拿了那瓶,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命啊!
見總攻大人和花賤賤你一言我一語聊得暢快,眾姦夫立刻就不樂意了,剔著眉梢齊刷刷地朝花賤賤射去“別裝得好想你很懂的樣紙”……的視線。
花賤賤卻是勾起嘴角,笑得愈發得意,回了每人一個“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