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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金邊摺扇,皇甫長安轉眸四望,不由讚了一聲。
“瞧瞧這陣仗,絕逼比帝都的花街有過之而無不及,沒想到這女人一旦捧起男人來,竟是比男人還要放蕩……”
聞人清祀回頭,睨了她一眼。
雖然兩人剛剛經歷了最為親密的肌膚之親,然而少宮主表示……他才不跟那**夫沆瀣一氣呢!
就算心下對總攻大人懷有特殊的情愫,他也絕對做不粗搖尾乞寵的那種事來!哼!
瞥見皇甫長安的臉上那意味不明的笑意,聞人清祀只淡淡一哂,口吻一如既往的陰寒。
“所以你的意思是,比起西涼城的女人來,你已經很節制了……是嗎?”
“哈哈!”聞言,皇甫長安扯起嘴角笑了笑,拿扇子往聞人清祀肩頭一敲,隨手點讚道,“知爹莫若兒,你這話可真是說到本攻的心坎裡去了……”
聞人清祀頓時眸色一暗:“我說最後一次,不準再把我當成兒子。”
“可是……”皇甫長安抬手攬過他的肩膀,湊過去在他的耳根緩緩哈出一口熱氣,低笑著咬耳朵,“你不覺得這樣的關係,就算不是真的,聽起來也能有一種禁忌的味道嗎?難道你沒覺得這樣的關係……妙不可言?”
感覺到耳根處微癢,聞人清祀收斂了眼色,抬眸瞥向遠處,沒有再說話。
半晌,才從那兩片微抿的薄唇裡,吐出兩個十分細微的音節。
“爹爹……?”
只是這一聲卻沒有來得及飄到總攻大人的耳裡,在他開口的剎那,江面上忽然乍起了一聲輕呼——
“公子,救命啊!”
聽那聲音有些耳熟,皇甫長安不由轉頭,卻見眼前驀然闖近一葉扁舟,舟上之人坦胸露肩,揮動著手腳發出玲玲噹噹的脆響。
居然是那個跟在魔王大人身邊的苗疆少年?
對上皇甫長安的視線,解伏嬰便立刻慌慌張張地踩著小扁舟飄近,爾後猛地踩了一腳船板,從上面一躍跳到了她的跟前。
少年的身後,追逐著約莫六艘箭速行駛的小竹筏,每個小筏上都立著四五個人,借氣勁驅使竹筏飛速遊走,在距離皇甫長安所處的船隻不足十步處堪堪止住,只在水面漾起一圈圈碩大的波紋。
解伏嬰躲在皇甫長安後面,一隻手緊緊抓牢她的袖子,似乎對來人非常的……驚恐!
他這樣子倒叫皇甫長安奇怪了,連全天下都忌憚的九冥魔王他都不怕,還有什麼人能叫他嚇成這幅熊樣?!
正好奇者,便見追來的那幾艘小竹筏緩緩排成兩列,自其後游出一艘荷葉狀的輕舟,荷葉最中心的蓮花寶座前駕著一個精巧剔透的琉璃茶几,蓮葉四周點滿了鑲金鳳凰的紅色蠟燭,兩個美婢嫻靜地侯在一邊煮茶燒酒。
火光閃爍間,靠座在蓮花寶座裡的男子端起酒壺,淺斟了兩杯清酒,繼而抬眉望向皇甫長安,更確切地是透過皇甫長安望向解伏嬰。
殷紅的麗唇微微開啟,男子款款輕笑。
“如此良辰美景,在下盛情相邀,小公子如何要逃?”
月色之下,燈影搖曳,紛雜的光線投射在男人臉上,將那稜角分明的面龐勾勒得十分俊美,只是不知為何……那個男人明明是在笑,卻讓人心生寒涼,有種毛骨悚然的錯覺,彷彿下一秒稍有差錯,就會墜入深淵挫骨揚灰!
再看他那排場,絕逼不是一般的富貴人家可以做到的!
微微斂眉,皇甫長安側頭,問向那苗疆少年。
“喂,他是什麼人啊?你怎麼招惹上他的?難不成……你又手賤偷東西了?!”
“呃……”
解伏嬰面色一滯,有些不自然地扭開了腦袋,隨後偷偷地拉過皇甫長安的手,抖抖著把一根髮簪塞到了她的手裡,心有餘悸道。
“他、他就是那個城主最寵愛的面首,叫什麼……叫什麼菡萏公子的?我只不過是拿了他一根髮簪,沒想到他那麼變態,竟然要抓我去給城主當男寵!靠,他以為全天下人都喜歡當男寵啊?!”
“誒?他就是菡萏公子?”沒想到這麼快就遇上了,皇甫長安不由抬眸多打量了那個男人幾眼,有些意外,“原來面首長這樣啊,比勞資想象的要霸氣多了嘛!”
聽到皇甫長安這樣一說,那蓮蓬上橫臥著的男人才回過眸來,正眼看向她。
這一看,嘴角的笑意就更濃了。
拾起小案上的酒杯,夜觀蓮抬了抬手,對皇甫長安示意了一下,繼而輕啟薄唇,笑道。
“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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