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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馬車的主人回來了,車廂內的兩人這才分開,只見大叔緩緩從騷年的身上爬起來,嘴角上還沾染著血跡……而少將裸露的香肩上,則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傷口……原來,大叔只是給騷年吸毒血而已,是她想多了……對不起。
等到騷年坐起身,皇甫長安不禁眼前一亮……臥槽!好!妖!孽!
原本她以為宮疏影那種已經很妖嬈了,然而比起眼前這一位騷年,宮美人只能說是嫵媚,而不能說是妖孽。
靠在車廂上的少年一襲華服,身著紫綢鑲嵌金邊的長衣,衣襬處還繡著一隻騰雲吐霧的火鳳,腰佩明玉而頭戴金冠,腳上蹬著一雙鑲滿寶石的獸皮短靴,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約莫十六七歲的樣子,身板有些顯瘦卻挺得筆直,一張狐狸臉倨傲得不可一世,只是唇色有些發青,更將整張臉襯托得愈發妖冶瀲灩。
大約是傷口有些疼痛,少年微斂眉目,輕蹙眉峰,更勝西子。
“額,他還好吧?”皇甫長安好一會兒才回了神,難得開口關心路人甲的死活。
聞聲,少年款款抬起頭來,狹長的狐狸眼斜斜一挑,眸光瀲灩如桃,勾魂而攝魄,絕美的臉完美無瑕,看不出任何破綻與神色,映襯著從視窗照進來的金色陽光,一時間炫目妖冶,魅色傾絕,看得皇甫長安幾欲入迷。
哪裡跑出來的狐狸?生得好生妖魅!
靠在車廂休憩了一陣,大概是毒性太烈,便是被大叔吸了幾口,南宮璃月的身子依舊愈漸虛弱,腳下一軟便緩緩滑坐到了地上,一邊的大叔見了忍不住驚呼一聲,即刻上前去扶住他:“殿下?!傷勢如何?”
咦,他也叫“殿下”?!
“毒性很霸道,即使本殿封住了血脈也還是有一些流入體內。不過暫時死不了。”南宮璃月抖了抖濃密狹長的睫毛,冷笑一聲,“想殺本殿,還沒那麼容易!”
☆、57、獨瞎瞎不如眾瞎瞎
皇甫長安和小昭子互相看了一眼,不明白眼前那位又是打哪兒冒粗來的“殿下”?皇宮裡貌似沒有這麼一號人物的存在吧?難不成他是皇帝老爹在外頭留下的風流債,千里迢迢地帶著僕人和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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