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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長安陡而暴喝一聲,拽著花賤賤的胸襟“啪”的把他摁到了桌子上!繼而一腳踩上椅子,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我看你可以不用做生意了,當什麼風月谷主啊……直接拿支筆寫劇本去好了!豎個褂子擺個攤當算命的也行!特麼死的都要給你說活了,就靠你這張嘴,保證生意爆棚,日進斗金,無本萬利!”
“啊呀……”見皇甫長安抵死不信,花語鶴終於斂了斂神色,鬆了口風,“果然還是騙不了了,話說你為什麼不相信我的話?是哪裡露出破綻了嗎?”
“沒有破綻,也沒有為什麼,”皇甫長安十分不屑地剔了他一眼,繼而鬆開了手,一甩袖就要走人!“只是……但凡從你花賤賤嘴裡吐出來的字,勞資一個都不會再相信了!”
“我喜歡你!”
見她要走,花賤賤即刻從身後貼了上來,伸手自背後環住了她的腰,將皇甫長安整個人摟進懷裡,緊緊地貼在胸膛,下巴順勢嵌進了她的頸窩。
溫熱的氣息一撥一撥拂上耳根,莫名的撩人。
“我喜歡你!你信不信?我想要你!你信不信?我想要你想得都快發瘋了!你信不信?!”
聞聲,皇甫長安咔的僵在了原地,表示一下子無法接受花賤賤的談吐。
以谷主大人那種從容不迫的姿態而言,他說的話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用句號或者省略號結尾的,藉此來彰顯自己的沉穩蛋定……可是就在剛剛!丫竟然一開口就喊出了五個感嘆號?!不說這是史無前例,但至少也是極其罕見的有沒有?!
所以,這說明了神馬?這說明土豪大大……大概,允許,很有可能,真的是憋壞了!
在沒有遇見皇甫長安之前,花賤賤對這男女之事並不熱衷,在沒有喜歡上皇甫長安之前,花賤賤對滾床單這項運動也是提不起太大的興趣……可是!那都是以前!那都是曾經!
若只有他們兩人相處,就像當初在秦都韓府的時候那般,倒也不覺得太難受……只偶爾被皇甫長安撩起了慾火,才會想要把皇甫長安丟到床上一親芳澤。
但現在的情況完全不同好嗎!那些個男人天天在皇甫長安身邊搔首弄姿的,時不時摸摸小手,時不時親親小嘴,時不時還摟摟抱抱,更甚者……就差在他面前把事兒給辦了!
他是個男人好嗎?!是個正常的男人好嗎!
如果看到這樣的場景還能忍得了的話,他還留著小丁丁有什麼用?!
尤其是剛才,宮疏影那隻死狐狸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在屋子裡搞出那麼大的動靜,特麼他才走進園子口就聽到了有沒有……這是得有多大的勇氣,才能一步一步聽著兩人歡好的聲音,款款挪到門口,還要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不露痕跡地編出那樣的謊話把皇甫長安給騙出來!
開門的時候見到皇甫長安那凌亂的衣服,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獨屬於歡好才有的略顯**的味道……特麼他當時就硬了好嗎!
然而即便是那樣,他卻依舊要沉住氣,不動聲色地將皇甫長安從西廂房帶到東廂房。
皇甫長安不會知道,那一路上牽著她的手,他腦子裡就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丫扒光了撲倒在身下,狠狠地“愛”她!
要不是他自制力好,早就在半路上就把丫給撲了!
一路憋到了屋子裡,總算是冷靜了許多……正打算把謊話說圓了,結果皇甫長安好死不死地伸手拽他的衣服,甚至還把他推倒在了桌子上!
靠!她這絕逼是在玩火好嗎?!
要是這樣還能忍,他就不用做男人了,不用淨身就直接可以進宮當太監了……反正那玩意兒有跟沒有都一樣!
就在皇甫長安一愣神的當口兒,花語鶴猛的揮了一下袖子,關上了門。
“喂……你!”
皇甫長安頓覺不妙,花賤賤這是一秒鐘變禽獸的節奏嗎?!別啊,她才把宮疏影踹下了床,這會兒要是被他逮到她跟花賤賤上了床……雖然不知道會發生神馬,但後果絕逼很嚴重!
別以為只有女人會吃醋,男人吃起醋來更可怕好嗎?!看二皇兄那樣子就知道了!
抓住花賤賤的手腕,皇甫長安正想把他的爪子拿開,卻不想花賤賤主動鬆了手,轉而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在她還來不及出聲之前……“嗖”的一下像丟皮球似的丟到了床上!
操!這貨來真的!
“花賤賤!土豪大大!你冷靜一點!有話我們可以好好說……”
“嗯,好好說……”花語鶴的聲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