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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語鶴伏在皇甫長安的背上,兩人淋著細雨,有種凍成了狗的**蝕骨的趕腳,無論用怎麼樣的姿勢都非常的不舒服。
然而……在經過七零八落的土包墳頭時,卻沒了先前的那股子彷彿被掐住了喉嚨的恐懼,他的一隻爪子搭在某總攻大人36D的大胸肌上,似乎還能感覺到那微溫的心跳。
看著總攻大人默默得揹著比她重了一半多的自己,深一腳淺一腳地踩在泥淖裡,時不時還爆粗幾句聽不太懂,但肯定是粗口的句子,花語鶴忽然就安心了。
那種一直被他排斥的牽扯,其實並不是他不想要,他只是不敢要。
對於谷主大人而言,金樽,玉佩,古玩,珠寶……這些都是唾手可得的東西,唯有那一份看似廉價的情懷,不論是親情,還是友情,抑或是情愛,才是一種不能輕易染指的奢侈。因為他曾被這種東西玩弄得體無完膚,從被生母拋棄的那一刻開始,他的人森就註定是陰鬱無愛的。
可是總攻大人就這麼橫衝直撞地闖進了他最沒有防備的地方,以一種霸氣側漏無人能敵的架勢,轟轟烈烈蠻橫無理地席捲而來,叫人來不及招架……甚至,連招架的力氣都一併被捲走了。
最開始的時候,其實只是覺得皇甫長安比較好玩,**的**就那麼顯而易見的擺在了臉上,讓人一看就知道她要的是什麼,並且隨便丟塊骨頭,都能讓她高興半天。
花語鶴閱人無數,可卻從來沒見過這樣的。
明明貪財好色,卻並不讓人覺得反感,明明深藏城府,卻偏要自詡天真浪漫,明明有著經天緯地之才,卻獨愛斷袖匊花,明明不是個好人,卻總喜歡做一些自以為是的好事,明明……
明明:泥垢!特麼你才不是好人!在背後說勞資壞話!
花語鶴也不知道,遇上皇甫長安是福還是禍,先前只覺得逗弄她很是有趣,以為自己的意志力足夠堅韌……哪怕她對自己愛得死去活來,甚至拿著一把五環大砍刀天涯海角追殺自己,逼他上她的床,他也可以把持得住!
可如今……等走到了大道上,藉著微閃的白光,瞥見了皇甫長安膝蓋和手肘上磕破的血痕時,花語鶴突然就在心頭騰起了一個念想。
覺得這輩子,他對不起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對不起皇甫小賤。
不管她這麼跋山涉水地跑來拯救自己是為了什麼,但至少……她是唯一一個,真正對他好的人。
所以啊……看來以後要更加努力的賺錢,才能拴住皇甫小賤那顆騷動的小心肝,好讓她對他更好一點,更溫油一點!
基基復基基,馬哥踏馬蹄;不聞受申吟,只聞攻喘息。
“艾瑪,累死勞資了……你太重了好嗎?!壓shi勞資了……來來來……勞資這兒有瓶速效減肥丸……不貴,就十萬兩一顆,友情價,九九折……真的很便宜了好嗎?!靠,你要是零資產,全天下的人都是負十個億了有沒有?什麼……你的錢都交給夫人了?尼瑪!快把你夫人交粗來,勞資要跟她決一死戰!”
好不容易回到了城裡,皇甫長安累得跟狗一樣,比在床上大戰了三百個回合還要操勞。
暫時不敢把花賤賤帶到客棧,就先命人將他送回了韓府,自己回去泡了個熱水澡,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腳醒來,人已經在床上了,磕破皮的手腳都被人用白紗布裹得跟木乃伊一樣,床頭圍了一群男人,正虎視眈眈地盯著坐在桌邊的那一隻。
轉過頭,迎著燦爛的陽光,只見花語鶴一身暗紅色鑲金邊的袍子,用作紐扣的是三顆碩大的南海黑珍珠,一顆就夠買下這整個客棧的,頭上束著青絲的簪子是用一種罕見的木材雕刻而成的,皇甫長安只在風月谷裡見過一次那種木材,據說同等質量的價格是金子的十倍有餘,且是有價無市。
一雙手白皙修長地搭在桌子上,十個指頭有八個戴著戒指,正在非常傲嬌地賣弄風騷,說:我很有錢!
腰間的束帶一看就是霓裳館的手工,其實窮逼太子爺從來沒有穿過霓裳館的衣服,連塊手帕都沒用過,因為用不起啊有沒有?!她之所以對霓裳館的手工如此熟悉,全是看多了花賤賤穿的……花賤賤是那兒的常客,一般不用親自去定做,每個月都會有小姑涼按時送來幾套新品!
腰下彆著的那塊雕龍佩玉就不用說了,皇甫長安雖然不是玉器磚家,但花賤賤戴在身上的東西,絕逼都是精品!
腳上蹬著的那雙靴子,如果皇甫長安沒有猜錯的話,那是跟霓裳館齊名的萬德莊所制,因為只有萬德莊的鞋子會在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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