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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的太監……”
聽到這話,前來攆人的小公公登時臉色一白,兩隻還欲抓向皇甫長安的爪子就那麼直挺挺地僵在了半空。
太后涼涼適時回過頭來,開口道。
“休得無禮……折菊公子乃是哀家特地請回來醫治皇兒的高人,自然要留下來給皇兒診脈。”
“什麼?!讓她給陛下醫治?!”東方國師頓時就變了臉色,一開口聲調就拔高了三度不止,好似原本只屬於他一個人的禁臠被別人搶走了似的,在對方太后涼涼破空射來的凌厲目光後,還是不甘心地念叨了兩聲,“這……這怎麼可以?陛下的龍體,豈是尋常人隨隨便便就可以接近的……”
“怎麼不可以了?”太后涼涼鳳眼輕挑,連語氣都沒怎麼變,依舊是淡漠如斯寒涼如斯,然而一字一句緩緩從那兩片冰薄的唇瓣中吐出,聽在耳裡卻有一種叫人難以忽略的威壓,“……時至今朝,皇帝已然昏迷不醒將近三日!哀家倒要問問國師大人,你若是真的那麼有本事,為何這麼久了還不能讓皇帝醒來?”
剎那間,東方國師一個箭步跪在了太后跟前,俯身叩首。
“微臣無能,但請太后再給微臣一次機會,寬限一日,微臣定當竭盡所能……”
“不必了!”一抬手,太后涼涼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皇兒的性命危在旦夕,哀家已經沒有那麼多時間給你耗了!你口口聲聲要哀家給你一次機會,那哀家問你……又有誰能給皇兒一次機會?”
東方國師面色死灰,又是焦急,又是不甘:“可是……”
太后涼涼目光一凜,不想再跟他浪費時間,當即厲聲喝了一句:“沒有可是,讓你退下就退下!倘若皇帝出了什麼差池,哀家第一個就讓你東方一族給皇兒陪葬!”
此言一出,東方國師再不敢多說半個字,只得躬身退出了寢殿,心下又是焦灼又是憂心……一面擔心折菊公子真的救活了陛下,會將他的功勞搶去,一面又緊緊地繃著一根弦,生怕皇甫長安真如太后所言,是個醫中聖手……這樣一來,他在陛下身上耍的那些手段,可就都瞞不住了!
一直等到宮門緩緩合上,南宮重淵才側頭轉向南宮璃月,微微抬眉問了一句。
“這是怎麼回事?折菊公子到底是什麼來歷?一下子忽然就不見了蹤影,一下子又突然冒了出來,還真是神出鬼沒……”
南宮璃月半眯起狐狸眼,拉長了細細的眼尾,皮笑肉不笑地哼了兩聲,反問道。
“收了太子的定情信物,折菊公子不早就是太子的人了嗎?如今這話,應當是本王問你才對,不是嗎?”
“定情信物?”太子跟著呵呵,一樣是皮笑肉不笑,“璃王什麼時候也變得跟折菊公子那般油嘴滑舌了?看得出……璃王與公子交情匪淺啊……”
“交情再深又能如何?還不是一樣比不上一塊免死金牌,比不上太子的天人之貌……”
對於南宮璃月所言,太子自然是連標點符號都不信,但還是順著話題接了下去:“若論樣貌,璃王亦是絕色無雙,豈可妄自菲薄?”
“便是絕色無雙,也不及太子發白如雪,勝過天仙。”
“發白如雪顯人憔悴,又怎麼抵得上璃王天生紫眸,魅色無邊。”
“瞳色泛紫乃陰柔之相,比之太子八尺體魄,俊朗之姿……”
剝了一粒葡萄扔進嘴裡,嚼了兩下,白蘇懶洋洋地靠坐在樹枝上,表示無力吐槽……辣個啥,太子大大和璃王大大,你們兩個這是在比美嗎?!不是說好了要套對方的話的嗎?!怎麼一較勁起來就什麼都顧不上了,跪求敬業一點好嗎?!
就在太子和璃王兩人堵在宮門口,你一句我一句掐架掐得連皇后都快看不下去的時候,寢殿的門忽然吱呀一聲推了開,緊跟著就看到皇甫長安意氣風發地走了出來,靠在門檻上抬手打了一個響指,笑盈盈地宣佈。
“陛下醒了,你們可以進來了!”
“什麼?陛下醒了?你說的……是真的?!”
聽到這話,在場之人皆是面露詫異之色,不敢相信連著昏迷了幾日的陛下竟然真的被那個看起來吊兒郎當的傢伙給救醒了!驚疑之下,幾人不由頓了一頓,片刻後才如夢初醒一般,快步上前趕至龍榻。
這裡面,走得最急的莫過於東方國師。
然而,不等他抬腳跨進門檻,就聽得“砰”的一聲炸響,嚇飛了屋頂上站著的一拍麻雀!
下一秒,在眾人猶疑不定的目光中,只見得東方國師緩慢向後傾倒,爾後“嘭”的一下悶聲倒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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