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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滅口毀屍滅跡啊……本宮都已經做得這麼明顯了,李將軍還沒看出來麼?”
“大膽妖孽!”
不料皇甫長安會這般無賴,上官南鴻立刻厲聲怒斥。
“竟敢公然朝堂殺人,可見你根本沒把陛下放眼裡!你以為毀掉證據就可以相安無事了嗎?!哼,現大家有目共睹,就算沒有這些鐵證,你也逃脫不了干係!來人!把這個妖言惑眾奸賊抓起來……”
“大膽!上官南鴻,你眼裡還有沒有孤王這個皇帝!”
皇甫胤樺重重擊了一掌桌子,面上怒氣大盛。
“陛下!上官侯爺說得沒錯,這傢伙是奸賊無疑,望陛下切莫為妖言所惑,姑息養奸!”一名二品大員自佇列中走出,一句話說得義正言辭擲地有聲!
“望陛下明鑑,切莫養虎為患!”一群人齊齊出聲附和。
見狀,皇甫胤樺墨眉斜豎,礙於眾卿壓力不得不當面做出判決,酷峻目光皇甫長安臉上盯了半晌,後才沉聲開口。
“長安……孤王且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可有辯解之辭?”
皇甫長安抬頭回望於他,昂首挺胸一派錚錚傲骨。
“兒臣又沒做錯,為什麼要辯解?”
“那麼,就是說……”微微閉上眼睛,皇甫胤樺撇開目光不去看他,沉痛之色溢於言表,“你沒有洗脫罪名證據了?”
“太子殿下!”
眼見著形勢急轉而下,群官之中有人忍不住驚撥出聲,就算他們不相信太子,也是無條件地支援陛下,他們知道陛下並沒有懷疑太子,只是礙於情勢不得不痛下決定……所以,太子殿下,別鬧了啊,解釋啊親求求你了親!
“是。”
一部分人殷切期盼下,一部分人陰謀得逞下,剩下那些人懷疑猜忌中,皇甫長安抬著她那狂帥酷霸拽下巴,傲嬌地開口。
“兒臣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清白,只不過……兒臣相信,清者自清!”
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皇甫胤樺也是不想,然而他別無選擇,皇甫長安當堂殺人,毀屍滅跡……如此罪行,無論如何也要給眾人一個交代,不然今天局面就沒法收場了!
“來人,將太子和二皇子打入地牢,聽候發落!除了孤王命令之外,誰都不準探視!”
“是!”
一隊護軍迅速奔進來,將皇甫長安團團圍住,彷彿早先演練了幾百遍似。
皇甫長安不屑嗤了一聲,上前挽著皇甫硯真手,張狂依舊,完全跟狼狽沾不上邊兒:“二皇兄,走,咱們去地牢裡玩兩天!”
皇甫硯真垂眸,清冷麵容上是難得溫和:“好。”
☆、46、太子威武,逆襲(上)(票子!
重兵把守地牢內,燭火黯淡昏沉,外界連一絲光線也照不進來,別提有風吹進,靜謐空間乾燥而沉悶……地牢裡端,燈光惻惻,透著一陣陣寒涼,刺骨冷。
一切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蕭索沉寂,壓抑,黑暗,令人窒息。
除了……從鐵框裡傳出來那支小曲兒,輕調子和周邊環境顯得格格不入,異常不河蟹!
“天上星星不說話,小受滴菊花溼噠噠!夜夜想起攻滴黃瓜呀,雞摸一朵雛菊花兒……啊啊啊,啊啊啊啊,夜夜想起攻滴黃瓜呀,小受滴菊花溼啦~”
皇甫長安一襲白衣鑲紅邊兒,袖口和領子上都用金絲線鑲著瑰麗圖案,隱隱透著一股逼面兒來貴氣,只不過……這身衣著跟她那翹著二郎腿靠牆壁上哼著下流小曲兒形象,實是大相庭徑!
另一側,骨秀男人一身素淨青衫,垂頭端坐她左邊,此刻正拿著一方純白手巾輕輕地幫皇甫長安拭擦指尖上沾染血跡,就連指甲縫裡血漬都摳得乾乾淨淨。
看著皇甫長安現這模樣,恐怕誰都想不到這個看似遊手好閒傢伙,剛才還大殿上徒手殺了一個人,其手法之狠絕毒辣,著實令人髮指!
雖然說,皇甫硯真不是第一次瞧見皇甫長安出手殺人,但每逢她動手,還是免不得會心驚。
倒不是覺著她太過狠毒……生於皇族,又能有誰手裡是乾淨?只是,皇甫長安不出手則已,一旦起了殺意,那股子鋪天蓋地煞氣,以及一擊必殺氣勢,還有那迅如雷電速度,就彷彿……她對此早就習以為常?
皇甫長安自小養尊處優,仗勢欺人,要懲處誰從來都是一個眼神一句話事兒,幾乎用不著她親自動手,所以皇甫硯真有些不解……她這種雷厲風行殺人手法,是什麼時候學會?
“長安,你殺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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