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哭鬧(第1/2 頁)
白起叫道:“師弟,他們欺負我,你莫非還袖手旁觀不成。”
若是煉丹,白起自認天才,若論打架,那小師弟熬湯絕對是一頂一的好手。只要他出手,這堂中的幾個白袍弟子,絕對不是對手。
“師兄,你都打不過的,我卻哪裡是對手?”哪成想,敖湯聞言無動於衷,只是苦笑道:“再說了,配合執法堂執法那可是咱們天職,師兄就莫要對抗了,坦白一點好早點回去過年。”
白起叫道:“師弟,你可真無情誼,師傅都還沒死呢,你就對我不聞不顧了嗎?”
這是問不問的事情嗎?在別人家的地盤上不說,那堂上還坐著一位母老虎呢,你讓我如何動手。若是不動手,最多是一頓責打,若是動了手,人家趁機滅了咱們,死無對證如何是好。到那時候人家說我們是妖,就是妖怪,說咱們是魔,咱們就是魔鬼了。
因此,動總是不如不動,不動還不如捱打。
“師兄莫要胡言亂語,也不瞅瞅這是什麼地方,還是好好配合,莫要生事。”
白起不知是明白了當下的處境,還是脖子被勒的太緊,聞言之後不再說話,只是扭轉身子死命掙扎。
嚴明妙手如花,自白起懷中掏出了兩個袋子,不去上交反笑看敖湯道:“常聽聞我外宗出了一位不得了的人物,號稱打遍外宗無敵手,就是吳用師弟你吧?師兄敬仰的很,很想請教兩招,不知師弟能否賜教。”
敖湯謙遜的道:“師兄莫信了那些個謠言。小弟這小胳膊小腿,還不如師兄的手指粗細,怎敢跟師兄爭雄?”
白起失去了袋子,卻也得了自由,正是火氣大時,立刻叫道:“師弟,到什麼時候了,還要和他客氣?這是他自己找來的,你就揍他一頓也讓他知道咱兄弟的厲害。”
這簡直就是渾話,敖湯又不是愣子傻子,只要他敢動,今日必不得好,說不定還走不出這間廳堂。要知道他與白起,在這混元宗中也就不哪澆花餵牛的雜役強上一點,在內宗的弟子眼中,他們也就是螞蟻一樣,捏死了,也就死了,死後連個墳頭都沒,更別說有人燒紙錢了。
敖湯沒好氣的道:“要打你打,我可沒那般的本事。”
白起生氣,指著他道:“你你你,就不是個男人,一點的骨氣都是沒有。”
敖湯絲毫不以為意,笑著道:“小弟就是個孩子,還是個光頭的小和尚,打打殺殺,可不是小弟的為人。”
白起這混蛋,真是沒有眼力勁,現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拿什麼與人家打鬥?只要你一伸手,人家就給你扣個暴力抗法的帽子。到時候桌子後面那位大姐白淨淨的小手一揮,敖湯那顆大好的頭顱就離體而去了。
老子可是有大仇在身的,可不能因為一點小氣就身死道消誤了大事。
嚴明道:“師弟這話可不真實,那日剛入門的時候,可是大鬧了外宗。若非我是執法堂弟子,當時還真要和師弟走上兩手。怎麼,師弟今日如斯膽小露了怯呢?”
嚴明邊說邊將手中搜出的物事交到了舒暢的桌上,舒暢沒有去拿,反倒笑著說道:“沒想到你這小光頭還有這般的威名。嚴明有心請教,我也有心一觀,你就與他比試兩招吧。”
舒暢如此說,嚴明越發興奮,握著拳頭靠上兩步道:“舒師叔都說了,師弟就放開手腳讓我等瞧瞧你的手段吧。”
見嚴明走過來,敖湯大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放聲哭道:“師兄說是查問,小弟就到了這執法堂,怎想你執法堂卻如此黑暗殘忍,非要在這堂上欺負我兄弟嗎?我兄弟二人,乳牙都未退光,值得你們動手嗎?”
白起見敖湯淚流成河,愣了一下,也自坐到地上抱著敖湯哭叫道:“舒師叔,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多大的事情我兄弟二人都認下了。何必再動手打殺,不留活口呢?”
白起這話分明是說舒暢以勢壓人,誣賴小孩,現在卻又動了屈打成招,草菅人命的心思。這話讓舒暢很是不悅。
敖湯偷偷衝他豎了大拇指,暗贊這糊塗的哥哥居然瞧清了形式。
舒暢被白起數落,立刻拍著桌上的口袋怒道:“好好,你兩個小子倒是牙尖嘴利。這上萬靈石,數千丹藥,盡皆是我誣賴與你?”
“那小光頭,我瞧你壞的很,嚴明,去搜一搜他。”
嚴明早見敖湯不順眼,聞言將敖湯的身上搜了個遍,卻只見兩顆靈石,三顆丹藥。
無論是舒暢,還是嚴明都甚是驚訝。這簡直就是搜出了一個廉潔的模範來。要知道一個外宗的弟子,即便是最小的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