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〇四章 定三娘(第2/2 頁)
的敖湯之後,還是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申公言罷,不顧他人,帶著敖湯順著山路去往山上。二人走了半個時辰,到了一處院落。院落分了三進,每一進都有數十個房間。
申公到了院門前,拿出令牌輕輕的揮舞了一下,院門立時開啟。
不要小看申公手中的令牌,這是申公的特權。平常雜役弟子可到不了此處。申公本想驕傲的吹上一番牛皮,可看了敖湯的樣子,好似絲毫不在意,心說這樣的貴人什麼沒有見過,還是不要獻醜的好。
申公帶著敖湯穿過院落到了最深處的一處小樓上。
小樓青磚紅瓦很是精緻美麗,掩映在柳樹紅花中,時不時的傳來鳥語花香,很有一番格調。
小樓共有三層,申公帶著敖湯到了二樓。廳堂正中的塌椅上正盤膝坐著一位白袍青年。
青年正在打坐,對敖湯二人的到來似毫無察覺,直到過了盞茶的時間才緩緩睜開眼來。
申公見那人睜開了眼,連忙拱手施禮道:“趙師兄,小弟打擾你靜修實在是失禮了。”
申公一邊說著話,一邊擦著汗,看著既是緊張又是勞累。
“你我兄弟談什麼打擾不打擾的。我的修行也告一段落,本是要醒來的,談不上打擾。”青年漫不經心的目光自敖湯身上略過,又移到了申公的額頭。
見申公一直在擦汗,青年關切的問道:“這天氣不冷不熱的,師弟怎麼滿頭大汗,莫非練功出了岔子?”
申公摸了一把頭上的汗道:“趕路趕的急了,讓師兄見笑了。”
青年沒有多想隨口說道:“不是送了你白毛虎代步了嗎?怎麼還會累著。”
這話一說完,青年就後悔了。當初申公來討要白毛虎的時候,就是如此做派。現在故技重施,莫非又來要靈獸?可他已經有了白毛老虎,即便是在外宗之中也算是不賴的了,何故又貪心不足呢。
青年剛有此想,果然申公張嘴就來:“越說越是慚愧。小弟那白毛虎卻被吳用師弟吃了。”
“吳用?這是何人。”雜役處的大小弟子青年可能叫不上口,可敢動申公,能動的了申公的卻屈指可數。青年想來想去也沒想出哪一個雜役弟子叫做吳用。
敖湯連忙站了出來,陪著小心道:“稟師兄知道,小弟就是吳用。吳用就是小弟。”
申公這老混蛋,還是記著仇呢,嘴裡說的笑哈哈,卻帶著老子找人來了。這姓趙的青年不知是他什麼關係,居然能送他靈獸。此人定是他的靠山,這是要找靠山收拾老子呢。
偏偏這人的修為又深厚的很,讓敖湯也很忌憚。得,老子這下自投羅網了,只怕一頓飽打是少不了。可即便如此也不能丟了面子,失去了威風,做起那縮頭烏龜。
果然趙師兄聽了這話,眼神伶俐了起來,如刺刀一般頂在了敖湯的面上。
申公見敖湯的樣子,就知道他誤會了。連忙解釋道:“是我那白毛虎吵了師弟的修行,才被他殺了吃掉。趙師兄不要看吳師弟小,卻是白三葉的親傳弟子,本事大著呢。”
申公這話可不是拱火,而是明明白白的告訴他敖湯的來歷。在小人物的眼中,可不在乎誰起誰落,反正只要是天上掉下來的,那都是神仙。
果然趙師兄聽了這話,立時如春風吹冬池,一湖的冰雪都化作了和煦的暖陽。
“原來是吳師弟,師兄是眼拙了,居然沒有認出來。趕緊坐下,申師兄你也坐。”
吳用與申公道了謝,這才坐下。申公瞧了一眼身旁的敖湯,心中感嘆連天。雖然都是同期的師兄弟,可什麼時候他在趙公明面前都是沒有座位的。今託了敖湯的福,居然有了座。
轉念一想,申公又暗地裡自豪。老子這身的修行倒是不隨著年齡長進,可一肚子的心眼子倒是沒拉下。捱了一把掌,腦子立時就轉過了筋來,若是不然,禍事就惹的大了。
待敖湯二人坐下,趙公明笑著道:“說來也巧了,我與吳用師弟倒是很有淵源。算起來也是親師兄弟。”
原來這趙公明師傅也出自西門老祖的門下,只是不是親傳弟子,而是親隨童子,可終究是得了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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