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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葵也樂了,看,誰說沒人看得上我,誰說我醜,但為什麼突然好想哭。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更新,更新。
下次就恢復隔日更啦。
☆、章節
山頂的陽光挺好,師父坐在殿外的椅子上,斜眼瞄了瞄莫非方才擱在殿內的東西,輕哼一聲,滿意地點點頭,帶來的禮也挺好。
真好,這個空也沒白白撿回寺廟,也沒白白給這兩個已經長那麼大個的小崽子取名。
偌大的功勞,全虧有他。
莫非與莫然從後院提了兩桶水來,師父指指斜對面一片蘿蔔地,然後悠然自得眯眼享受頂好的陽光,從那光潔腦袋上反射出的光,差點晃了兩人的眼睛。
莫非早就料到,每回上山,師公必定要好好利用一下免費的勞力,掃掃地,擦擦殿裡那些黯淡無光的佛像。
雖說是被剝削勞力,但待在這裡,總比讓莫然整日待在府裡強多了。
莫非將一桶水放在蘿蔔地旁側身看向莫然,兩月沒見,他還是老樣子,即便是衝你笑了,也像是被一根旁人看不見的繩子扯出來的微笑。這五年來,對他,似乎什麼都變了,只要沒了展律畫就什麼都變了,在別人眼裡也是,莫然變了,但除了那下意識掛在唇邊的笑從來沒變過,從始至終,都是像現在這樣,毫無感情的。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莫非看似明白很多,但他不懂勸說,也不明白要如何勸說。
他有想,如果換做是他,那又會怎麼樣?
其實,這算是他們家人的通病,五年來,莫也和餘姚都只是默默看著,他們從不會對莫然加以勸說。
首先,他們知道莫然定不會聽進去;其次,當他要明白的時候自然會明白。
手中的葫蘆瓢有少許裂縫,水流順著那一道道裂痕流出來,莫然瞧著發了會呆,等回過神來,裡面的水已經所剩無幾,低頭,看著溼了的袖口與鞋面,他失笑。
有些東西就像這水一樣,抓不住,你只能眼睜睜看著它消失,毫無辦法,而往往,消失的都是最重要的。
突然想要大聲痛哭,可他卻忍住了,摸了摸腰裡的瓶子,只要有它在,只有它在就好,只有這場蜉蝣之夢就夠了。
“你還曉得回來?”師父眯著眼,光聽到那腳步聲就知道是誰,一步一步拖著地,每月光鞋子就要買兩雙,浪費,造孽,唉——。
一口大大的氣,從外面進來的小和尚瞧了,小小不滿:要不是師父你讓我去山下化緣,這鞋子起碼能挺兩個月。
小聲嘀咕了幾句,看到蘿蔔地旁的兩人,小和尚笑道:“你們來了,正好,今天饅頭鋪老闆多給了我幾個。。。。。。”
這話還沒說完,師父坐著身子搶話道:“不,他們回去吃。”
。。。。。。
小和尚:師父你不但時常慪,還時常摳。
師父心道:我還沒去他們家吃過飯呢,這有什麼好摳的,再說了,廟裡的都是素食,他們一定會吃不慣的。
反正您說什麼都是對的。
忙了小一會,小和尚把從地裡挖出來的芋頭洗洗,剛準備捧著去蒸蒸,突然想到在半山腰碰上的奇怪事,於是將手在僧衣上擦擦,道:“剛剛我回來時,瞧見住在山腰東邊的那兩個山賊了,還有兩個姑娘。”
師父看向他道:“兩個姑娘?那你就沒想著上去見義勇為一下?”
“不用。”小和尚搖頭:“那山賊頭子連姑娘的手都沒碰著,就被甩了一耳光,她可比那山賊兇多了。”
就當是那場面,那耳光響,小和尚摸了摸自己的臉,總覺得那巴掌像是打著了自己一樣,光聽那聲,就覺得疼。
莫非聞言後總隱約有不好的預感,誰家姑娘會沒事跑來半山腰?還甩山賊一耳光?兩個姑娘?
“那兩個姑娘什麼模樣?”莫非問,但還是希望是自己想錯了。
“一個個頭小小的,約莫十四五歲的樣子。”小和尚邊道便用手在肩處比劃:“還有個高一些的姑娘,可兇了,就是她甩了那山賊一耳光,雖然一身男裝的打扮,但老遠看那身段與個頭就知道是個女扮男裝的姑娘了。”
聽完,莫非只想扶額。
看來,他說的話完全就不頂用。
放下手裡的瓢,桶裡的水濺於袍上,向外走了兩步,回頭看了一眼莫然,他沒說話,但莫然也聽得出來,這郡州,哪有那麼大膽的姑娘,但大膽的“假姑娘”倒有那麼一個。
問了位置,道了別,莫非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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