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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會,扭頭髮現白小葵沒跟在身後,左右瞧了瞧,那鬼正站在院中央欣賞著那一池荷花,要怎麼說,就是見識少了。
剛想咳兩聲來提醒,沒想到,那個探頭兩眼冒光的白小葵突身子向前傾,沈楚楚心中一驚差點出了聲。
別說沈楚楚心中一驚,就連當事人也心中一驚,在身子傾斜快要落入池中時,又被人拉了回來。
沈楚楚抹了把汗,真是,好險,幸好她下山前勤奮地跟著師父學了點本事。
鬆了口氣,片刻又憤憤:她可真是傻呀,讓那鬼落入水中豈不是更好。
白小葵急急走過來,當然她並是想說謝謝,她道:“你推我!”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
沈楚楚壓低了聲音看她:“我推你做什麼,再說了,剛剛要不是我出手,你早成落水鬼了。”
“剛剛分明就有人推我。”
“我看就是你自己要往下跳。”
“你以為我有病呀!”
“說知道呢。”
白小葵一咬牙,衝到趙丁身後踹了一腳。
沈楚楚不可置信地看了看白小葵,趙丁一臉茫然地回頭瞧了眼沈楚楚:“姑娘?你這是。。。。。。”
“不,不是我。。。。。。”
這個解釋顯得蒼白而有無力,沈楚楚只好忍著怒氣瞥了白小葵一眼,好似在說:你做什麼呀!
白小葵搖頭晃腦:“我有病。”
裡苑有很多屋子,但唯有一間是最特別的,精緻的雕花門前垂著輕紗,從裡面走出來的丫鬟更是特別地讓白小葵瞪大了眼睛。
“她,她,她。”
沈楚楚已忍了她好久,想也沒想回頭來了一句:“你又怎麼了?”
出來的丫鬟愣了愣,那個趙丁又愣了愣。
沈楚楚尷尬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而白小葵則指著那個丫鬟道:“我認得她,是上回在城樓那哭爹喊孃的丫鬟。”
那裡面那得了重病的,就是那個尋死的千金小姐咯?
緣分呀。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忙得腦細胞都沒了,但突來的強迫症特想讓標題對其,甚至連內容提示都想對其,於是,今天的標題就變成了這樣。
啦啦啦啦
☆、神醫唯一弟子
笑靨花開在院落裡,西風緩緩吹過時鼻尖滿是花香,只是這般花香,在下一瞬,便被從屋內傳來的另一種濃烈香味給蓋了過去。
比起這味道,前陣在酈陽城客棧裡頭的那香料味,變得也不過爾爾了。
白小葵捏住鼻子一副快要噁心到吐的表情,而面上強裝鎮定的沈楚楚,在門口猶豫了片刻後道了句:“你們都不會覺得嗆人嗎?”
趙丁搖頭表示,習慣了。
領人進了屋,趙丁向裡間的少爺通報一聲後退了出去。
趙丁退下,那原先出去的丫鬟回來了,拿著香料向牆角走去。
白小葵這才發現,外間內竟不止一處有香爐,光眼前瞧見的,就有三四個,難怪這麼嗆人,她家小姐這是要準備當香妃去院外吸引蝴蝶嗎?
這時,裡間的細珠門簾被撩開,從裡面走出來的男子大約有二十五六的年歲,清瘦文雅溫潤,模樣不是特別俊秀,可每走一步,每一個舉手投足都帶有與眾不同的風度。
“你瞧瞧,這就是與生俱來的貴族氣息。”反正別人是瞧不見她的,於是,白小葵肆無忌憚地在沈楚楚耳邊嘀咕,說一句嗆了,咳一聲再接著道:“我認得那裡頭的千金小姐,就站那在換香料的丫鬟叫依兒,上回呀,她尋死,不是她,不是這丫鬟,我說的是她家的小姐。哎呦,你是沒瞧見當時那場面,她家小姐站在城牒上,是我,毫不猶豫,奮不顧身。。。。。。”
瘋了!
沈楚楚緩緩一個扭頭,似乎是在無聲抗議,怎麼能這麼煩人呢?
被打斷,不甘心,白小葵又補道:“救了她,是我。”
嗯嗯,雖說後來又被莫非所救,但,是她奮不顧身在先,這簡直就是英勇事蹟。
裡頭躺著的千金小姐名為趙妍,而停步在沈楚楚眼前的男子是趙妍的哥哥,趙毅。
“方才聽聞是姑娘揭了府前的告示?”趙毅面上沒什麼明顯表情,但卻很謙和,他緩慢地打量了沈楚楚一眼:“姑娘是大夫?”
“啊?哦哦,是呀,我當然是大夫,要不沒事揭你家門口告示玩呀?”眼下這戲,她不僅要做全套,還要事半功倍,於是,有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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