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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的笑意:“昨兒你們走了沒多大會兒據說那蘭花就不對勁兒了,折騰了大半宿,還是看著那花沒了氣兒。”
“難怪。”芷娘嘆了一聲,沒多提羅氏的慘狀,只是心裡又把叔叔甘恆寧鄙視了一通。就算是顧大人的蘭花出了事兒會波及到他,那也是他自找的。誰讓他將麻煩領進門?如今出了事兒,心情不痛快就只知道打老婆,有本事去揍那位顧大人呀!
說來說去還是個色厲內荏沒本事的慫貨!
“所以,姐姐手上的這好花盆,此時是斷斷送不出手了。”
“嗯,謝謝妹妹提醒。”芷娘面上道著謝,卻還是覺得有些可惜。雖然說能保得住花盆固然是件喜事,但這樣戳人心窩子的好機會,這樣放過去了,總覺得心裡有些不爽快。
“這訊息,我想潤雅姐姐知道一定會很高興的。”芳若輕瞟了一眼臉上還掛著惋惜的芷娘,輕輕的提了一句。
“妹妹是讓我去將訊息告訴潤雅姐姐嗎?”芷娘放下茶盅,抬眼看著芳若,淡然一笑:“咱們姐妹之間,無需客套什麼,妹妹若是有什麼事,但說無妨。”
如果僅僅只是說蘭花死了的事情,芳若大可以不比如此大費周章的將她請過來喝茶。她之所以會如此做,一定是有其他的目的。
最有可能的就是,潤雅昨天對芳若說的那些話,她上心了。
“我不要嫁給那個什麼梁管家的兒子。”芳若咬牙,最終豁出去一般猛然抬頭,死死的盯著芷娘:“我娘為妾,並非情願,實屬勉強。自我懂事起,她便時時刻刻囑咐我,寧做窮家妻,不為富家妾。說什麼是填房,和妾侍又有什麼區別?那樣的家裡,說得好聽些當我是妻,實則連他們家的一條狗都不如!”
“父親和母親是什麼樣的秉性,我比姐姐你清楚得多。若是以前,我想著法子周旋一下,或許還能有迴旋的餘地,可是現在,”芳若搖了搖頭:“為了怕受蘭花出事的牽連,父親會不顧一切的答應梁官家提出的親事的。”
“我只能將你的心意帶到,至於事情有沒有轉機,卻不是你我二人之力能夠決定的。”
依著對潤雅的瞭解,她既然丟擲了這個訊息給芳若,又打算利用芳若來鉗制她的兩位嫡姐,那麼就應該是想好了應對辦法的。
只是眼前出了蘭花死掉的岔子,就不知道潤雅還有沒有辦法救急了。
“怕是妹妹這兩天家裡事兒多,我也就不多留了。”芷娘見話已說完,便也不再逗留:“眼見著老太太的壽辰要到了,我也是第一次趕上這樣的大事兒,怕有些規矩不知道丟得也是咱們這一房的醜,妹妹若是後兒得空,過來給姐姐解解惑吧?”
說來也是個巧,芳若陪著芷娘剛出了院門往西走,還沒到二門口呢,便看到甘恆寧腳步匆匆的從一旁的小路上抄過來,似要趕出去辦什麼事兒。見到路邊行禮請安的芷娘先是一愣,隨即便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罷了罷了,有什麼事兒去與你嬸嬸說就是,我這裡還有要緊的事情要辦呢!”
“芷娘是來給叔叔送花盆的。”芷娘見甘恆寧轉身就走,也不著急,緩緩的站直身體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叔叔只需要交代一聲擱在哪裡,侄女兒給送過去就是。”
“花盆?!”甘恆寧聽到芷娘說花盆,如同聽到是送毒藥一般的怪叫一聲:“我的小祖宗,眼前這場面已經亂得不可收拾了,你就別再來添亂了成不?”
甘恆寧如今也是急紅了眼,哪裡還管得了芷孃的身份,只想著趕緊將她請走,免得出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的顧大人撞見她手裡拿著的花盆又發邪火。
其實說起來,甘恆寧到現在也沒弄明白,那原本是好端端的一盆蘭花,怎麼就說死就死了呢?
好在這花一直都是顧大人親自照顧著的,就連昨兒晚上端出來給大家觀賞,那也是顧大人親口提出親口同意的。
只是他顧大人要顯擺,這會兒蘭花出了事,責任卻想著要往他身上推,說是因為他監管不善,讓家裡進了內賊,傷了蘭花;又說是他請的客人有人的八字不合,衝撞了蘭花……總之短短的幾個時辰之內,那位顧大人就給他安上了數十條理由來定罪。
原以為他顧大人是一位可以給他帶來升官發財機會的福星,卻不想他實際上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瘟神!
可惜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不管是哪種神,如今都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剛剛他在書房裡思前想後,還是決定藉著那位顧大人不在家的機會,去找族長想想辦法。
“叔叔是在擔心顧大人遷怒與您?”芷娘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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