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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看上那姑娘了?若真如此,直接強搶民女便好,何必折騰一趟,這麼麻煩?
“嗯!”墨彧軒輕輕應了一聲,抬步便往外走。
“王爺…”奕風見他拎著一隻小蛇,吞吐的開口:“您查明瞭…”
墨彧軒並未停下,輕挑笑笑,紫眸掃了眼周遭的白霧,吩咐奕風跟上,“何必這麼麻煩,去問善沢那個老傢伙便一清二楚了,走,隨爺回去烤蛇肉。”
奕風額際滑下巨大的汗珠,偷著瞄了眼通體銀白中央仿若點染一抹硃砂的小蛇,為它悲哀片刻,據聞蛇肉嫩而鮮美,又是一條珍稀的品種,爺怎麼會放過它?
天空漸漸泛起魚肚白,一抹晨曦映在正在爬牆的絡青衣身上,似要將她的方向她的動作照的一清二楚。
絡青衣踩著疊起來的磚頭爬上皇宮一處無人看守的牆面,牆不算高,卻不易攀爬,她手腳並用,費力的翻過牆頭,順帶著落下幾塊瓦片。
絡青衣看向四周,稍稍鬆了口氣,這個地方偏僻,並沒有多少侍衛巡查,還好這幾塊瓦片沒有壞事,否則暴露的便是她青公公的身份!
將黑色外衫脫下抱在懷裡,整理了下深藍色的太監服,貓著腰沿著隱蔽的石子小路快步走回房間。
“南常,還未找到青公公麼?”尖細中透著沉穩的聲音落下,言總管身著莊重的丹褐色大總管宮服正站在青衣的房間前。
南常擦了一把汗,彎著腰道:“回總管,保不準青公公吃壞了肚子,如今人在茅廁。”
“你們可去茅廁尋過了?”言總管睨著他,面上冷厲,很是不信。
“沒…沒有。”南常不敢抬頭,知道總管猜到了他是瞎掰的,不過昨夜青公公救了他一命,他又怎敢說青公公好像一夜未曾回來?保不準是被軒王帶走了!
“說!”言總管冷斥一聲,嚇得南常打了一個哆嗦,支吾道:“青公公…昨夜軒王來了,興許是,是軒王將人帶走了。”
“軒王?”言總管眼底劃過一道狐疑之色,卻也沒有繼續在問,擺著手道:“繼續去找,早朝前務必將人找到!”
“是!”南常顫著直起身子,四下掃著,又去別處尋青衣了。
言總管環視著周圍,站了盞茶的功夫,終於邁開腳步離開,在他走後不久,一條深藍色的人影嗖的躥了出去,懷中還抱著一件外衫,跑進屋後也沒掩門,也顧不上淨面,先將無妙的衣衫塞進衣櫃,又從暗格中拿出易容的藥物,對著鏡子仔細的描畫著。
還未畫完,便聽外面響起一陣腳步聲,有輕緩,有糟亂,有心急,有穩重。絡青衣並未停頓,反而加快了速度,手指上挑,指尖劃出一抹弧度,將藥物抹得更加均勻。
“王爺,您請。”敬畏中帶著小心的聲音響起,隨之而入是一襲白衫,如綢的墨髮被一根碧玉簪冠起,頰邊仍有一縷碎髮,不顯雜亂,更添飄逸風流。
墨彧軒含笑搖著玉扇走了進來,這玉扇換了材質,更勝從前的溫潤翠綠,一絲絲淺綠的光芒似在扇骨中流動著,煞是好看。
“言總管。”墨彧軒扇子一收,指著臉頰上滴水的絡青衣,“青公公可是被爺擄走了?”
“老奴不敢。”言總管走出列,身子一顫,抬頭瞪了青衣一眼。
青衣用袖子胡亂的抹了把臉上的水珠,似疑惑道:“乾爹,青衣正打算去九霄殿,怎麼這麼大陣仗把軒王都請來了?”
言總管自是不能說他以為軒王將這臭小子帶走了,眼底一沉,低聲道:“趕緊收拾好了給咱家滾出來!”
“是。”絡青衣用袖子又擦了擦臉,刻意沒去看南常驚訝的目光,待幾人出了房間,絡青衣正在放下袖子,對著鏡子將左頰下方缺的一處用藥膏補上,又照了照並無異樣,這才甩袖走了出去。
“臭小子,快點!”言總管上去踹了青衣一腳,卻被青衣嬉笑著躲過,抱著他的胳膊道:“乾爹,您生這麼大氣呢?您看我不是在這麼?”
“混小子,方才滾去哪了?”言總管瞪著他,倒是一旁的墨彧軒一言不發,走在前面,搖晃著手中的翠玉摺扇,步履悠閒隨意。
絡青衣眨了眨眼睛,湊近言總管,小聲的在他耳畔說了什麼,便聽言總管笑罵了一聲,“臭小子,良心沒被狗吃了!”
絡青衣立刻鬆開他的胳膊,眉開眼笑的看著不遠處的九霄宮,而墨彧軒始終未開口,也未在責怪,不在意的走在幾人身前,唇畔挽出一抹輕漫的笑容。
即便別人聽不清,他卻聽得一清二楚,青公公所言:乾爹,我跟掌管布帛的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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