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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罷怒火更甚,“怎麼?我是母豬嗎?”
安適被我逗笑了,點了點我的腦袋笑,“某個地方還是挺像的。”
“拐著彎罵我是豬,以為我聽不出來嗎?”我咬牙切齒地看他,憤憤地走到一邊跟他保持距離,“心情不好就來消遣我!我再也不要跟你這混蛋說話!”
見我不理他,安適忙腆著臉過來討好,“柳兒別生氣呀!我跟你賠禮道歉。”他左右看看,對上架子上冒著熱氣的水盆時,突然目光一亮,“我侍候你洗臉睡覺,當作賠罪,可好?”
這叫什麼賠罪?我急忙拒絕,“不好!”
可他拿著熱毛巾的手已經貼到臉上。按住我替我擦了擦臉,他居然樂呵呵地編起歌來,“擦擦柳兒氣鼓鼓的小臉蛋,天大的火氣都要消;擦擦柳兒嘟起來的小嘴,所有委屈都不見了;擦擦柳兒瞪我的大眼睛,柳兒看我好溫柔呀好溫柔……”
我聽著他絲毫不著調的歌謠,一時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哪裡還氣得起來。
誰知他擦著擦著,竟開始神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京城去見我那些軟玉溫香紅粉知己,她們一定想死我了。還有我聰明漂亮,玲瓏剔透的潘婧,此時此刻一定獨守空房孤枕難眠……哎呀!”
他驚叫了聲,丟開毛巾,懊惱地打著自己的腦袋,“我到底哪根筋搭錯了,居然跑到這種地方陪若辰受苦受難?若辰在這裡打仗,京城裡潘婧孤苦無依,不正是我趁虛而入的好機會嗎?我怎麼變笨了呢?”
他說到這裡有些驚恐地看向我,“難不成笨也會傳染?”
我直接從到凳子上跳起來,“安適,你夠了!”
意識到自己又說錯了話,安適急忙安撫我,“柳兒彆氣,我沒別的意思。再說我是拿你跟潘婧比呢,世上能有幾個女人能跟她相提並論?”
“對!”我氣急敗壞地吼,“我就是比不上她!她是天上的明月,我就是地上的沙土!她是你心裡的女神,我連她一根頭髮都比不上,行了吧!”
我一氣兒說完,咬著唇拼命忍住就要溢位的委屈。
我真的就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比不上她!從小學到高中,就是上了大學,我都是公認的校花!穿越之前追我的男人真是如過江之鯽,連起來都可以繞A市一圈了。可是為什麼穿越之後就被潘婧搶足了風頭?明明我就比她漂亮,比方大哥的小妾漂亮,比安適的淑妃娘娘漂亮,為什麼在他們眼裡,潘婧就是寶,我就是草?
安適居然還笑得出來!
我急忙轉身,將沁出來的淚水擦掉。
“柳兒?”他低聲喚我。
我不應。
他走過來,從身後將我摟住。
我使勁掙扎,從齒縫中一字一句地擠話,“有本事你回京城抱潘婧去!”
他低低地笑,柔柔的音調像是裹了糖果的迷咒,“我故意氣你呢。”
“都怪柳兒生氣的樣子實在太漂亮了。柳兒氣極的時候,眼睛裡像燒了一團火,鮮活又張揚,耀眼得過分。你跟潘婧一點也不同,你比她生動太多,你的喜怒哀樂都那麼強烈真實,堅強,自我,又固執。”
作者有話要說:66
39
39、第 39 章 。。。
“好無聊呀……”安適坐在院中一張石凳上納涼,無聊地一邊用摺扇點著桌子一邊發牢騷。
不覺已經五月了,天氣一天比一天晴好,此起彼伏的蟬叫聲正無處不在地宣告著夏的到來。
濃郁的樹蔭下是百無聊賴的安適。這些日子他的穿著愈加隨意,一身白衣,同色髮帶將一頭墨髮束起,簡單至極,卻多幾分清雅。尤其是清風拂過,將他的髮帶和紗織的白衣輕輕帶起的時候,真有幾分飄然若仙的味道。
只見他苦著繼續抱怨,“這樣的日子再過下去,我就要變和尚了。整日裡無所事事,清心寡慾。”
“誰叫你把所有事都丟給方大哥?”我替他斟了碗茶,有些為方大哥不平。
相較於這個在院子裡大喊無聊的安適,方大哥簡直忙得腳不點地。安適壓根不管事,除了每天早晨固定坐在大廳裡聽人彙報下軍情,其它事情全丟給方大哥。
京城裡倒是每天都會送奏摺過來,而他這個當朝皇帝不過挑挑揀揀地看上幾本,剩下的就直接丟回去讓左相大人處理去了。
這樣一來,他能有不閒的道理?邊陲之地,又沒有什麼娛樂活動,他閒下來的時間都不知該怎麼打發。
“你懂什麼?”他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