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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找了個避風的巖洞窩著。自從跨入北域;每往前跑一天就冷一天,現在三隻獸人都換上厚皮襖,腳上蹬著厚皮靴;陸晚彬、顧巖和安米則又加了一條披風裹在外面。
澤西卡和丹克斯都有厚厚的毛;顧巖和安米這一路都睡在他們懷裡;緊挨著獸人非常溫暖。而陸晚彬就沒有這待遇了,斐亞的獸形是蟒,墨清色的鱗片看著很美但不溫暖,摸著還有些涼。不過他早有準備,取出戒子裡的超大睡袋,陸晚彬爬上去鋪上厚厚的皮毯,對獸人招招手。
斐亞脫下靴子與陸晚彬的放在一起,大一雙小一雙看著很和諧。他鑽進睡袋裡,把用來蓋的披風往上拉拉,給陸晚彬裹好,然後連披風一起抱進懷裡。
左右無事,陸晚彬想了想開口道:“明天能到絳雪峰嗎?”
“應該可以。”斐亞問旁邊用爪子戳安米臉蛋兒的大尾巴狐。
“嗯,可以到山腳了。”丹克斯毛呼呼的爪子收起了指甲,以一敵二,試圖衝破安米兩隻手的防線攻上肉臉。
“那溫泉呢?還要走多久?”顧巖問道,他現在屁股頂在大白虎肚子上,拉過它的前肢一隻枕著一隻蓋著,兩隻腳脫了靴子塞在熱乎乎的後腿間,暖和的不得了。
“大概還要過兩天,絳雪峰的主峰在更北處,明天能到的是靠南的幾座小峰,應該比較好爬,只是我也沒來過不清楚溫泉的具體位置,還需要找一找。”丹克斯爪子越來越快,隱隱有突破防線的趨勢,安米亮眼瞪得滾圓,繃著臉緊緊盯著眼前的毛爪,兩手拼命揮。
“太好了,趕緊找到最好,真想現在就跳下去泡一泡。”澤西卡虎臉隱在白毛下,盪漾的表情沒有顯露出來。實際上它動也不敢動一下,腿間的小腳雖然冰,但蹭來蹭去沒一會兒相對敏感的大腿內側就被蹭出火來了。偏偏現在人多,他也不好講,一路上幾乎都是在這種煎熬中度過,澤西卡表示自家這小東西實在磨人。
“我也想泡一泡,每天趕路都要凍死了!”顧巖說著又動了幾下腳,蹭的身後的大白虎爪子不自覺勾緊,偏又什麼都不能做,一張虎臉滿是扭曲。
“安米……安米也想……泡!”最後一個字走音了,趁他□表達自己想法的時候丹克斯擺脫了兩隻小手的攔截,完成了肉墊和肉臉的親密會師,安米鼓起臉,“你偷襲!”
“嘿,沒說不行啊,給我揉揉,終於又胖了。”大尾巴狐尾巴擺啊擺,笑的一臉猥瑣。
斐亞把手伸進披風裡,握住陸晚彬的腳,問:“還冷嗎?”
由於是蜷著睡的,陸晚彬現在整個人都在斐亞懷裡,涼涼的腳一下被握住,他不禁紅了臉:“還行。”
“嗯。”斐亞一隻手幾乎能握住他兩隻腳,獸人溫熱的大手傳來真真暖意,陸晚彬沒一會兒就意識模糊了,他頭靠著斐亞胸前,漸漸地就睡著了。
斐亞低頭在他頭頂親了一下也閉上眼。
那邊顧巖還在蹭,澤西卡虎臉越發扭曲,丹克斯的狐爪黏在安米臉上不鬆了,換來小呆小嘴“啊嗚”一口。
寒風吹啊吹,吹不進溫暖的巖洞,寧靜的夜空漸漸飄起了雪花。雪不算大,但整整下了一夜,等斐亞早晨起來鑽出睡袋,抬臉一看,洞外已經積了厚厚一層雪,粗略估計快要有他小腿高了。
“嗯……”斐亞鑽出睡袋的時候雖然有幫陸晚彬把披風裹緊,但少了一個人的體溫就是有差別。陸晚彬披著披風坐起來揉揉眼睛,見斐亞站在洞口不知在看什麼,他也穿上靴子,哆哆嗦嗦的往外看去。
“啊!這麼高!”走進一比才發現,昨晚不知什麼時候下了雪,這會兒停了,卻留下及膝的雪被。
斐亞在他咦靠過來的時候就把人摟緊懷裡,互相依偎著看外面的雪景。斐亞長這麼大從未見過漫天的白,陸晚彬也是,作為一個南方人,他只是小時候見幾過幾次,最大的一場也只是剛好能蓋住腳。
兩人就這樣看雪看入了迷,連最貪睡的安米醒了他們還在看。
丹克斯搗搗澤西卡:“他倆傻了?”
澤西卡經過一晚上的煎熬,眼睛下掛了倆黑眼圈:“不知道,凍僵了吧。”
凍僵了?那你還這麼悠閒!丹克斯趕緊跑過去,斐亞和陸晚彬的眼神飄渺,都沒有表情。不會真傻了吧?他趕緊伸手推推斐亞。
“……幹嘛?”獸人轉過頭來。
“原來沒事啊,半天不動還以為你們凍僵了。”見人沒事,丹克斯才溜達回去給剛坐起來表情還很茫然的安米順毛。
“什麼時候吃飯?”顧巖縮在披風裡等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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