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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行動,但夏王也並非是怯懦之輩,若是一旦要撼動他的王位,他必會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兩人雖是在殿上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吹捧著,可心中都是各懷心思。
履癸的話,讓伊摯尷尬的笑了笑,似乎笑容很是自然,誰都沒有看到他內心有任何的情緒波動,拱手作揖,“王上謬讚了,下官不過爾爾,要說國之良才,怎及得上商王,商王才是為我夏朝闢疆擴土的功臣。”
伊摯的話讓履癸很是不悅,言語中頻頻的感受到了商王子履逼來的危險的氣息,“只一小小諸侯國罷了,怎及得上孤王治理半壁江山。”
伊摯滿眼笑意,他成功的激怒了履癸,可眼中還是原本的那般從容不迫,“王上英明,自然是把夏朝治理的國泰民安,若王上連商王都及不上,豈不是朝堂內外大臣都會紛紛擁立新君了。”
伊摯的話似乎聽起來像是在說商王無夏王那般的治國之才,實則給了朝廷內外大臣的一個警醒,來日夏王若不能很好的治理天下,今日便是一個很好的導火索,何況,這伊摯的話說得實在是妙,讓履癸都不知如何說才好,若責備伊摯,倒像是說自己沒有治國之才,若是應了伊摯的話,一則失了一國之君的顏面,二來伊摯本就計謀多端,還怕來日埋下什麼禍根。
殿上就因著伊摯的這番話,一片肅靜,下頭履癸手下的重臣也是大氣也不敢出,只是暗暗的低著頭。
夏王右手位首座上坐的是王后華琰,此刻更是眉目凝重,妺喜坐在的次座,能得以坐在王后之下的次座,也不過因為她是初入夏宮的有施公主,只這番安排,惹得後庭的諸妃很是不滿,尤其是王后華琰之妹和妃苕琬,本是居於妃位,地位在她之上,卻佔了她的次座,倒叫她心裡暗暗的不悅起來。自古以左為上,顯然,伊摯的到來,在履癸看來,比妺喜重要多了,夏王左手位的,都是以伊摯為首的朝臣,這次宮宴,本是後庭之事,只是有施公主和親,也算是國事,既是商國使臣進宮,那同日接見也無不可。
妺喜終究是身負使命的人,她不能讓自己來日就不這樣死在夏王宮,夏王現今陷入如此的窘迫的境地,若是她能解了,那便也能給日後博得些許的安寧。
身披蠶絲輕嫋,身輕如燕,頓時萌生了一個念頭,馬上起身,便上前跪下了,“王上,妾乃有施國公主妺喜,承蒙王上不棄,得以入宮隨侍,如今初入宮闈,王上與尹大人談的盡是國事,妾不過一小女子,哪能懂這些,殿上的姐妹也興許聽得無趣,我瞧著王上和各位大人都聊的乏了,不如讓我為王上和眾位大人舞一曲,助助興吧。”
履癸聞聲回眸而去,只見妺喜瘦弱的身子跪在前頭,目光瞬間從伊摯那轉到了妺喜,四周的大臣也紛紛向妺喜投去眼光,妺喜俯著的身子漸漸抬起頭來,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如妺喜所想,如今也算是解了夏王的窘迫,方才那個問題,也算是隨之而散了,夏王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跪著淡笑的妺喜,“北姬既是有意舞一曲,那就讓孤王和眾位大臣見識見識北姬的傾城舞姿!”說罷,便是履癸的一聲長笑。
妺喜俯身應聲,“妾恭敬不如從命。”
妺喜輕攏了下肩頭的蠶絲輕嫋,隨著琴師的樂曲輕輕流出,腳輕躍起,雙手隨袖而出,袖間的衣帶袂袂,在空中盤旋,待腳尖落定,衣帶便穩穩的收在了袖中,和著樂曲,雙手躍動,在殿上如一隻飛舞的蝶,美的讓人移不開眼,夏王更是直直的盯著前頭的妺喜,眼中帶笑。
左手座的伊尹也是徑直的盯著妺喜,目光半分鐘也不曾離開。
手臂輕起,如飛燕般不停的旋轉,樂曲戛然而止,妺喜旋轉落定,那樣的恰到好處。
樂曲已是終了,卻讓人沉醉其中遲遲不願走出那美妙的意境,許久之後,隨之而來的是星星點點的傳來的讚許聲,卻不想,這履癸也很是配合,更是故作姿態的演了一齣戲,然而這看官,便是伊摯了,不過是想在他面前故意的露出一副對妺喜的美色滿心歡喜的摸樣,雖然,他真的被那舞震撼了,他從未想過,一個小女子能有如此大的能量和感染力。
履癸看了一眼妺喜,眉間一改方才的戾氣,只是給了邊上的侍女一個眼神,隨即侍女便扶著妺喜落座,夏王故作笑意,“北姬真是舞姿卓越,本就生的明豔動人,加上這樣美的舞,真是讓孤王欲罷不能。這是何舞?怎的早前從未見過?”
妺喜俯身,“回王上的話,此舞名叫兮豔舞,是妾之拙作,王上過獎了。”
第007章 初入宮闈
可夏王的這番戲演的著實是好,著實是讓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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