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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事情經過後文說)
不過一盞香的辰光,乙始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妺喜含笑,低頭看了眼跪著的乙始,“就你如今如此說來,既是把自己撇的乾乾淨淨,那本宮就當你是受迫的,那你可願意明日去泰安殿為本宮作證?”
妺喜看到乙始低下了頭,妺喜忙扶起她,“你不必擔憂,本宮跟你保證!和妃不會拿你怎麼樣的!”
妺喜幾番說來,乙始倒是答應了,只不過究竟她明日會不會作證,依舊沒有把握,她更怕的是,乙始出了這千安殿便去與和妃說今日之事。
妺喜本就覺得這乙始不是一個安生的人,果不其然,剛出了千安殿便往永天宮去,好在妺喜有所防備,不過真是著了她的道兒。
“娘娘!乙始往永天宮去了,大約是半盞茶左右,便從偏門出來了,這回大約已經回到西洛殿了,咱們要派人把她截下嗎?”
妺喜淡淡一笑,看了一眼鄢陵,似是胸有成竹一般,“不必了,她逃不了。本宮興許倒要謝謝她呢。”
懷亦焦急的往童書苑①趕,妺喜交代她立刻去請王上,務必要快!她可是一刻也不敢耽擱了。
“王上!北姬娘娘遣奴婢來,說是有要事相商!”
“孤王知道了!你在外頭等著!”履癸說完,繼而轉向了小太子淳維那一旁,“你好生溫書,夫子教的也要好好的學!父王過陣子會來考你的!”
言辭間,履癸倒像是個嚴父,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履癸那個高高在上的地位,讓淳維感到了畏懼,總之,淳維對他很是恭敬。
“兒臣謹遵!”淳維躬身行禮的時候,履癸早已走出大殿,只留了一個背影,也不知淳維的話,他可曾聽到。
履癸坐的是轎輦,懷亦跟著轎輦邊上走,途經永天宮的偏門,卻見鬼鬼祟祟出來的乙始,可偏生履癸未曾看見,懷亦知道,妺喜是故意想讓履癸看到此景的,她也不能壞了妺喜的大計,看了一眼一旁的乙始,便一聲尖叫,“刺客!有刺客!”
就懷亦一聲尖叫,履癸本就習武之人,敏銳的察覺到一旁的乙始,旋身向上飛身而出,轎輦已經落下,履癸便已經站在了永天宮偏門的宮牆之上,乙始在一旁的樹叢中逃竄的樣子,一覽無餘。
履癸身子一躍,縱身而下,直直的站立在乙始的身前,乙始一時驚慌,跪伏在地上,“王上!奴婢參……參見王上!”
履癸一把拉住了乙始的衣領往上提,乙始本低著的頭毅然出現在履癸面前,履癸詫異,“怎麼是你?”
本是提著的手漸漸鬆開,乙始忙跪著低下了頭,履癸輕挑起乙始的下顎,話語中滿是怒氣,“你怎麼在此?你又為何進永天宮?鬼鬼祟祟的究竟要作甚?”
乙始一時驚慌,不知該說些什麼,履癸沒那個耐心和一個宮人耗著,手捏緊了乙始的下顎,“你若再不說實情!孤王便打發你去暴室!”
履癸看到了乙始臉孔的那一絲驚懼,重重的推開了乙始,“說!”
“奴婢錯了!王上饒命!王上饒命!”
履癸看了眼乙始,滿是嘲諷的調笑,“饒命?你何曾見過孤王饒過誰的命?你若是說,就得死!不說,就得生不如死!”
乙始眼看自個兒已經毫無轉圜的餘地,心裡頭還是有些怨氣的,和妃本說好會幫她,可就在方才,和妃告訴她,她已經決定拋棋棄子,她已經被和妃完完全全的推上了絕路,乙始的眼角閃過一絲的冷漠,既是如此,那就在黃泉路上,找個同路人。
“王上!奴婢請求去泰安殿!屆時一定說出真相!務必請各宮娘娘一起到場!”
履癸早在方才見她在永天宮是就覺著此事不對勁,如今更是如此覺得,便依了乙始所言,往泰安殿去。
“娘娘,時辰不早了,早些歇下吧!”鄢陵不知情,但也體恤妺喜,一直催促著。
妺喜笑笑,“快!去沏一壺好茶來!”
鄢陵不明所以,“娘娘!入夜了,若不好生歇息,喝了茶可是會失眠的!”
“有貴客臨門,自然得沏壺好茶,快去吧。”
不一會兒,履癸的轎輦停在泰安殿前,妺喜聞聲,迎了出去,“妺喜恭迎王上!”
履癸看了一眼妺喜,滿臉的笑意,“北姬究竟有何要事相商?”
妺喜故作羞赧之色,“王上說笑了,妾不過思念王上,才胡亂找個由頭罷了。”
履癸的眼神有些質疑,聰明如她,怎會胡亂找個由頭,忽然想起一旁的乙始,便有些微怒,“北姬,今日有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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