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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奴婢便發現姐姐……”
話語間,乙始有些哽咽了,妺喜也感覺到了乙始的變化,她已不再幫著和妃,便想著可以借勢打擊和妃,沒有了乙始的幫襯,和妃就沒有理最有利的證據,也奈何不得,只是如今看來,乙始倒像是還不知那兇手就是和妃,既是如此,那妺喜倒很是樂意添這一把火。
妺喜起身,看了一眼一旁的乙始,繼而目光又轉至和妃,“王上!妾有句話,不得不說!”
履癸不知妺喜想說的是什麼,只是心中竟有一絲的期待起來,這個女子究竟還會有什麼樣的舉動,面目沒有任何的神色,只是輕輕一瞥,冷冷的一句,“北姬有話說便是了。”
妺喜饒有意味的看著眼前乙始,“王上!並非妾逾越,只是此事關乎懷亦的清白,亦是關乎妾的清白,當日妾曾說過,若三日不能得真相,必落髮出家,也算是給自己一個交代,請王上允准,召懷亦上殿,詢問一番當日的情形才是。”
妺喜說的句句在理,履癸自然沒有不允准的道理,只是和妃的臉色一下泛白,那日西洛殿的後院,喂桐安灌下鳩酒之時,她已知懷亦就在殿外,本是對此次陷害妺喜胸有成竹,可沒曾想這妺喜還真不是省油的燈,如今更是把自己推入了窘迫的境地。
不過一須臾,懷亦拘謹的上殿,在她看來,今次上殿,怕是必死無疑了,懷亦的身子有些瑟縮,“奴婢參見王上!參見王后娘娘!”
“你說!那日你究竟瞧見了什麼!那日究竟發生了什麼!此案本就已經水落石出,你若有半句虛言!孤王必定叫你不得好死!”履癸本就不是什麼仁君,說出這般話來,到也不叫妺喜意外,只是懷亦本就只是久居有施太師府的一個小丫頭,這種場面,如何受得住,雖是怕和妃,但對於履癸,更是畏懼。
“那日奴婢收到一封信箋,說是要與北姬娘娘在西洛殿後院相見一面,雖說當日不知那人是誰,但是奴婢一心想著那日王上宿在泰安殿,便沒有把信箋交給娘娘,只是,奴婢也不敢誤了娘娘的大事,便斗膽,拆開了信箋,也替了娘娘赴了那日的約。
只是,沒想到,奴婢剛走到西洛殿門前,便聽到後院的爭吵聲,奴婢本以為是月姬娘娘訓斥宮人,便沒有進殿,只在偏門前看了一眼,卻見……卻見……”
懷亦支支吾吾了半晌,都不曾說出,自己究竟見了什麼,履癸本就是沒有性子的人,有些許的不耐煩了,“見了什麼!快說!”
懷亦的眼神瞟過和妃,有些畏懼和躲閃,“奴婢見了和妃娘娘命人給桐安灌下了什麼,之後桐安身子一軟,便癱軟在地。”懷亦此生怕是沒有如此刻這般的害怕和惶恐了,話落,便不停的磕頭,頭磕在冰冷的地面,卻把這種情緒傳遞到了全身。
懷亦話落,和妃的身子已經有些發軟,本是盛氣凌人的架勢有些漸弱,但依舊不改她傲氣的本色任舊是昂起頭看著懷亦,“你這賤蹄子!說什麼虛話!本宮從未招惹你!你為何要陷害本宮!”和妃的目光瞬間轉向妺喜,“是你!是你對嗎!”
面對和妃的行為,妺喜很是滿意,她越是表現的激動,那便越是表明她心中有鬼,她都無須做什麼,只待她自亂陣腳就是了。
相反和妃,面對鎮定的妺喜,更是有些慌亂起來,滿是楚楚可憐的看著履癸,“王上!妾果真不曾做過這等傷天害理之事!王上明鑑!妾雖蠻橫!但從未想過傷人性命!”
王后娘娘畢竟是和妃的親姐姐,也是不願意看著和妃身處這般境地的,“王上!苕琬是孋孃的親妹,我們二人自小一起長大,她雖蠻橫,但也不至傷人!請王上明鑑!”
妺喜起身上前,跪了下來,“王上!和妃娘娘本無大錯,此事也不能單憑懷亦的一面之詞,或許是有人冒和妃之名也未曾可知,請王上看在王后娘娘的面上寬恕和妃娘娘!”
這並非是妺喜自個兒要幫和妃講話,只不過,照次情形,履癸早晚會看著王后的面子上放過和妃,她何不給個順水人情,雖不奢望和妃會感激她,但王后娘娘仁善,又是後庭的主人,和妃是她的親妹,救了她,也算是給日後在後庭生存尋個方便。
和妃詫異,她不曾想過妺喜會幫她說話,儘管如此,但妺喜今日的舉動,卻讓和妃更是感到屈辱,她堂堂妃位,何須一個小小北姬來為她求情,“北姬你何須在本宮面前假惺惺,真是不要臉皮!本宮無需你這樣!”
和妃的話惹來了王后的一陣冷眼,王后雖一直縱容和妃如此的蠻橫,卻到底也想改變和妃的,如今後庭之中,和妃雖說有她這個親姐姐護著,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