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頁)
洋地晃了晃腦袋。茗煙在前面帶路,將李澀兒引到後窗旁,努了努嘴。
李澀兒緩緩踮起腳尖,茗煙已經在窗紙上摳了個洞,給李澀兒的偷窺做好了準備。李澀兒只朝裡面看了一眼,頭頂便湧過一陣麻辣的電流。
屋裡兩個男人正在推背。此時輪到贏政給荊軻推背,贏政手上抹著豬油,一點一點推揉著荊軻的肌肉。荊軻的後背健美壯碩,在蠟燭的對映下泛著光澤,充滿男性的力量美,不愧是玩劍的。
茗煙蜷縮在牆根,顯然對屋裡的場景毫無興趣。
李澀兒忍不住焦渴的目光,踮起腳尖再看。贏政一邊給荊軻推背,兩人一邊聊天。李澀兒越看越生氣:這什麼世道,帥哥都被男人糟蹋了!
贏政的聲音飄出來,弱弱的、柔柔的:“餓的家鄉有個傳說,說餓出生在野外。一個驚雷閃電,咔嚓一聲,餓生了出來,背後有兩個小翅膀……”
牆角的茗煙聽到這裡,忽然咕噥一句:“原來是個雞人。”
話音未落,後窗陡然爆裂,一道黑影箭一般射出來。影子凌空一翻,360度大回旋,接著一個180度大劈腿,跟著又一個240度側空翻。
李澀兒仰望半空,足足等了兩分鐘時間,荊軻才落到地上。
“好炫。”李澀兒讚道。
(119)不是啥醜事
荊軻穿著健美褲,手裡的破鐵片晃了晃,怒喝一聲:“來者何人?”
這時,贏政的腦袋從窗洞探出來,看到李澀兒,木然地說:“這女娃,腦子有病吧?”接著一轉臉,看到牆根的茗煙,說,“就是這個瓜慫,說餓是雞人,捶他。”
荊軻走過去,揮拳準備打。贏政忽然低喊一聲:“等等。餓也要出去。”
荊軻轉身來到窗前,將贏政從窗戶裡拖出來,抱到後院。贏政半裸身體,白淨的胸膛沒有一根雜毛。
贏政走到牆角,指著茗煙說:“你這瓜慫敢胡咧咧,餓一捶頭悶死你。”撲上去開打。
茗煙捂著腦袋滿地亂滾,尖叫連連。
李澀兒顧不得理會茗煙,望著荊軻的身體直流口水。古今第一刺客不是浪得虛名,果然很表,胸口的幾撮毛都顯得那樣的風騷。荊軻發現李澀兒在觀察自己,無聊地掃了李澀兒一眼。
李澀兒湊過去,在荊軻的肱二頭肌摸了摸,色迷迷地問:“哎,玩推背的感覺,爽不爽?”
荊軻皺著眉頭,說:“請不要玷汙我們純純的感情。”
“姐姐不影響你們的感情,只想問問,你們誰攻、誰受啊?”
李澀兒從荊軻的肱二頭肌摸到肚皮上,肚皮緊繃繃的,條條肉稜非常堅實,肚臍眼很深,李澀兒忍不住摳了摳。荊軻對李澀兒的騷擾沒有一點感覺,無聊地用鐵片颳著胸毛。
贏政突然衝過來,推開李澀兒,生氣地嚷:“你這個女娃,不要弄餓夥計。”
李澀兒這才想起茗煙,轉臉去看,茗煙蜷在牆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像個受盡欺辱的小寡婦。
贏政瞪了李澀兒一眼,抓住荊軻的胳膊,兩人繞過後牆,朝前門走去。
李澀兒厚著臉皮跟上去,因為那個嚴重的問題,她還沒有得到答案——千古一帝與古今第一刺客玩推背的時候,到底誰攻、誰受?
李澀兒進屋坐在桌邊,看她的樣子,今天晚上要是不得到答案,她會坐到天亮。
李澀兒給自己倒了一碗水,笑吟吟看了看贏政和荊軻,說道:“你們隨意,不用招待我。”
茗煙一瘸一拐走進來,站在李澀兒身旁,李澀兒回頭看了看,假裝很驚訝地問:“哎呀,誰把你揍成這樣?”
茗煙顫抖著伸出手,指了指贏政,嘴巴一抽一抽,委屈地說不出話。
李澀兒臉色一沉,說:“皇朝的高階公務員,在外面被群眾無故毆打,這個問題我們要嚴肅處理。”
茗煙頓時來了精神,尖著嗓子喊:“澀妃,一定要為小奴作主呀,嗚嗚嗚。”
“表哭表哭,”李澀兒一臉正氣滴說,“姐姐我一向是:正義在我胸,執法要稟公,遇到不忿事,堅決要剷平!”
坐在床邊的贏政和荊軻,看那澀妃跟小太監,一個唱、一個哭,開始有點緊張了。
荊軻清了清嗓子,說:“澀妃,你們在民宅外面偷窺……”
“住嘴!”李澀兒一拍桌子,“公然誹謗大內總管,該當何罪?”
茗煙指著荊軻說:“你要注意自己的調調!”
贏政看了看李澀兒身上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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