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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訊息到達京都的時候,所有人都心顫,這已經四天了,沒有將軍,固山城的局面如何,軒轅靖聽到這個訊息,心頭便湧上一口腥甜,下面還守著幾個重臣,都是收到訊息急忙趕進來稟報的,順便聽聽軒轅靖的處理,軒轅靖原本打算將那口心血嚥下去的,軒轅靖看到相嵐的爺爺相傑相太師和劉芸的父親劉巖劉尚書令在,便轉了念頭,一口血便直直的吐了出去。
下面的人慌亂成一團,還是相太師見過場面,連忙叫人,喊太醫。
軒轅靖握住劉平的手,在劉平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藥加三倍。”
劉平愣了一下,又掛上慌亂的表情,確定沒人看到,趁著將軒轅靖扶上床的時候,從床頭暗格裡拿出三顆藥丸,偷偷的放進了軒轅靖的手裡。
軒轅靖趁著咳嗽的時候吞了下去,這藥是宮廷秘藥,司徒家是製作者,但是宮廷秘藥的方子是歷代家主口口相傳的,司徒家上上任家主,也就是司徒謹的爺爺死的時候,可沒有定下任家主,這藥除了宮廷中儲存的就再沒有方子了。
司徒山過來的時候,先跟相太師對視了一眼,然後走進了寢宮,把脈,說了些氣急攻心,需要好生休養的話,開了方子便退了出來,又跟在外面的相太師對視了一眼,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出了寢宮。
接著劉平出來,讓眾人都先回去草擬西北邊關的解決方案,明兒大朝商議。眾人便告退走了。
聽到人走了,軒轅靖便做起來,咳嗽了兩聲,“招蕭錦繡。”
蕭錦繡被人從睡夢中叫醒,很是不耐,但是看到一向隱身的暗衛出現在面前,也知道事情大概有些不好,便收拾好了,跟著走了。到了乾清宮,看到軒轅靖的面色蒼白,還有虛汗,心下便有些吃驚。
“給朕把把脈,朕吐了一口心血,吃了三顆柏子仁,丹參,硃雲苓,草決明弄成的藥丸。”
蕭錦繡先是一愣,心血,那可是命之精血,一口便可以去半天命的那種,至於軒轅靖說的那些藥,對頭疼眩暈,心悸氣短,脈象不穩的病症有用,和在一起沒有副作用,但是卻也沒有什麼醫療效果,不過沒有這種症狀的人吃下這些藥物反而會有這種症狀。【注1】
蕭錦繡想了一番,連忙上前給軒轅靖把脈,這脈象要把的十分仔細,畢竟要剔除那些藥物的影響,蕭錦繡將軒轅靖左右手脈象都把了一半晌,才敢說,“皇上的身子有些虛,要好好補補。”
“司徒山說朕現在身子虛,忌諱大補,要溫補。”軒轅靖這話倒不是懷疑蕭錦繡,而是帶著一絲得意和嘲弄,他把司徒山給耍了。
蕭錦繡微微一笑,“皇上放心,你的脈象外弱中幹,那口血怕是正好將皇上你這麼多年來積壓在心裡的鬱結給吐了大半,倒是有益無害,不過皇上之後吃的藥便有問題的,可能有一段時間,皇上會覺得四肢無力,頭暈目眩,這是需要好好補補的。”
“劉平,記下,朕的身子得好好養著。”軒轅靖笑的十分得意。
軒轅靖的得意也是有根據的,司徒山在宮中的一個昏暗角落與相傑見了一面,給的答案便是軒轅靖吐出了心頭的精血,這命壽上面怕是有折損。
軒轅靖二十二歲登基,今年已經第九個年頭,三十一歲,算是中年了,算算軒轅朝皇帝的壽數,大致在五十歲有餘,這一折損便大約在四十多歲,還有十幾年,相家怕是要好好做些打算才行。
“皇上今兒怎麼吐血了?”蕭錦繡也只是隨口問上一句,什麼合適的理由居然讓軒轅靖吐血了,蕭錦繡有些好奇。
這話音剛落,軒轅靖臉色便陰沉了下來,蕭錦繡心下一驚,這是有大事發生了,但是卻是不怕的,還疑惑的看了一眼劉平,希望他能給點暗示,而劉平只管低頭看地面。
軒轅靖陰沉了好一會,才緩過來把下午收到的八百里加急給說了一遍。
“這女真族的進攻怎麼一點訊息也沒有呢?”蕭錦繡對軒轅朝還是有感情的,怎麼也不能讓女真給侵犯了,聽了訊息,蕭錦繡也有些著急。
軒轅靖冷哼了一聲,這裡面貓膩大著呢,木國忠是他的人,他一死,這收益的還得算的世家那邊去。怕是都等著蕭家復出呢,蕭家三年丁憂年初可就過去了。他一直沒說這件事,現在怕是所有人心裡都屬意蕭家呢。
就是不知道這次到底是誰家出的手,劉家那個在邊關的縣令在這件事裡又扮演什麼角色。
“這次絕不能把兵權給蕭家。”蕭錦繡堅決的說道。
“你倒是狠心,那可是你孃家。”
“他們給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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