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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在休息椅上坐著的科拉。
我還記得那時溫妮莎看到我,刷的就站起來了,臉色很難看,離開的時候還刻意撞了我一下。
我那時心大的忽略掉了,現在才開始後怕的細想,她的這些舉動,是不是在暗示我什麼呢?
我有點動搖了,可想來想去也找不到什麼決定性的證據,憑一些蛛絲馬跡就立刻否決另一個人在我心中的形象是不公平的,我始終持懷疑態度。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現如今,真心實意會給人免費提供資訊和幫助的人已經不多了,雖然我還並不能判斷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這一句道歉總歸還是基於相信的真誠的。“只是恕我冒昧,我還是想問一句,為什麼你要告訴我這些呢?”
羅納德是個沉默寡言的人,從不會主動和誰說話,多是自己獨身呆在一邊,似乎對身邊的人漠不關心,只按自己的方式做事。
“我之前見過你一次,在基地的門口。”他的表情是始終不變的疏冷,“我看到你跪在一個女人的身邊,守著她直到嚥下最後一口氣,而我後來才知道,你本身和她是毫無關係的。我對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什麼要求了,只那一瞬間覺得,在彌留之際能有個人握住自己的手守候,其實是件奢侈的事。你是個溫柔的好女孩,和我們不一樣。我想你不用改變內心的純淨,但你需要知道一點,在這個世界,大多人的內心在滅頂的災難過後,因為傷口無法癒合抹平,都或多或少的染上了黑暗。你最好小心一點,避開它們。”
話盡於此,他沒有過多的說服我相信,乾脆又坦然的忙著自己手邊的事。
我沉默了半天,才又輕聲對他道了句謝謝。
……
我心神不寧,時不時“看”一眼科拉,雖然不想表現得太明顯,內心的那種荒謬又虛無的恐懼感總讓我坐立不安。
腦中反反覆覆想著殺人犯和心理變態的字眼,以及羅納德指著頭,說科拉精神出了問題時的表情。
慌慌張張把帳篷搭好,溫妮莎抄著手走過來,“好了嗎?冷死了。”
我正要回復,心裡一動,忽然抬頭轉向一個方向,只比我慢了半拍,緊接著圍坐的人群也陸續站了起來。
那個方向,有隱隱螺旋槳的聲音層傳來,漸漸明晰。
我昂著頭,看著在天空上幾架直升機的化成的小黑點,發了一會呆,才想起來,趕忙跑到蘇沉的帳子裡去。
他竟然沒醒,我提心吊膽已經好一陣,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怕極了科拉再接近他,只好把他抱起來,扣在懷裡才安心下來一點,和溫妮莎一起退開,等著直升機緩緩朝這邊降下來。
離得近了,我便可以看到機艙內坐著的人,全是黑頭髮黑眼睛的亞洲人,讓我有種久違的熟悉感。只是下來的時候全副武裝的排開,陣仗有點懾人。
我們只是護送,遠遠站著。亞瑟和羅納德走上去,和他們談論起任務的事。
我忍不住伸著脖子往外看,目光一個個仔細的從他們的面容上掃過,期望能夠找到些許的熟悉感。
但是沒有,我慢慢急切起來。
亞瑟和羅納德的交易很快的談妥了,但由於交易的重頭戲——喪屍生物的偷竊者暫時還沒有出現,來自並沒有著急出發。
我想了想,抱著蘇沉走上前,攔住一個看上去眉目溫和點的人,“你好,我想問一下,這次隨行的人中,有一個叫蘇沉的人嗎?”
我會這麼問,其實是因為我連自己哥哥長什麼樣都記不太清楚了。
哥哥回家的時間很少,從小到大我每次見他都差不多有著幾年的間距,所以他每次出現在我面前,除了讓我覺得有點眼熟之外,更多的都是陌生感,僅存的一張照片都是他十五歲的時候照的。
可現在我在北美呆久了,見慣了外國人,咋見亞洲人,看誰都眼熟。
年輕男人短暫的默了下,“我們不是一個軍隊出來的,屬於不同的番隊,彼此之間不認識,只知道編號。請你稍微等一下,我去問問。”
他說完就走開了,我整個人一愣,竟會因為他話語中自然的客氣與友好而覺得不適應。
更霎時間體會到,兩個基地的風氣是完全不一樣。
難道“世外桃源”一說是真實的?
沒一會那個年輕的男人又走了過來,朝我搖了搖頭,“我查過了,沒有。”
我晃了下神,說不清是種什麼樣的感覺,因為聽到他之前用中文和其他人交流,所以直接用中文回覆,“這樣……謝謝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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