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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認識?”
他說,“認識。”
簡單的兩字,卻沒有給我解釋什麼。
我迷迷茫茫看了他半天,雖然自己想不起來,但他說得那樣篤定,讓我覺得很玄幻,我難道穿越了不成?
我不像他,乃是孑然一身之人,不至於會讓別人來“高攀”,於是心態是輕鬆著的,半真半假的試探,“可你剛剛不是要走了麼?”
“因為我知道你現在不會答應和我走。”
他直率而坦誠的回答讓我覺得有些好笑,“那你為什麼又回來了。”
“因為我很想你。”語氣溫和而低沉,像是無比認真的袒露出心跡。只是垂在身側收縮握緊的手指無疑的彰顯了一份侷促,連凝視著我的視線也不自在的調開些。
我心底莫名的一抽,也收起了早前的笑意,因為感受到他的真摯,所以無法玩笑以對,朝他微微頷首。
“對不起,你可能認錯人了,我可以明確的是沒有見過你,更沒有和你……”我慚愧起來,“我……我剛才故意問你那些,真心抱歉。”
他果真不再解釋。
我們兩個相對著,氣氛無端尷尬,於是我去看他的臉,首先再次和他告別,“我先回房間了。”
言罷,挪著往臺階下走。
和他靠近的時候,“你抓螃蟹是要給誰的?”
我詫異看他一眼,眼光真好,臉上遮得不剩什麼了都能認出我了。而且,說半天前面都是鬧著玩的,這才準備開始進入盤問麼?我已經完全搞不懂他了。
“一個小孩。”
“男孩女孩?”
“哈?”我微妙的揚了尾調,“這點重要嗎?”
他面無表情凝了我一會,以同樣微妙的語調,“你果然是戀童吧。”
“喂!”我一口老血堵心口,像是被人踩到了敏感點,整個人立馬就炸了,忍不住拔高了音量,“能別把別人一點慈愛當變態,相信世界還有點愛成嗎?!”
☆、第40章 chapter40
突然對著一個陌生人炸毛,我也有點下不來臺的尷尬。但是他無故吐槽我在先,所以我也沒打算抱歉,匆匆道了句再見,轉身就走。
他原地站了一會才重新邁開步子,和我保持著兩三米的距離。
我本想通往水星出口的路跟我回住所的路是一樣的,咱們相安無事走一條道,其實也沒什麼。然而過了沒一會,他卻忽而又跟我搭話,或似悶悶,“蘇淮,你是不是對我印象很差了?”
我忍住想回頭看他一眼的衝動,乾笑兩聲,“不是的。”
他的聲音淡淡的,帶著幾不可查的委屈,“721說,只要我出現在你面前,你就會對我很好。可現實卻不是這樣,晚宴上你看都沒看我一眼。”
我這下就忍不住了,回過頭,“這話是為什麼?”難道我真是記憶被封印了?一看到他就能解封?
他一本正經的丟出來一句讓我半天沒反應過來的話。
“主要看臉。”
頓了頓,像是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他聲音低了兩個調的補充,“721是這麼說的。”
“……”我轉過頭繼續往前走。
好吧,縱然不想當面承認,可理是這個理。
但他根本沒有主動出現在晚宴上,我還能跑到二樓去看他?要不是我“視野”廣,我哪裡會知道他在那。
又走了一段,正好是水星出口和我住所兩個方向的岔路,他徑直選擇了和我一致的方向。由於撲面而來一股潮溼的氣味,他始終和我保持著的兩三米的距離縮短到了兩三步。
我詫異問他是不是走錯了,他搖搖頭,說要送我回去。
末日之後,女性數量愈發的少,我自打在數次任務過後晉升上校,有了些餘錢。又加上是在男性居多的軍隊裡頭混,便有過幾個“追求者”。
只不過大家都沒那個閒心思玩些花前月下,細緻的培養感情。往往簡單粗暴,一句,“蘇淮,晚上可以去你那嗎?”
我每次都被驚黑了臉。
我從小受家裡軍人化思想的教育,對這方面十分之保守。現在長大些了,身邊的人這種事不勝列舉,有時候撞見了表面上風雲不驚,心裡面總是翻江倒海,捂著臉喊天。即便是在我孤身一人最寂寞的時候,也不曾想過用自我放縱的方式來喧囂悲痛。
說我放不開也好,迂腐也罷。寧缺毋濫,我不喜歡那樣。
我雖然沒覺得這位言行奇怪的貴族大人是在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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