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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的速度,話音一落,自發髻至面頰的黑巾都纏好了。
她等他呢。
袁螭算開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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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袁螭夜探的目的地,是那觀瀾藏寶閣。
令月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心內很有些好笑,這樣一個左軍都督府的世子,怎麼好奇心和一個細作一般?白天看了稀罕寶貝想不明白,晚上再來研究一番……
以袁螭的內力,轉開那頑石旋鈕不是難事。只是,按動那溫泉之石的機關,就必須得下水了……
二人挽起褲管,淌入了溫暖的泉池之中。
其實挽不挽一個樣子,該溼的地方,都溼了。
“這算是什麼寶貝?”令月見袁螭上下正反的端詳著那捲軸,忍不住插了話。
“你有時候,可真不像從趙主手中出來的人。”袁螭正色瞥了她一眼,繼續擰眉進行自己的活計。
令月被噎住了。她不像是趙真□出來的人?這話什麼意思?!
她憤憤瞪著袁螭,但終還是將到嘴的話給咽回去了,這些個過節,還是留著日後算賬吧,現在,對付這個《渭城曲》才是正事。
——你看,她多有一個暗衛的素質啊。
令月忍不住欽佩了下自己。關鍵時刻控制情緒,不顯好惡,她怎麼能不像趙府中人呢?
將絹紙每一處都捏過透過,袁螭終於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他細細瞧著那金紅的字型,伸出手指,點了下舌尖,輕輕按了上去……
他在做什麼?令月驚愕的看著袁螭將觸過紅墨的手指又含回了口裡。
“撲!”他吐了出去。
令月伸頭一瞧,“這不硃砂嗎?”她樂了,還嘗什麼啊,“估計前朝宮裡的皇帝用這東西批奏摺,一時興起,隨筆抄了一段詩。”
“不是硃砂,”袁螭淡淡的搖頭,“是朱膘。”
“朱膘?用的畫料?”令月使勁湊了近去,伸手一摸,不對啊,這觸感怎麼如此生硬!
“不是畫料,是印泥。走,回去。”袁螭快速的將卷軸卷好,寶匣歸位。
令月怔怔,突然,她發覺了事情的不對勁之處,“你怎麼懂這麼多?”她疑惑的開了口。
“怎麼?”這下該袁螭驚訝了,他抬手恢復了泉石的機關,“在你心目中,我就該是個白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泉池四圍傳來了尖銳的大笑聲。
池中二人俱是一驚,身形一轉,背靠背並在了一起。
“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啊。”
——不用睜眼,就能分辨出來者是誰。
大齊了的功乘爵爺,前梁的御馬監紫服大總管,單裟丁,得意的顯身了。
“乖乖的,把蒙面摘了,上來讓咱家瞧瞧。”單裟丁在泉池之外發話了,“咱家保證手下留情,不會誤傷著爾等的小命。否則……”
令月在心中暗暗叫苦,雙方的差距本就過大,她和袁螭還半身入水,這下子,逃也逃不脫了!
“分!”袁螭果斷的下了命令。
令月銀牙一咬,不這樣辦也不行了!只能賭一下了!
看來袁螭不想讓單裟丁識破身份,他們能不能逃出去……她捏緊了自袖管滑出的煙粉包。
水花一動,兩人默契的向後一頂,分向岸臺兩邊躥去!
可是,那單裟丁彷彿長了一雙透視眼,抬掌,就向袁螭的方向掃去!
令月心中暗叫糟糕,她在半空只得撤了力量,復又掉入了水中。
面對凌空劈來伶俐之掌風,袁螭下意識的舉掌去擋!
其實,在場人都能預料到:袁螭這一掌根本就是螳臂當車!那單裟丁的功夫大家白日裡都領教過,邪門的很,這些尋常人的內力在他面前,簡直可以視若無物!
可是,另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那袁螭對接的一掌,竟生生的將單裟丁頂了回去!
掌風對掌風!竟將那老太監給推了個踉蹌!
令月呆住了。
單裟丁呆住了。
袁螭更呆住了。
“敢問閣下大名!”單裟丁再也不笑了,他端正的抱了拳,“是何人門下,哪路天神?”
袁螭哪裡敢報名,他心裡還沒弄明白這形式到底怎麼回事呢,他怎麼打過去了啊!怎麼如此詭異?難道在溫泉之地可以壓制單裟丁的邪門功夫?
當下機不可失,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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