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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要送她上西天早登極樂?令月都有些草木皆兵了……
“天降橫財啊。”袁螭回來瞧見了打趣逗她。
“一個散佚王爺,竟也如此張狂。”令月不屑的收了這古怪的玉牌子,“真不知自己幾斤幾兩了。”
“怕……”袁螭笑著嘆了口氣,言語間很有些感慨,“很快就不是散佚了吧……”
“皇上龍體已經康健了,還能給他指派什麼大事不成?”令月憋住了後面的話,她很想說,那太子之位穩如泰山,賢妃在後虎視眈眈,五軍都督府又忙著屯兵造鐵、搶奪地盤……這世道已經夠亂了,多李成器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即無兵權又無政權的小王爺,又能翻出幾道江?
“總之,我對李成器這個人的感覺很怪異,”袁螭若有所思的皺起了眉頭,“若說他出世詭異的話,但他偏又有些太鋒芒畢露了,難道這是皇上故意放出的一條渾水魚?說不明白。反正這個人……讓人看不透,不簡單。”
“看不透?”令月斜著嘴接話了,“他不是做了大虧心事,能幾次三番的提點你噤聲?大小也是一個王爺,還至於送上門來瞎吆喝……”
“我怎麼覺得……”袁螭見四下無人,悄悄靠近了她。
他垂下了頭,尾音很低,還帶著濃重挑逗的味道,“他這一趟來,主要是為了你呢……”他在她耳邊邪邪的笑了。
令月臉色驀然一變,“他為了我什麼!”她一想起白日刺傷趙真之事,渾身就難受,“大公子還是早些休息吧。明日很早就要叫起。屬下告辭了!”她冷著臉,乾脆利落的結束了談話,轉身離開了!
袁螭乾乾的愣在原地。
可憐見的,這春心剛剛盪漾起便被迎頭澆滅……他擰眉望著自己的手掌,他都做好了迎接佳人粉拳的準備了……一拉一收之間,好事不就辦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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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不亮,袁螭跟弟弟袁猋囑咐了幾句,就帶著令月及一眾侍衛上山了。
這一次,他可不敢大意了,特意挑選了一百多名裝備精良的忠心軍士。且,令月也備好了夜行衣、易容術、迷藥、毒藥、解藥及各種攀爬工具……窮家富路的,多準備些好,以防不測。
在天亮前,一行人如約來到了馥郁山莊中門正廳。
果然,這一路上都遍佈了六扇門和錦衣衛的身影。封路查人,看來是真出人命大案了。
待袁螭交代好部下,在正廳坐好,才見著那四位世子慢悠悠的打外面走來,神情皆萎靡不振。
令月觀之心內詫異,李成器不是說——已將山中烏煙瘴氣之物都剷除了,這四人怎麼還是那副德行……
那四位世子見到袁螭,都親熱的趕緊近前寒暄。這你一言我一語圍繞的話題,自然是關於袁螭那夜是如何跑出去的?
估計著,這一日來,袁螭睡不著的揣摩山上情況,這山上的世子們,也在夙夜未眠的琢磨袁螭的狀況吧!
偏偏就跑了一人……這廝怎能毫髮無傷的下山了呢?
“我這不是身邊有人嗎……”袁螭也不避諱他們,反正那幾個世子也知道令月的底細,“方便呢,不行找個地方就解決了。”他饒有深意的衝著令月挑著眉毛,點到為止,就邪邪的笑了。
“哦……”眾人跟著鬨笑起來,這香豔的故事自然是話題偏離的催化劑,大家都在討論這野合的地點和感覺,關於正題化功散之事,便無人再提起……
“對了,那單爵爺是怎麼死的?”袁螭轉了話題,“怎麼好端端的,突然就沒了呢!”
“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劉得勝鄙夷的接了話,“這老閹人敢給咱們下藥禁足,該著他死的這麼慘!”
“怎麼個慘法?”袁螭更來興趣了,“我這一日不在山上,還錯過了很多好戲呢!”
“嘿嘿……”謝平安不懷好意的笑了,“這死法對那老閹人來說,還是蠻享受的。”他扭動著肥胖的腰肢,做了個戲文中小旦的花指。
令月的胃口驀然抽動了一下,但她好奇心切,當下也只能強忍著視覺的折磨繼續觀賞下去。
“不會是什麼邪門的死法吧?”袁螭還是很聰明的,“快,趕緊給我說說。”
“用錦衣衛的專業術語定案說,單爵爺是受棍刑而死。”謝平安擠眉弄眼的接了話。
“棍刑?”袁螭明顯洩氣了,“我還當是什麼新鮮的死法呢。”他不屑的瞥著嘴。
“猜著你就不懂!”一旁的賈春雷大笑起來,“此棍刑可非廷杖之意啊。”他伸手比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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