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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勢,開始運功調息。
“說你……”令月稍微琢磨了一措辭,“先天不足,體質太虛。不能……做男女之事。”
“噗嗤,”袁螭忍不住笑場了。“他直接說讓我當太監去得了。”
令月望著他那張傷後慘白卻硬撐儀仗的臉,緩緩肅了顏色。“你日後,還是禁慾修身的好……”她無比誠懇的規勸起來。
“這種話旁人信倒也罷了,你居然也信?”袁螭挑眉瞥了眼她,不屑的斜了嘴角,“庸醫。偏還有痴眾。”
令月望著那副死要面子的可恨模樣,心下頓時來了氣,“痴眾?那你……那夜解□之後,照銅鏡作甚?你驚叫什麼?”她就不信他不明白後果!他就是在端著不認!
袁螭果然滯住了。片刻之後,他緩緩的望向了她。
“你是在關心我?我還真不適應呢……”他突然恬淡的笑了。手掌,慢慢的撫上了令月的柔荑,“你今天這樣子,和往日還真的不同……”
“什麼不同……”她手背一麻,心下一顫,明顯氣短。
“呵呵……”袁螭開心的笑著,就勢攬過了她。
“要不我們試一下,”他的臉湊了上來,在她耳邊低低的輕語著,“看你請的那郎中說的對不對?”
令月倒在這溫暖寬厚充滿陽剛之氣的懷抱裡,不由的想起野地星空那夜酣暢銷魂的纏綿來……
她的心跳加快,喉嚨發乾,身體酥麻,心思混亂。
她滿腦子竟都是那個事……她竟很想就在這裡再辦一次那樣的事!
“你身上還有傷呢……”她違心止住了他的上下其手,其實她自己內心也甚是懷疑華拓說出的這段話,這袁螭單單和她就雲雨了兩回……難道說,他的病又莫名好了?
“我差點忘了,有傷……”袁螭被令月的提示澆了一頭冷水,他苦笑著貼上了她的面頰,“那就攢著吧。待傷好了之後,再好好驗證下……”
令月感覺臉龐、耳根開始沒命的發熱起來,她彆扭的躲閃著,迴避著——並不是她不喜他的這份親熱……而是,她怕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去反壓了他……
“你請來的這郎中還說了些什麼?”袁螭環抱著她,言語很輕鬆,“連我完事照鏡子的動作都知道?不會你連這樣的細節都告訴郎中了吧?”
“哪是我告訴的!”令月憤憤然回話了,“郎中那是為你好,說你不能房事,說你陰陽交合之後,便會有頭髮變白之憂!那細節是我聽過後聯想起來的!你——”
“看來,你請的還是個醫術‘高明’的郎中呢。”袁螭嘲弄的笑開了,“你沒讓他看看我頭髮是什麼顏色?沒告訴他,我們已經合歡數回了,我就是睡了女人且無恙,又作何解釋?”
“這種話怎麼能說的出口!”令月的臉都憋紅了,“我只能拐彎的問斷袖忌否?郎中說斷袖也不行!再說你這病,建陽城內得過的人很多,郎中都是一句話,不能房事!除非……”令月苦笑的自嘲著,“對方不是人……可能我一直做男人吧,真是解釋不通……”
“哈哈……嘶……”袁螭笑的胸前的傷口都抽疼了。
“既然你自己什麼都知道,還是注意些吧。”令月想想因緣過往,不由的心裡難過,“少勞碌,少受傷……這樣才能長壽。”
“管它的呢……”袁螭聞言不屑的收緊了懷抱,“生死由命,富貴在天。今時無恙就是無恙。奇怪的病,也許奇怪的就自己好了……你啊,說不定就是我的解藥呢。這日後床笫之上,就得不時的安置一下你了……”
“我欠你的,可都還清了!”她面紅耳赤的低訴著。
“誰說的?”他呵呵的壞笑著,“攪黃了本公子一門上好親事,這麼容易就還清了?”
“你那叫歪打正著!該好好感謝我才是!”令月一想這背黑鍋的事兒就來氣,忍不住狠狠錘了這手臂。
“那好!本公子感激零丁,就以身相許了……”他笑趴在她的頸後。
她惱羞成怒的掙扎著,他但笑不語的緊抱著。
她覺得自己應該氣憤的去爭辯,但嘴角卻控制不住的向上翹著。
這就是幸福吧?她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歡喜的綻放著……
兩個人,無聲的擁在一起,場面一時間,溫馨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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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與刺客交手之時,說的那句‘妖光什麼門’是什麼意思?”令月美美的笑著,尋著話題來交流了。
“什麼啊……”袁螭在她耳邊笑出了聲,“我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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