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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咳完了趕緊板起了臉,“這還沒進門呢,就開始拈酸吃醋了?”他正色訓斥著。
“咳!”令月有些哭笑不得,“我吃的哪門子醋啊,我只是……”她低頭尋思了半天措辭,“我只是想問問您……”
“我到底是不是個女人?”
袁螭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瞪著令月,令月瞪著她。
“哦!就是,我……和你以前做過的女人,有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或是,我有什麼詭異的地方?”她突然反映過來,可能他沒聽明白,於是趕緊補充解釋開來。
“有。不同的地方有啊。”袁螭嚴肅的點頭。
“哪裡?”令月一驚,趕緊洗耳恭聽!
“這裡……”袁螭指了指令月微微探來的腦袋,“好像沒長全。”
令月惱了,但想想現在畢竟有求於他,況且這種事現在也沒別人可問,只得暫時按下了滿心的火氣,“大公子,”她強顏歡笑、和顏悅色的商議懇求著,“這事兒對我很重要。我求您了,您告訴我吧。我不是開玩笑的。”
袁螭發現她確實是來真的,也不再取笑了。
“有什麼不同?”他重複著,苦著臉,“誰記得啊……沒注意看。不知道。”他含混的嘀咕著。
“你怎麼能不知道呢?”令月著實憤怒了,“上過的女人有沒有差異你總知道吧!你——”
“你問這個做什麼?”袁螭尋本究源了。
“我……”令月也不能多說什麼,尋思來尋思去,只能將原由歸結到他的身上,“那你為什麼和我做完後還肚子疼!”
袁螭愣住了。轉瞬,“哈哈……”他大笑開來了,笑的頭都垂到衣袖裡去了。
“哈哈……我騙那老太監的,”他的嘴角強忍著抽搐的頻率,“若不是這麼說,咱倆昨晚上的事兒就敗露了,早就被滅口了……”
“為什麼?”令月被驚異了。“為什麼說肚子疼就能瞞過去?”她有些崇拜他了。
“經脈逆轉了,自然就是丹田受罪。肚子不疼哪兒疼?”袁螭嘆著氣收了笑,“他下藥自然是有貓膩,我昨夜又沒去凌霄宮裡叫飛仙娘子,而是找了個小倌兒,再不說點彆扭的地方,咱倆這麼醒目,不馬上被清理了……”
令月終於反映過來了,這廝剛才在騙她!就是在逗她玩!“那就是說……”她從牙縫之中恨恨的蹦出話,“你適才並不腹痛,你是存心……”
“我肚子疼倒是真的,”袁螭將頭很厚道的轉到一邊了,“不過是,笑的肚子疼……”
令月氣的都有些眩暈了。她真是無話可說了,這個人實在是可惡之極!言談之中沒一點豪門世子的儒雅風度,全是些市井痞賴的尖酸刻薄!
“對了。”袁螭轉瞬間突然端正了臉色,“來,我跟你說個正事。”
令月橫眉冷對的瞪向了他。
“我今兒晚上,要下山。”袁螭輕聲說道。
“我再去偷件衣服。”令月冷笑。這廝的正事?非奸即盜……
“不,就穿這一身。”袁螭平靜的比劃了一下,“我們正大光明的下山。”
他看著她,她也看著他。
“‘我們’?”令月眯著眼斜視了,“直說吧,大公子您想要什麼?”
“你真懂事,不愧是趙主手下訓出來的人。”袁螭由衷的讚揚著,“怎麼樣?過了亥時就走。”他的神色驀然鄭重的很。
“你真能抗的住那數里山路?”令月見他不貧嘴了,也正了顏色。“你就那麼想出去?非今晚不可?”
那老太監說的化功蝕身散,可不是嚇唬三歲小孩玩的鬼婆婆啊……
“抗不住也得抗,”袁螭的表情竟掠過了一絲無奈的苦笑,“沒的選擇。”
“那公子您可得想好了,”令月不得不再次提示他了,“就算屆時能走的出這鷹翼山,你的功力恐怕也都得廢掉了……”
“能活著就行。”袁螭說的很淡然,“總之我必須得走。就在今夜。”
令月疑惑的望著他,不知怎麼了,她總感覺這個人明豔的背後好似藏著些難言的憂傷……他有什麼不得已?她自己都奇了——她怎麼會有這樣的預感?
“況且,我還有你呢。功力廢不了的。”袁螭突然轉向了她,咧開嘴笑了。
令月讓他看的是汗毛豎立,遍體生寒……
“你少打我的主意!我可再不給你當解藥了!”她突然一個零丁,恐懼的低吼起來。
“瞧你想到哪兒去了!”袁螭驚呼,“天啊?你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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