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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陽縣府設宴,迎接攝政王大駕光臨。
李成器席間開心的很,說這酒攝政王府包了,以答謝左軍都督府及王陽縣的傾力協作。
令月這才反應過來,這一路上在後面小心跟著的車隊拉的是什麼東西。
李成器居然自己帶酒?
“這可是孤特令窖藏的曲水釀,”李成器笑眯眯的開了口,“你們每人都嚐嚐。”
現場的護衛有錦衣衛也有衙役。
王府的侍衛也被吩咐帶頭入席飲酒。令月無奈,端起了酒杯。
她酒量尚可,倒是不怕飲酒,只是,這喝完水後麻煩事兒多……
席間左鄰右舍都頻頻舉杯,她潑也潑不得,灑也灑不出去。
且王府的薛總管就提著酒壺站在後面,不喝,也太不給面子了……
一杯酒灌入喉中,令月突然怔住了!
她呆呆的握著酒盅,突然回味到了這烈酒的滋味。
春 藥……
她不動聲色的咳了一聲,餘光掃到了上席李成器的身上。
“你們都多喝點,”李成器正在笑容滿面的朝這邊瞧著,“薛亮,傅大人剛從左軍府來,別讓人家笑話攝政王府的酒量。你陪好了。”
王爺一發話,當下王府的侍衛都動了起來,一個個在管家旁舉著杯子,就要跟令月拼酒。
令月疲於應付,心下有些發慌,這李成器就算是晚上想和她上床,也沒必要在給她的酒裡下春藥啊?
薛亮的酒壺,一看就是王府制式,看來,今晚的題目,李成器是蓄謀已久了……
百雀臨天
薛亮殷勤的將懷中的曲水釀給她繼續滿上。
“傅大人,給王爺個面子。”他皮笑肉不笑的勸著酒。
其他軍士哪配的上管家親自給斟酒,一個個操起案臺上擺放的酒壺,各自倒滿,圍聚了上來。
不喝是不行了。令月只得忐忑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不行了!不行了……”她耍賴捂著腦袋,“這麼烈的酒,我一下子幹了兩杯!再這樣喝,要人命了!”
眾人鬨笑,那薛亮也不強人所難,“那您歇會兒吃點兒,來,這可是王陽縣的特產,”他坦然坐下,用公筷給她夾了一堆鹿肉。
敢情,這是來近距離監控她了。
令月心裡明鏡似的。
她的酒量本就雄厚,再者又有武功在身,這兩小口藥酒,還是能勉強抵擋一陣的。
堂下,王陽縣請了歌姬助興。跳完了鄉土版的霓裳羽衣,竟就是純粹的北朝豔舞……
酒席之上,皆是男人,再加上攝政王李成器平易近人,此處天高皇帝又遠,氣氛也逐漸活躍了開來。
在李成器的示意下,袁螭搬到了主席的同桌。不知兩人在親密的低聲嘀咕著什麼,竟不時爆發出陣陣大笑。
令月瞥著袁螭那張若即若離的笑臉,心底好容易壓抑下的熱流又湧了上來,他的舉手投足,他的開懷搖頭,他嘴角一彎那邪邪的弧度……哦!他居然看了她一眼!
“啪嗒!”她血衝頭頂,周身一顫!手一擺,竟將青瓷酒盅狠狠摔到了地上!
全場的目光頓時都焦距過來了……
——摔杯,這是一個軍隊中多麼熟悉的暗號啊!
李成器和袁螭,也停止了交談,詫異的移目而來。
伺候筵席的小廝們趕緊上前將碎片鏟走。
“喝多了……喝多了……”令月不用鏡子,就能知道自己的臉漲紅的利害。她衝四圍連連擺手,“這酒太烈了,真不能再喝了……”
眾人送了口氣,繼續忙活各自去了。
令月惻惻的捂著自己的臉,熱的利害;再去摸脖頸,竟越往裡越燙……不好,難道是那春 藥的功效要開始了嗎?
她瞥了一眼上首,見那袁螭邊講邊用眼角瞄她——四目一對,卻又不動聲色的將目光移走。
她很想招呼袁螭,很想告訴他……
“袁世子和攝政王相見甚歡啊!”突然,堂上冒出來一個醉意昂然的大嗓門。
全場立馬又寂靜了下來,見那王陽縣縣令搖搖晃晃的端著酒杯上了主席。
“下官來敬王爺一杯,王爺有什麼趣事,也賜給下官聽聽樂樂……”那縣令仗著酒意諂笑著,鬥著膽來套近乎。
“孤和袁世子,在談論玉衡星一事。”這李成器態度倒十分的和藹,“王縣令有興趣,也坐下聊聊。 ”
“是是是!”王陽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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