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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如何擺放都不覺舒坦,總感覺身邊似少了一個可以令自己糾纏靜心的東西。
玉枕太硬,錦被太軟。
都不如一具熟悉、溫熱的男人身軀。
那個可以溫暖身體的男人不見她了……她突然很不甘心。
她換了深色的常服,悄悄邁步出門。
袁螭的屋子亮著燈火,他沒睡。
直接敲門求見定是不通的,閉門羹的滋味,她吃過多回。那就……一個倒掛金鉤,鑽入他的臥房?
令月掃視著外面的護衛,慢慢在心裡有了計劃。
熟練的調虎離山,製造事端。她靈巧的自窗戶躥入了屋內。
她防的是外面的兵丁,根本就不顧及屋內之人。
——那袁螭武功高的很,這自負之人對夜半潛入之人,總不至於不問青紅皂白拔刀就殺吧。
果然。對令月毫無蒙面的潛入方法。袁螭在看清之後,停了進一步的動作。
“你來幹什麼?”他的臉色始終未曾展顏。
令月仔細聽了聽窗外,沒有多餘的動靜,看來她的潛入是成功的。
“還生氣呢……”她賠笑開了口,“我可真比竇娥都冤啊,你根本就不給我機會辯解!我根本就沒答應那個方耀祖去送他出行,都是他自己信口胡說的!”她一口氣趕緊說完了。“我真的沒有招惹人,我沒有——”
“不關你的事……”袁螭突然嘆了口氣,轉身,回座。
“那是為什麼?”令月愣住了。袁螭的態度太令她意外了,她本以為會是一番唇槍舌戰,沒想到他一聲嘆息,偃旗息鼓了……
“出什麼事了?可以跟我說嗎?”她快步上前,扯住了他的衣袖。
可這一把她用力猛了些,連帶著他的手也一併拽了來。
說來,她這幾天沒有尋歡作樂了,這一近距離的“私會”,他溫熱的手掌驀然碰觸到了她的體膚,她直感覺一個熱流湧上,身心又突然盪漾了開來……
呼吸加重中,她很想去抱這個身軀。但他面色的疲憊令她忍了忍,沒強動。
“坐吧。”袁螭沒回答她的問題,又回小間兒的案前坐好。他原來一直在篆刻……
令月看著滿桌子凌虐的石料、工具,慢慢的坐在了袁螭的側面。這些東西大大小小,林林總總,她也不認得箇中用處。不過,看著這篆刻的過程,也是很生動有趣的。
“有了什麼煩心事嗎?”她看著一塊印章大小的石頭被夾在黑檀木印床上,四個字袁螭已經刻了一半,另一半還是反書上石的黑墨記號。
袁螭無聲的做了個噤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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