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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輔星是妖女?
那青鸞命趙真救妖女做什麼?復仇?妖女有什麼能力復仇?
這一切,又要等待“搖光”……而關於開陽、搖光的第一手資料,是方耀祖在源河河床發現的。
所以:他想和她合作。
她答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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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令月有些醉酒。
她在床榻上迷糊了一日,等到日頭西下,才漸漸有了精神。
——她典型的將晝夜睡顛倒了。
又一個百無聊賴的長夜漫漫,她不由想到了袁螭。
想來,她為他辦成了隴西這件大事,求他告訴她一些無關大局的東西,該不過分吧?
對,她寧可去求袁螭,也不想和方耀祖做什麼交易。
好容易熬到了夜深人靜。令月悄聲起了身,從樑上取下偷藏的深色侍衛服,將自己妥帖武裝好。
袁螭所居的右軍都督府對她而言,早就是輕車熟路。
越過圍牆,令月在靠近海青住所時就發現情況的不對勁了。
無論從保衛的數量還是質量看,今夜右軍府的守備都很是鬆散,那幾個值夜的侍衛,明顯在肆無忌憚的睡著大覺!
難道袁螭不在府?放羊了?令月有些奇怪。
她徑直敲了海青海龍的房門。一聲悶喝後,開門的是海龍。
問訊的結果果然不出她所料——袁螭今夜不在府。這傢伙帶著海青晌午去了通縣大帳,傍晚差人傳了話來,就宿在通縣了。
滿腹的話無人傾訴,令月很是失望。回返?她又無聊透頂。
閃念之間,她突然想到一個去處。
——德濟堂。
對了!劉延齡給她配的那個丸藥,她吃完了!
應該去再配一丸了!
反正德濟堂的大門是晝夜洞開著。那個劉延齡,也是個從不多問是非的人。
正好摟草打兔子,配個藥丸去。令月主意一定,偷偷向德濟堂躥去。
可惜,她今夜出門,真該事先查下黃曆。
等令月滿懷期待的入得堂內,卻聽得值夜的小廝說,二當家出急診了。城北有孕婦要生了,過了晌午就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等,還是不等?
令月著實犯了愁。
生個孩子需要這麼長時間?八成是遇到了難產的主兒。
反正她睡不著了,回去也沒什麼意思……令月想到了與五名乾教中人打鬥中這丸藥的重要性,終於說服了自己選擇在內間坐等。
她等這位二當家。藥丸重要。
老天保佑啊,這孕婦趕緊生出來……她可不想再出來一趟了,是死是活,快點生完了吧。令月在喃喃的替人禱告著。
一刻鐘過去了。
兩刻鐘過去了。
半個時辰過去了……
在令月瞅著那裸 體女人像發呆,閉眼都能將其原貌畫出的時候,終於聽到外面有了動靜!
因為受過專門的訓練,她的耳朵很尖。
有馬車!有人來了!令月警覺的起了身,閃到了內間之外。
——她不怕劉延齡,她是怕有外人來,別倒黴的識破了她的身份……
“二當家回來了。”外間有小廝開門相迎的聲響。
腳步雜亂,應該是劉延齡帶著醫童助手吧……
“劉郎中!這點心意,您無論如何也要收下!”一個大嗓門追了進來!
令月眉頭一皺,怪了?怎麼聽著這聲音如此熟悉呢?
“診費已經收了。斷沒有再收酬謝金的道理。”劉延齡那溫柔恭和的聲音響起,“這位兄弟請回吧。”
“您這可救命恩人啊!您可是救了我們奶奶和少爺兩條尊命啊!這點銀子算什麼!拿著!”那大嗓門似左塞右遞的。
“醫者父母心,病者無貴賤,”劉延齡依然是水米不進的樣子,“兄弟若是想救濟百姓,直接捐給櫃上粥鋪就是。”
“劉郎中!”那大嗓門有些惱了,“您保住了我們爺的頭胎兒子,我們爺歡喜著呢!說無論如何劉郎中也要收下,當是喜錢了!喜錢哪有不收的道理!想給我們爺添不吉利嗎?”
不好,令月頭皮一麻,她聽出是誰了!!
——海青!
喜得貴子
她明明聽海龍說,海青跟著袁螭去通縣大營了。
那這些個酬謝的話……令月心底有些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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