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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螭對吳麗人說的是“搖光”二字!那後面……是“同……”她皺著眉頭,尋思半天也想不起來了。
而且,正從這件事後,馬上就出現了王道德之母壽宴慘案。如今細細想來,那吳麗人的舉措,分明是在維護袁螭!他們兩人,一唱一和,一明一暗……很可能就是一夥的!
現在說來,令月著實後悔當時沒有足夠的警惕,去記住那第四個字的發音!
吳麗人當時痛下殺手的刺了袁螭一劍,就代表了吳麗人事先真不認識袁螭。之後他突然撤離,那關鍵的四個字,就一定是他們的絕密暗語!
激動。
令月端坐寶椅,目視紅門,緊扣扶手,全身都是整裝待發的激動。終於有了突破口了!在濃密的黑霧中,她終於找到前進的方向望了!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第一步,她還需要再確定一下她的判斷。
令月尋了個藉口,遣人喚來了一個侍衛頭目——就是那個在她遇到乾教五人行刺之時,巧合的來解救她和袁螭於危機之中的侍衛官。
無巧不成書,這人今日輪值。
“張都統,坐吧。說來,我缺您一句謝謝呢。”令月和藹可親的示意這位行為侷促、面紅耳赤的年輕侍衛官落座。
“屬下不敢。”那侍衛筆直的站立著,垂著一張通紅的關公臉。
“說來,遇刺那日,幸得你帶隊來接我赴宴,否則,還不知有多少賊人會一併出現呢。”令月下了寶椅,慢慢踱步到了他的身邊。“你可真利害,怎麼就知道我這裡需要幫手的?”令月笑眯眯的問話了。
“屬下不敢貪功,屬下是奉了王爺之命,前來催場的。”侍衛始終低著頭,話語緊張而生硬。
“哦,”令月一笑,她當初正是沒在意,就忘了深究這話的內中含義。如今,是細細推敲的時候了。“是王爺親自吩咐你來的?還是梁管傢什麼人的?”該多問的,就是這一句。
“哦,是吳班主。”那侍衛很老實,“他來找屬下,說王爺催您登場。”
令月望著這張寬厚的關公臉,欣慰的笑了。
精明的不似人的吳班主,讓人覺察不出極有掩蓋性的話語……她心中有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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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中旬,雷雨天氣不斷。
在神女殿的飛簷雨簾下賞雨品茗,確實是人生一大快事。
這樣的快事,自然要叫上應景之人。
醜了不行,俗了不行,太熱情的,也不行。
晚宴過後,令月換了身寬鬆的衣裳,散了頭髮,在玉石席上悠然的等待著吳麗人的到來。
這個絕色的男人終於可以不用坐輪椅了。雖然他的行走還是穩沉了些,但觀之舒心了多。
“吳班主,隨意坐。”令月心情大好,在宮娥太監的侍奉下,慢悠悠的品著碧濺明月。
殿外暴雨生煙。似隔絕了世事。神女殿如孤島一般,寧謐而靜寂。
上了燈,宮娥和太監無聲的退下了。
水洩到了青石磚上,濺起了縷縷輕霧。令月捏著茶杯,在靠椅上眯起了雙眼,困厭厭的,若半睡半醒。
說來,她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來試探吳麗人了。
但這一次,她傅令月可遠非昔日吳下舊阿蒙了。她不會再似前兩次那般敗的丟盔卸甲,因為這一次,她手裡有殺手鐧。
——就是那一句:“搖光同什麼”……
令月耐心的觀賞著暴雨如注,在盛夏漸漸黯淡的雨夜光影裡品味著茶香。她什麼也不說,只是讓這個美豔動人的男人陪她喝茶。她很單純的,享受這一刻。
吳麗人中途疑惑的偷望了令月幾次,她都裝作看不見。她要對戰這隻狐狸,就要先讓它心裡發虛。
待到夜深,萬籟俱靜,令月才寂寂的轉過了頭,悠然自得的開始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
“吳班主,您是屬什麼的啊?”
“神女娘娘怎麼突然關心起屬下來了?”吳麗人不慌不忙的露齒微笑。
“我記得有人說,您很早就開始帶班了。想當年,也是紅遍大梁的,今年,該有三十多歲了吧。”令月笑眯眯的話著家常。
“男人的年齡,很重要嗎?”吳麗人揚眉,“過一天是一天,硬讓自己記住多少歲了,多累。”
“吳老闆行走江湖多年,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隨行有夫人啊?”令月俏皮的瞅了過去。
“很正常,因為我不喜歡女人。”吳麗人抬起茶杯,答的落落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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