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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難的是殺人之後的尋蹤。
該她傅令月上場了!
令月想到這裡,心思一片寂靜清明。
她能感覺到,她離朦 朧的真相越來越近了……只要讓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只要讓她知道……
唉,她沉悶的長嘆著。
春情退了……她可以睡下了……想,若是她能和吳麗人一樣的聰明,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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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令月借四處溜達之由,特意往地牢邊上瞧了一眼。
閻竟新還在裝模作樣的尋人問話。
她心知肚明,哀嘆不知又有哪個人要當了替死鬼。
閻竟新心裡明鏡一般,他是在誰手上吃了啞巴虧。可惜,說不得,說不得。
如此時刻,別人避之不及,但她傅令月卻有恃無恐。
她知道閻竟新無論如何也賴不到她的頭上。
她這個神女身份一日不被拆穿,她就一日有蓁王李成器護著。
說來,這一日。院子裡靜悄悄。
除了她自由的踱步外,就是一院子身材筆挺,衣著華麗的英俊錦衣衛了。
她都懷疑這是進了錦衣衛的南北鎮撫司,她看不到那一眾關押的貴人在哪裡,袁螭在哪兒?方耀祖在哪兒?
但是,她知道,這個案子必須要儘快審出結果來的。
因為本月二十八日,雲夢公主就要下嫁了——駙馬爺扣不得。
下月初一,平亂大軍又要出征——大將軍,也扣不得。
再加上昨日讓太子來鬧了一場,這鬱金別院的封院之舉,怕是要走到盡頭了。
令月關心的不是這些。這些,只不過是她應付可能追問的託詞。
蔚程衢會將值錢的東西放在哪裡呢?她一遍一遍的繞著別院的外牆溜達著。
——“整個碑林別院都是前梁的皇帝賜於蔚程衢的,你說,讓本王從何入手呢?”
從何入手呢?
太白樓、樂天院、文彭閣。
嗯?令月來了興致,文彭?以篆刻開山之人為名?
——“這個別院最值錢的,就是前梁皇帝堆放的篆刻石材……”
那李成器所說的,傳聞中前梁的御賜之寶,就應該放在了這裡了吧?
冰銷丸+滅門案+玻璃杯
令月偷偷的盯了那樓閣許久,終還是沒再靠近。
她現在是自由的,很想待夜深人靜之時,去探一探那文彭閣裡的底細。
但是,蔚程衢一死,兇手是誰線索一斷,就只剩下遺留下來的物件聯絡了。如此非常時期,李成器一定是加派了人手,專等著網羅有心之人上鉤。
現在下手,絕不是好時候……
反正,對此垂涎三尺的不只她一個人。
她等吧,說不定等著等著,就等來了更著急的人前來動手……
且作壁上觀吧,令月吹著口哨,打飯食飄香的太白樓繞回。
白日無事。待夜幕低垂,院子裡的聲音終於不復寂靜,突然雜亂了起來。
一定是李成器回來了……
令月心裡異常的忐忑。
她很是怕李成器夜裡再來騷擾她,她那詭異的身體……唉,她下定了決心,若這次能囫圇出去了,得趕緊去找個郎中瞧瞧。
當今應辦之事,就是趕緊從後院深井打上一桶涼水來。
令月悄悄將它藏到了床幃角上,不停的沾水刺激著自己的左右太陽穴。
不能再重蹈昨夜覆轍了!她必須要清醒!要控制住自己!
其實,她倒不是怕這男女事成;她擔心的是,李成器和她兩人成事了之後,若沒有天降吉祥;或是,突然出現了天降吉祥……
——現在就承認自己是否神女的後果,她還真真沒有心裡準備。
這一天到來的越晚越好。她現在還需要自由,讓她能去探聽更多關於身世的蛛絲馬跡……
等了半個時辰,手指發涼的令月也沒聽到有腳步聲往她的住處前來。
李成器不來了?她還不敢懈怠……
時辰還未到戌正,令月突又聽得外面有大隊人馬離去的聲音。
出什麼事了?
這次,她著實在屋內坐不住了。悄悄跑到院門探頭一問,居然是宮裡傳來了訊息。
皇上又病重了。
李成器這一走,就是一夜未回。
八月二十三日一早,聖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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