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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家反水反的有水平,功成名就,名利雙收!等有朝一日太子即位,那可就是咱大齊的皇太后了!”她激動的身子都微微顫起來了,“令月!現在的時局和十年前很像!五軍都督府的公子哥們,這就是咱們努力的目標!”
“唉……”令月聞言坐直了身,不住的搖頭苦笑,“你努力吧,我是沒戲了。”
做細作娘子,總不至於穿一身男裝上陣吧……
犯桃花
翌日一早。
令月又磨了點冰鯨牙粉服下。她盤膝打坐,仔細運功巡查了一通五臟六腑。可身體沒覺出什麼異樣。是量少了解藥沒有生效?還是……反正趙華拓說吃多了也沒錯,她日後就慢慢吃完了算了。
說來,她在心裡還是殘存著些許幻想的……畢竟趙真讓她服用的那個藥丸還沒查出到底含的什麼成分,這長久來堅持的信仰頃刻崩塌,一下子還真有點接受不太了。
時辰到,令月與往常一般入了學堂,今日授業的是義學塾掌,趙家族長重金聘來的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叟。“老、莊之書,大指欲同死生,輕去就……”那老頭在上陶然自得的講著。令月悄悄跟華拓和胖子打了招呼,躬身溜出了教庭。
逃課,家常便飯。更何況她今天要辦一件大事。
也許是她人生至此,辦的最大膽的一件事。她決心踢開趙真,去中軍都督府方公子處毛遂自薦!
既然五家將軍府同時派人來遴選幫手,自是另有用心,求賢若渴的……她主動去請戰效忠,他們斷沒有拒之門外的道理。
對!她有信心比的過所有女細作,她要離開趙府,離開建陽,把困在心頭的疑惑全部解開!
歸鴻別院。
——龐瀟瀟提供的中軍都督府方家公子的住處。
令月在正門前來回“路過”已不下兩趟了。大致情況一目瞭然。
白日裡,別院外兵甲劍胄,戒備森嚴。整個一圍外牆被護衛的兵士自覺空出三步距離,讓人一瞧,似裡面關了什麼怕劫獄的朝廷欽犯一般……
想再靠近點去瞧個明白,是不太可能的事了。不過至於如此嗎?令月在心內暗笑,一個都督府的公子爺,還有高深的武功傍身,用的著這樣密如水桶的保護嗎?她心思一轉,又有些擔憂,既然保護的如此嚴密,那趙真……今日也會派暗人無孔不入的潛伏與此吧!
她這毛遂自薦也得掌握技巧了,可不要出師未捷身先死,沒見著方家公子,卻被趙府的同仁先給捉了回去……送聞戒堂,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事!
所以,想如春秋門客般立在正門投帖拜山求見是絕無可能了,守株待兔等那方大公子出來“攔馬腿”?成功的機率又太小。此門不通,只能另換打算,走歪門邪道了……
令月揹著手,慢慢的踱到了後門。
果然,後門是洞開的。
不斷有三三兩兩提物搬貨的小廝丫鬟出入,把門的也只有兩個倚著紅牆、偷懶站不直身的乾瘦護衛。
日頭慢慢的毒辣了起來。護衛們順著光影移動就勢縮到了牆角。
——重前門而不管後門,典型的擺給外人看、虛造聲勢的花架子。
既然是臉面上的保護,那就好。再等一會兒,侍衛被烤蔫了,她就可以動手溜進去了。只要能見到方大公子其人,一切就好辦了。
令月定了主意,先找個地方消磨時間吧,她慢慢溜達向了門側的一排遮陰槐樹。
樹蔭下早被精明的生意人搶先佔了位置。一算命先生沒有生意,正在和旁邊茶水攤的老闆閒話家常。
“客官算卦?”“客官喝茶?”兩個人見到令月走來,都熱情的起身打起了招呼。
“等人。來碗茶。”令月安逸的坐下,開啟手中的摺扇,慢慢搖晃了起來。
“公子貴像啊,不算一卦?”算命先生嬉笑著湊過身來,不想放棄任何一單生意的可能。
“貴什麼貴啊,”令月不屑的笑著,眼風一瞥,摺扇一收,“要是貴的話,早住這樣的宅子裡去了,兵甲齊全的護衛著,嬌妻美妾的伺候著,還用大熱天的跑這地兒喝茶?”
“這後福可說不準啊,”茶攤老闆麻利的送上茶來,“這家老爺子也是從前在刀槍沙場上拼出來的,辛苦時哪能想到日後如此顯赫……”
“沙場?拼出來的?”令月直身接過了茶,用摺扇指了指後門,故意壓低了聲音問道,“何方神聖?”
“京裡中軍都督府的公子哥們,來建陽看花魁大賽。”茶攤老闆不屑的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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