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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時間所用的作弊手段!不過,她也微微鬆了口氣,至少今天的事,趙真還不知道……過了今天就好,時過境遷,便死無對證。
“既往不咎嘛……”令月想賠笑躲過,像以往那般說幾句服氣的軟話將事情賴掉。可是,白日裡那老頭詭異的話語突然浮現腦海,她不免心存芥蒂的將笑臉生生收了回去。“二爺您說過,沒抓住現行,就是細作的本事。”她開始斗膽頂嘴了。
“本事?”趙真冷蔑的笑了,“你若是有本事,就讓人永遠不發現。既然敗露了,就要接受懲罰!”
令月牙關一咬,將習慣性的求饒慾望強壓了下來。她今日就豁上去試一次,如今刑堂只有他們兩個人在,她不信他還能真烙了她不成?
“願賭服輸。”她倔強的說著,將衣袖一擼,亮出了左臂,“小月心服口服,無話可說。二爺,您動手吧。”
趙真矗立當場,一時有些錯愕。他盯著她看,她也無懼的凝視著他。
“好。”他的嘴唇微動,聲音似隱自喉嚨,“有長進,骨頭硬了。”他的笑意讓人心裡陣陣發毛。
“今日你到哪兒去了?嗯?”
游魚離水
“學堂。”令月面不改色,答的很快。
事情敗露了嗎?趙真知道多少?當鋪?別院?還是誠島?老頭?
如何應對?她的腦海裡一時間翻江倒海。
——“還有呢?”趙真直直盯住她的眼眸。
“怕先生罵,在街上轉了一圈。”令月很自然的繼續說道。
——“為何怕先生罵?”趙真句句緊逼。
“我捉弄了先生,自然不能留在學堂了。”令月迎著他的視線,尷尬的苦笑著,“我教別人罵他假道學,裝好人,是個無齒之徒……”她在心內感慨,眼前這個趙真呢?說不定也是個披著人面的無常鬼,假惺惺的無恥之徒呢……
“聽著,”趙真沒興趣和她談論學堂瑣事,他的表情很認真,話語異常嚴肅,“後日大比的事,你不許插手,也不許露面。”
“為什麼?!”令月從來都沒有像今日這樣衝動大膽過,“為什麼不讓我參加?”她挺直了腰桿,大聲質問著。
“你今天不太對勁啊?”趙真緩緩彎起了嘴角,“吃錯了什麼藥?還是見了什麼人,聽到了些什麼?”他危險的眯起了雙眼。
令月心內一顫,突然意識到了自己情緒上的失誤。趙真是□暗衛之人,他的嗅覺比獵犬還要靈敏……“我就是看不慣,你偏向楊婉兮!”她起伏著身軀,似是要把一直壓抑於心的話語一股腦都冒出來,“憑什麼好事都是她的!我就是不想她贏!”她受訓多年,也不是凡人,場景入的快,情緒跟的也快,“我哪點比她差!她可以在院子裡光明正大參加比試,為什麼我就得離的遠遠的去做男人?”
“憑什麼!我就要讓她輸!她輸了我就高興!”令月咬牙切齒的低喝著,“我做不了女暗衛,她也別想!”
藉機把心中隱藏多年的憤懣一吐而出,今天也算是酣暢痛快!
“你就這麼想做女暗衛?”趙真不住冷笑,深不可測的瞳仁中寒光一閃而過,“你知道女暗衛將來都要做什麼?”
“暗殺、臥底、再不就是銷魂殿的事嗎?”令月下巴一揚,不屑的輕笑著,“有什麼難的!”
趙真聞言微噎。
“看來……”他苦笑著搖頭,“我把你□的過於成功了。竟一點尋常女子的廉恥之心都沒有。”
“廉恥心能當衣食?還是能遮風擋雨?”令月原封不動的照搬了趙真的訓話,“二爺,我真的想出去見識一下!”她直直的凝望著他的眼眸,“為什麼不給我一次爭取出山的機會?去當細作,我比她們都合適!”
“出去?見識?哈……”趙真像聽到了一個無比戲謔的笑話,“外面的花花世界你瞭解多少?離開趙家大院,你覺得就是奔向了自由?外面,那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為什麼暗衛每年都要補充新人,原因你不明白嗎?就憑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當細作能活多久?外面可不是趙家大院,靠著你的小伎倆就能橫行,就能自保!”
“我知道,我是井底之蛙。但我至少不比楊婉兮差!”令月大叫道,“她可以,我更行!”
“哼,”趙真冷蔑的彎起了嘴角,修長的眉在梢處吊了抹嘲諷的笑意,“你覺得,你學的那些,出山做細作夠用了嗎?”
“不夠,”令月果斷的接上了話,“細作沒有實戰,永遠不夠。所以請二爺如同栽培楊婉兮那般,也多給我一些任務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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