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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大家都公平,省的喝烈酒的完了就吐,虛報酒量!”
“第一次和諸位喝酒,以示心誠,”方耀祖起手撿來了兩個小巧的磁瓶。“我喝曲水釀!”
場下一片譁然。
這二公子是不懂酒事?還是酒量真的厲害……令月也質疑的掃了方耀祖一眼。這白面書生,又無武功在身,竟敢和老軍頭兒們拼極品烈酒……
“說實話,我從沒正經的跟人拼過酒。諸位,這之後若是弄出什麼洋相,還請各位海涵!”方耀祖有些不好意思的拱了拱手,突然拍向了令月,“在場的一個不漏,除了他吧。留個清醒的,待會還得伺候本少爺回去睡呢!”
眾人哈哈一笑,沒有異議。酒局說開始就開始了。
方耀祖首先上來感謝了天、地、人和成了大事,竟無知者無畏的甩了三板斧,連幹了三杯曲水釀!
眾人面面相覷,心下雖嘲笑這酒司令沒經驗待會兒要狠狠得個教訓,可當下嘴上也得跟到數。這可苦了那幾個喝清酒的傢伙們,三八二十四杯……還不許出恭!想想光喝水吧,都能把肚皮撐爆了……“不行不行換酒!”大家都起身換成了鶴年貢和曲水釀。論一比三,肚子還能撐的下。
第一輪急酒灌下,眾人還未等喘息。方耀祖又文縐縐的甩來了第二段祝福的話。
——三多九如嘛,如月之恆,如曰之升,如南山之壽,如松柏之茂……福壽延綿不絕嘛。第一輪三杯,第二輪就九杯吧!他先乾為敬。
席下頃刻炸開了鍋!這方二公子不要命了!說實話,眾人見過能喝酒的,但沒見過這樣能喝酒的……
眾人尋思的光景,方二公子已飲完手中兩瓶,又開了一瓶,倒到杯裡,咕咚咕咚一飲而盡。
“慢著!”有膽大的人不信邪了。藉著酒勁吆喝了開來,“把酒讓兄弟們嚐嚐吧!”
——這也是酒桌的規矩。人家質疑你使詐,喝了假酒!
“沒問題!”方耀祖面不改色心不跳,大方將自己正要繼續倒的酒瓶放到了酒席中間,“都來嚐嚐。”
眾人接替上前聞了聞,嚐了嚐,均灰頭土臉的退散了。
——真酒。
恐怖啊,這小子是真的、實在的、要血命的能喝啊……
令月在心裡也嘀咕開了,這公子哥兒就算酒量再大也不能這樣喝啊!不要命了!再說成事了也不趕緊琢磨撤,這指定一大醉,明日又走不成了!還三元及第的在世孔明呢,懷璧在身,卻耗在荒郊野地,一旦走漏了風聲……不知道他腦子裡怎麼想的!
可是,方耀祖根本就不理會令月頻頻的眼神示意,揚著一杯又一杯的曲水釀,頻頻見底!
好了,這又是三杯,加上之前的六杯,齊九杯了。他先乾為敬了。
聽司令的吧,這是天災。眾人端杯子的手都顫抖了。
“令月,待會兒若有端不動杯的軍爺,你去幫個忙。”方耀祖的聲音很熱情。
男人的酒局沒有狗熊,寧可喝死,也不能讓人笑話一輩子。尤其是當兵的男人,死了也不能說“不行”。
結果是毋庸置疑的。不用一個時辰,除了令月和說話已不會打彎的方耀祖,全場都趴下了。
趴的結結實實的。
“哈哈!全勝!”方耀祖搖搖晃晃的起了身。“扶我回去。”他抓住了令月的手臂。
才走了十數步,他就整個癱伏在她的身上。“回去……快!回建陽。”
令月驚愕的聽到了他的耳畔呢喃,初以為是酒後亂語,沒在意繼續前行。卻不想他勒過她的脖子,一字一頓的展平了舌頭,“真——的!十萬火……馬上回……路上,看你的了……”
令月心頭一震,她突然嗅出了絲陰謀的味道,當下運氣換手勒住他的腰身,快步向運石料的馬廄奔去。
有困難就好!她就怕沒刺激讓她挑戰!她就怕局勢一片大好無無頭用武之地!那就白白出來歷練一回了!
當下令月麻利的套好了馬,拆下車體的負重累贅,將方耀祖捆在簡易的車板上,再用厚厚的黃草蓋住。一切完備,她策馬悄聲離開了墓地。
夏夜星空,北斗七星斗柄向南。令月選定了方向,打馬穿越崎嶇荒野。
方耀祖在做什麼呢?這個心思縝密的男人一定是在做什麼。筵無好筵啊,這鴻門酒局一定是有貓膩在內!她愈加感覺長平侯地宮暗室那符號的詭異……方耀祖知道了什麼?他在防誰呢,亭子下早埋好了酒,他分明是蓄意而為……
這個夜晚,註定了不會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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