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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話了,“你們就不能有點高雅的嗜好!”
“在下……”令月從來沒這樣尷尬過,“也未曾學過……”
“那你學了什麼?”袁螭誇張的笑了,“被趙主百裡挑一的選中送給我們,總得有一技之長吧?別說你什麼都不會,純是趙主弄來哄我們玩的。”
令月在心中問候了袁家的八代祖宗。這個混蛋袁大蟲,他純是故意來找她晦氣的!
“袁螭,讓傅姑娘慢慢說,”方光宗來打了圓場,“女子會的技能多的是,繪、繡、廚、釀……你也太急了吧,不信別人,難道還不信趙主嗎?”
這圓場打的……令月更加無地自容了。她會什麼?女人該會的,她一項也不會!
今天這人可丟大發了……不僅丟了她的人,連同趙真的臉面,也一併給踩到腳下了。
光宗說的有理,眾目睽睽,耐心等待令月的回答。
說什麼?
刀兵?在袁螭和方光宗面前說她會耍武功?
技能?剛失了保人的性命就誇耀自己大院第一?
詩文?連個秀才都沒考過,更別說方耀祖那可是三元及第……
百無一用。樣樣通,樣樣松。
令月今天才發現自己,竟就是那個“百無一用”。
她乾乾的張了張嘴唇,終還是沒發出一點聲音來。
“說不出口?哦……我知道了。”袁螭壞笑著扭頭,和劉得勝竊竊耳語。
“哈!”劉得勝頃刻爆笑不已!“哈哈!”他樂的脖子上瘦突兀的青筋都跳了出來,“那功夫沒法說啊……難為死人家小娘子了!哈哈……”
“哦,哈哈!”全桌的男人頓時都心領神會了,鬨笑間眾人看令月的神色,又多了幾分難言曖昧……
令月恨的牙根直咬,卻不知如何發作。
——恰在此時,鴇母們領著環佩叮噹的十大花魁閃亮登場了。
一時間,滿屋子的花團錦簇、笑語嫣然,華麗妥帖的解了令月空場的尷尬。
豔桃灼灼,媚態妖嬈。眾妓口呼萬福,衝尊座盈盈下拜。
令月端著一張慘白無光的臉,灰灰的退到了護衛中間。
“來來來!”賈春雷充分發揮了歡場熟客之風,將十魁按眾人喜好妥帖的分配開來,“今夜不醉不歸啊!場面上的銀子算我的!大家盡興!”
嬌聲俏語中,眾妓如芍藥當風、飛燕依人,將五家世子圍的緊緊。
燈燭如晝,滿目的瓊筵座花,釵環繚亂,令月是一點也看不進去。她痛恨這群人,尤其是那個可惡的袁螭……
投壺,樗蒲,捉曹,變燈,摸象……遊戲玩了一個又一個,美酒飲了一罈又一罈。過了亥時,氣氛已經完全活躍開了。紅妓們的衣裳已經半褪半散,一個個皆是春雲上頰,媚態橫妍。令月沒什麼不適應,銷魂殿的盛況她都屢次觀摩過,這些個香豔的調情場景,還是完全可以巋然不動,充耳不聞的。
這五家世子將遊戲玩了個遍,終於玩出了新花樣。
在賭場長大的劉得勝提了議,開個稀罕盤口,以花魁十美為標物。
——不賭金子,不賭銀子,誰拼輸了,在地上趴著學狗叫!
頓時,場面沸騰起來!
不管是誰,能看到五軍都督府的世子們學狗叫……這太太過癮了……
主意真是很荒唐,但這五人本就不是什麼打小養在豪門端莊典雅的貴人,再加上醇酒美人相伴,豪情頓時入腦——行!賭就賭,誰怕誰啊?!
對弈的雙方,以示公平——由抽籤決定。
劉得勝先抽,空。
賈春雷二抽,莊。
眾人一片譁然。
這妓院分明就是賈春雷的主場,以花魁為標物,那些□自然都心向著他,賈春雷肯定是逢賭必贏,何況,他還抽到了莊家!
“不賭了!”後面抽籤的人抗議了。
令月心下一動,趁著場面混亂趕緊叫來了趙府大院暗伏的人,低低的吩咐幾句。
眾世子爭執了片刻,賭局還是繼續了。
在一切規整之後,抓鬮的盒子移到了袁螭的手邊。
“閒!”後面的謝平安緊張的伸頭去瞧,亢奮的大笑出聲來,“哈哈!袁螭上!袁螭上了!”他興奮的抱住了方光宗,“咱哥倆安全了!”
令月獰笑著彎了下嘴角,死袁大蟲,記住吧,寧得罪閻王,別得罪小鬼,小人物可是能壞大事的……哼,她就要看著他趴在地上學狗叫!哈哈,一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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