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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攬入懷,吻向她的額間。
“。。。。。。。汐澤,我的後!”
帝后情深,這是整個國家都知道的事,婚後他帶著她遊走了整個國土,他喜歡的、留意過的、為她留下的。如畫的廣闊疆土,在靜止的湖面垂釣,泛舟遠去採蓮,聽得他的國家最有名的戲子唱曲。
夜晚她長袖輕舞,他得一簫伴奏。
一切都是美的,一切都是好的!
“這是什麼?”她拖起裙襬過來,這日風光正好,初夏的日子,整個院子裡開滿了這種白色的花,淡淡的香氣使得進了這裡的人撲了滿鼻。她蹲下來,指尖點了點花瓣,晶瑩亮白的指尖如同那雪白的花一般,他心中一動也學著她蹲下來望著剛舒展開來花瓣的植物回答她“不知!”
”你不知?“她笑,如雪一般的綻放,未施粉黛的臉透著淡淡的粉,故意拿了片葉子插在他的冠上,指著他錯愕的面容只是不停的笑。
他洋裝生氣,攬著她倒在草叢裡“好哇你,居然這般對待一國之君!看我不罰你!”
兩人瘋鬧著壓倒了好些花,她雪白的臉滿是霞光,最後被他撓的笑著實在是忍不住了,雙手抱著他的胳膊“音術,好了我錯了我錯了!”
他滿意一笑仰躺在花叢裡,拉著她的手,兩人一同看著天空,時間就這樣緩緩地流逝。迷糊間,就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他突然拿著一朵花放在她鼻翼間,她睜開眼與他疑惑的對視“嗯?”
“汐澤,你快活嗎?”許是他語氣間有些抑鬱,她眨著眼睛坐起來望著他,他撐著手用拿著花的手去碰她的臉沒等她開口搶先說了“反正我是快活的,澤汐,我愛你,從小時候就是,可是我真的沒有想到我會這樣快就得到你,所以有時候我會怕。。。。。。”
“怕?”她疑惑,他是國主,高高在上的天,他又怎麼會怕?不過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耐心的等著他把話說完。
“嗯!你可還記得當初我父王在我初遇你的時候要求你父王把你許給我的那時?”對上她的眼睛,他認真的說“那個時候,你父王,大哥二哥,包括在位的大臣們,都不太贊同,我雖然不太明白為什麼,可還是希望著你會是我的妻。臨走的時候你兄長看我的眼神,可是突然有一天,父王說:你該是要接她回來了,我很開心。。。。。。之後接你回來是那樣的容易,汐澤?”
她沒有說話,但他反而被她眼中的溫柔止了話語,她嘴角輕輕一勾,懶懶的矮下臉,像貓一樣蹭著他的肩膀,支起下巴眼睛微微的眯著笑“你這樣就怕了呀?王,你真是一個膽小的王,以前,我記憶力的音術哥哥,可不是這樣的!”
雖然沒怎麼對上他的話,但是這樣的話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安定,父王對他說的那些話他還是沒有懂,不過都不重要了,沒有什麼比愛情還有美好。
“傻瓜,這是旱蓮,蓮在水中是為水蓮,在陸是為旱蓮。”
“那你說你不知?”
他笑而不語,將那朵蓮花輕輕的放在她的髮髻裡,風吹來溫柔,他嘆“真美!”
☆、第三十二章 汐澤
最近她發現自己像是有孕了,什麼也吃不下,總想睡著,懨懨的呆在她的院子裡,對著一院子的花。遠方好像又有戰事了,他不得不捨下她前去忙著國事的,留著自己呆在宮中照料著這些花。
太醫把了脈,卻是說自己是吃壞了東西,她疑惑,自己的吃食一般都是自己親自打點,從小到陪著她的嬤嬤都會教自己些許常識,宮中大哥的妃子們有孕時自己也是見過的,怎地這下太醫會這般說?
送了太醫離去,她提著裙子走到院子裡,一個華服少年正摘了朵她院子裡的花起來,對上她時眼中一抹驚羨之光。
她喜靜,通常院子裡的甚少有人前來,見那少年身著華服卻也不是尋常的宮人,靠近了幾步問他“你是誰?”
目光卻是對上了那蓮,他莞爾一笑,頭上髮帶劃下來,掃過他俊逸的臉,卻是拱手一禮“見過嫂嫂!”
“原來是二王子!”她肩膀舒緩下來,提起裙襬下來,回了他一禮“你若喜歡這花,想摘多少都可以!”
這語氣是歡喜和真誠的,他卻是一笑,捻起花看著,又透過花看她的臉“多少都可以?”
“嗯!”
他忽然靠近她,語氣輕佻,眼中一抹邪氣,對著她吹了一口氣“多少都可以嗎?”
她從未遇上這樣敢對她說話的人,卻是愣著一張臉吞吐了一句“當。。。。。。當然!”
只是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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