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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他少爺非常非常震驚,他跟張浩南自小就認識,張浩南這人不管心裡是怎麼想的,但對女人一貫非常紳士,從來沒有這麼粗魯過,他吞了一口唾沫,張了張嘴:“我說。。。。”
“閉嘴!”
汽車裡另外的兩個人一致的呵斥,然後兩人又互相看了一眼冷冷的轉過了頭。
蘇紹輝真的就訕訕的閉上了嘴,也轉頭看向了窗外。
看路線就知道不是送她回家的,車子漸漸的開向癖背的地方,又上了盤山公路,外面的樹木葉子已經變黃,透出濃郁的秋的氣息,竟然有些哀傷悲涼的味道,聽說直係軍閥和奉系的又打在了一起,杭州城這幾日湧來了不少難民,這安靜的山路上到是景色如畫不見那樣的情景,見慣了太平,這樣的時代總是一不留神就讓人覺得心驚膽戰,還好她有空間有泉水,這樣想著她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一些。
一路上大家誰也沒有說話,好像各自在思索自己的事情,汽車一直停在了半山腰的一坐別墅跟前,白牆紅瓦好像是鑲嵌在這如畫的景緻中,站在院前的臺階上向下看滿目都是樹木,無邊無際像是在剎那之間迷失在了這裡。
張浩南的聲音陡然在王嬌耳邊響起:“這坐別墅是在前年建成的,最大的景緻就是樹海,一年四季風景不同,看的人胸中開闊。”
他筆挺的西裝穿的一絲不苟,目光平直又堅毅,好像在此刻才透出了少帥的風采,但王嬌可一點都不買賬,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無聊!”轉身提著裙角向上走去。
張少帥的表情又僵了起來,看了一眼正在偷笑的蘇紹輝,哼了一聲,這個女人是胖子的時候也沒見在他跟前好說話一星半點,現在變好看了不少就更加得意了!
王嬌穿著古典的衣裙在這白色的大理石臺階上緩步而行,這面前的場景就發生了奇異的變化,如夢似幻叫人分不清現實與虛幻。
門口的守衛向張浩南敬禮,張浩南點了點頭,有個上了年紀的男人迎了出來:“情形不太好。。。。。”
張浩南和蘇紹輝的表情陡然沉重了起來:“怎麼回事?”
“醫生也沒有辦法,說傷口感染的太嚴重,沒有十分有效的藥物,只能眼睜睜的等著。”
張浩南和蘇紹輝的腳步快了起來,然而王嬌卻更快已經走在了他們的前面一面走一面同老者交談:“具體說說他傷在了哪裡?多長時間了?”
老者看了一眼張浩南,張浩南點了點頭:“陳叔跟王醫生具體說一說。”
陳叔這才道:“已經有兩個多月的樣子了,等他來這裡的時候傷的很重,人也一直高燒不退非常虛弱,全身上下都是傷,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
這是一坐二層的小洋摟,裡面卻是十分仿古的擺設,傷者就在一層的臥房裡,開了窗戶正對著外面的密林,讓人感覺自己好像就住在森林的深處一般,王嬌卻沒有心思欣賞這些景緻,床上的人周身都裹著紗布,但傷口全部化膿十分嚴重,那醫生說的沒錯,這個時代確實沒有十分有效的藥物治療,但她不一樣,她有空間有泉水,泉水對於消毒殺菌有著十分神奇的效果,這樣的情況也可以治療。
她已經又一次自動進入了醫生模式,認真的洗了手換了白大褂頭髮也包了起來,帶上口罩。
“我需要有人幫忙,我會先清理他身上腐爛的部位然後用藥水清洗。”
她只是不斷的在吩咐,至於是誰在做她並不關心,只要做的好就行。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色都暗了下來,屋裡亮起了燈,誰也不開口說話,好像在做一件肅穆的事情,不知道過了多久,王嬌將雪白的紗布輕輕打了個結,長長撥出一口氣,整個人一下子不顧形象的癱坐在了地上。
有人蹲在了地上替她摘掉了口罩:“你要不要緊。”
王嬌這才好像從那種忘我的狀態中甦醒了過來,看了一眼張浩南,忽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說少帥,你這臉上都糊的啥東西?”
蘇紹輝喘著氣:“他在給你打下手,你說他臉上是啥東西?”
王嬌這才反應過來,就著張浩南伸過來的胳膊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床上還在昏睡的男子:“他沒事了,我去休息了,另外同我家裡的人說一聲,我明天早上會回去,今天晚上我會陪他度過危險期。”
張浩南跟了出來,沉默了半天:“你不問一問嗎?”
王嬌笑了笑:“問什麼?在我眼裡他就是個病人,不論是誰來找我,我都會救他,跟他在做什麼是誰的人都沒有關係,你也不必為此感激我,我只是在做我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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